“只不過分身還是需要自己控制,要是能掛機就好了。”
胡亂吐槽了一會,齊平還是決定老老實實的靈體進入虛境,去找一些怪異來獵殺。
提升實力有時候就是這樣,無論是冥想、鍛體還是打怪刷經驗、目標券,都是水磨的長久功夫。
直到接近午夜零點,齊平才從虛境中回歸,他剛剛把所有劣質、普通材料賣給面板系統,收獲并不多,只有寥寥一千多目標券。
“最近這些怪異們是絕種嗎?怎么都這么少,而且這么弱,集團的那些靈能者跟兔子一樣,看到我就不要命的跑。”
他不住的抱怨,顯然極其不滿意,除非把他那些極為優質的材料都賣了,想弄點目標券現在幾乎不可能。
齊平自然不知道,集團已經對所有麾下靈能者下過命令,虛境遇到小丑,一律逃亡,將不會受到任何處罰,如果逃亡的慢了,那后果自負。
沒人想遭遇小丑,這個家伙比最恐怖的怪異還要恐怖。
齊平看了看時間,快到自己宣告處刑的時候了。
既然是天秀刺殺,那就不同于一般的暗殺。
普通的暗殺是悄悄的闖入,趁人不備,一路解決掉警戒者,最終殺掉目標飄然離去。
但也有種暗殺,是堂而皇之闖入,殺死一切敢于直視自己的敵人,看到自己的敵人都死了,那就算暗殺成功了。
午夜,司辰飛蛾的時間,欺騙、混沌和渴慕的時間。
齊平出現在了杜州總署拷問處蒙處長蒙子明的家門口,這位經常喝酒喝道凌晨才回家,前段時間小丑肆虐時,緊張了一段時間,但隨后又如過去一樣。
別人問他,他就說:酒與肉,最歡樂,人生難得酒與肉,除此之外就拷問最歡樂,要是小丑要殺他,就來殺吧,不能耽誤了取樂。
齊平就這樣倒吊著,雙腳通過靈能“黏”在屋檐上,在他別墅的門口上方,靜靜的等待著。
根據調查,這位蒙處長制造的冤家錯案不下上百起,而且還有非常惡心的癖好。
很快,大概在凌晨零點三十分左右,蒙處長終于晃晃悠悠的走來,他哼著小曲,回家前旁若無人的到草叢撒了泡黃湯,這才開始開門。
就在這一瞬間,倒吊著的齊平忽然出現在他的眼前,將他嚇了一大跳。
烏漆墨黑的,突然出現一個咧嘴大笑的油彩小丑臉,還是倒著的,要不是他剛剛撒完黃湯,估計得直接尿褲子。
齊平沒給他反應的機會,直勾勾的一拳,打在他的鼻梁,然后雙腳腳尖輕點其太陽穴,直接就暈了過去。
拿起鑰匙將門打開,齊平拉著他進了家門,將這位蒙處長的衣服脫光,然后綁了起來。
沒有著急,齊平在他的家四處檢查著,眸子閃爍著紅色的光芒,那是危險的信號,也是窺視一切秘密的信號。
這個家,有一個特制的冷藏室,齊平將大門打開,挨個檢視,差點吐了出來。
發現“腌制冷凍人肝”“腌制冷凍人腿骨”……
這里擺放的,全都是人體組織,換而言之,這是一個食人魔,怪不得他總是能帶著與他身份不相符的新鮮肉食,原來是這樣啊?
齊平慢慢的關閉冷藏室,強忍著立刻宰了這家伙的沖動,將五花大綁,被自己臭襪子塞進嘴里的蒙處長,掛在了門口的柱子上。
然后用油彩,在他身上寫下了一行宣告。
“宣告:汝戕害良善,吞食同類……實乃罪不容赦,特予汝三天,懺悔罪行,三日之后,無論汝在何處,吾必令汝接受不仁裁決。”
這是一行左手字,有些歪歪扭扭,但辨認還是好辨認的。
蒙處長已被冷風吹醒,在這拼命掙扎,眼睛瞪的極大,不住的想吐出他那至少七天沒戲的臭襪子,只可惜被膠布封住了嘴,吐也吐不出來。
齊平靜靜的向他擺擺手,走了幾乎,忽然折返。
“什么不做,對于你這樣的惡棍似乎太過仁慈,似乎與我的不仁裁決不符。既然你喜歡生吃人肉,那不如吃下自己那肥膩的臀肉如何?”
嗚嗚嗚,嗚嗚……
血腥、慘叫、硬生生的塞入和襪子一起吞咽,配合齊平那冷漠的表情,說不出的詭異。
齊平忽然將自己的左眼緊閉,隨后猛地睜開,靈能注入左眼,三秒之后。
蒙處長一雙恐懼的眼睛與齊平的金色瞳孔對視,然后神態瞬間僵直,大概過了兩秒,直接不再掙扎,直挺挺的掛在那,好似死了一般。
齊平用火焰炙烤著對方的臀止血,右眼看到了其狀態。
直視神秘:敢于直視裁決之眼,你是個有勇氣的人,你已經陷入了徹底的癲狂狀態,意志比拼72>1.7,你將陷入長達42小時的徹底癲狂,祝你好運。
癲狂狀態:過量的無意義的神秘信息,已經徹底壓垮了這個人,他陷入了恐懼、迷茫和無盡的痛苦之中,暫時失去了思維能力。
“我的意志除以對方的意志,就是陷入癲狂的時間嗎?那就祝你好運了。”
齊平這次轉身,使用了墊空技巧,一步踏上半空,嗖嗖嗖的幾下空中接力,消失不見,他現在的技巧,已經可以在空中連續滯空次,有了非常強的空中騰挪轉移能力。
就在齊平完成的同時,在杜州城的某處,飛蛾聚集又消散,最終化作一個美麗動人的女人,她懷中抱著一位正在熟睡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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