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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光聽他怎么說,還要看他怎么做。
白武雖然言語中都在反復的說他不會一直居于沈浩的身體當中,應該是知道沈浩對他的防備。但沈浩卻不敢真就老老實實的全信,心里總是有所防備。
如今白武說自己一旦恢復了之前的狀態就能重新獲得在虛空中游弋的能力。而到那時也就可以離開沈浩的身體了。而沈浩就是要對方給自己一個明確的答復。
白武聞言笑道:“沈老弟莫要擔心,我今日與你說這么多便是要你知道我之一道其實與你并無多少相融的地方。更因為我已與邪獸融合了魂魄,所以能承載我現如今魂魄的肉身絕不是一般修士的肉身可以擔得起的。
常言道,肉身做舟載魂而渡。我這魂特殊,要的舟也自然不同。
這次得益于沈老弟的氣運引領,一路到了這里得了天大的好處,恢復的時間已經大大拉近,一旦重新獲得進入虛空的能力就表示我這傷已經好了個七七八八了。
不過尚且有一不情之請,希望沈老弟可以幫忙。作為回報,我可以繼續幫沈老弟你凝練魂魄能量以作靈氣反哺,讓你的修行再上一層樓。如何?”
誘惑嗎?沈浩覺得還好。修為能繼續拔高這自然是好事,但是如果需要付出的代價太大或者風險太高,那也是沒有必要多貪。
“前輩但說無妨,沈浩也多受前輩一直以來的照顧,若是有什么忙是力所能及的話,晚輩絕不會推遲。”
“力所能及”四個字沈浩咬得很重,意思也很清楚,就是讓白武別不要信口開河提一些很麻煩的要求。
“沈老弟放心,這件事并不會讓你為難的。”
“哦?那就愿聞其詳。”
“沈老弟可還記得枉死城正陽宗內被你們暗中探尋到的那處血池嗎?那池中有一個巨大的陰影很可能就是瑯三的殘軀,與我而言有大好處。這么說沈老弟可明白了?”
沈浩心里暗自有底了。白武這個說法已經是篤定了正陽宗的底細,也將之前那一長串的故事脈絡里關于瑯三的后續連接了起來。
瑯三沒死,只是魂魄大損,肉身幾近崩壞,最后又靠著燃燒生機的秘術遁走。比起一下失去肉身的白武和青赤來說也算不得好多少,甚至因為后面被追剿的關系處境絕對極差。
“這么說前輩是想要借瑯三的肉身承載恢復之后的魂魄咯?”
谷
頓了頓,白武又道:“而且那正陽宗內必定還有瑯三魂魄的藏匿訊息,到時候若是能找到瑯三的魂魄的話大可與沈老弟你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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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之,日后得了無眼獸祖和瑯三魂魄氣息加持,你以人族之軀闖天關也起碼能降五成的難度,破之入造化也絕非難事!”
畫餅嘛,白武也不是不會,畢竟跟在沈浩身邊這么多年了,說心思縝密這個不好學,但一些簡單的說話方式還是能學會的。要讓人幫忙,又給不出實在的好處,還不就只能畫餅嘛,畫的餅越誘人,把事情談成的可能性就越大。
如今玄海境已經不知不覺的就在沈浩的身上達成了,再說玄海境如何如何肯定不會再對沈浩有多少誘惑力了。但造化境就不一樣了,這可是在世間只存于傳說中的境界。
“天關?那是什么?”
“類似于玄海境的考驗。只不過玄海劫是源自修士自身的心境和心性,說穿了是破自己的劫難。而天關乃是天地降下的大劫,一共三關,分別考驗“心”、“力”、“運”,但凡有一個過不了就會被關門外再無寸進。
你之前在劍皇封不敗的劍冢中看到的那些壁畫其實也有關于造化境天關的記載。”
沈浩對這些修行上層的秘聞向來不嫌多,更何況還是關于造化境的,即便明白這是白武在給他畫餅,但也沒有辦法拒絕,先聽了再說。
“劍皇冢?前輩是說那些關于封不敗生平介紹的壁畫嗎?倒是的確有一道奇怪的大門,莫不是就是寓意天關的意思?”沈浩連忙發問,他可對劍皇冢里那些壁畫記憶猶新,能夠得上“天關”相關的訊息也就那畫中云霧里的石門了。
白武笑著點頭:“沒錯。封不敗并沒有葬身劍冢當中,而是去闖了天關。當初點化他的就是青赤。而作為交換,封不敗將自己的氣運精華割裂了一半交到青赤的手里。呵呵,封不敗這人其實和你很像,也是一個氣運加身猶如霞光萬丈的人物。只是可惜最后被青赤算計,交出了一半氣運的他即便能闖過天關的前兩關也必定會敗在最后一關“運”之一字上。只是便宜了青赤罷了。”
沈浩聞言好奇問道:“入造化要過天關,那為何前輩似乎不用?這也是因為邪獸血脈的關系嗎?”
“沒錯,邪獸血脈和魂魄極為特殊,至少在造化境為止,我是沒有感覺到任何的境界屏障阻隔或者會因為逆天而行受到什么劫難考驗。一路都是暢通無阻,是所知最為逆天存在的生靈。不過它的由來還是個謎。或許等這次我融合了得到的無眼獸祖的魂魄碎片之后能對邪獸有更進一步的了解也說不定。”
沈浩點了點頭,之后沉默了片刻,正色道:“前輩,若是有機會的話我自然是愿意幫前輩拿下正陽宗內的那具軀體。不過,關于瑯三的魂魄,我希望能夠先于軀體之前處理,不知前輩可有這方面的計劃?”
沈浩防的可不止白武,還有未曾謀面的瑯三。若是先把瑯三修復多年的獸身截胡了,然后萬一讓魂魄給跑了怎么辦?到時候白武到不虛瑯三了,可他沈浩呢?豈不是要被瑯三當成生死仇人對待?這可不是沈浩敢冒的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