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靈云短暫思索后。
“我們必須盡快尋找一些藥性相悖的藥草,用來制作解藥。”
“碧云薄荷、霧凌丁香、紫金葉羅勒、冰花香茅、青華百里香......”
納蘭靈云一股腦說出十幾種藥草后,隨即一愣。
我干嘛要說出這么多藥草名,他們又不認識,哆嗦半天,最后,還是得自己來尋找,這不是閑得沒事兒干么?
“好,知道了!”
然而,司馬九聞訊,旋即知會一聲后,便撇下眾人,頭也不回的跑向花草叢中。
李建成見狀,驚疑道:“這小子啥時候變得這么積極了,而且,他真的認識靈云姑娘所說的那些藥草?”
“哥哥很厲害的,他認識很多藥草,難道你不相信?”司馬若華望著李建成。
“我信!你說的話,我都相信。”
李建成嘴上相信,可打心底對司馬九并無多少信心。
“你們在這里等我們,別靠近這些花草。”
“好的!”
納蘭靈云簡單交待后,便朝花草叢中走去。
“群主司馬九:各位先賢大佬,生死懸于一線,有勞了。”
“劍俠荊軻:放心,群里有高手,你只要四處看看就行。”
“亞圣孟子:老夫定當竭盡全力。”
“五柳先生陶淵明:停,就是它了。”
司馬九望著眼前一株長圓狀披針形葉片的青綠色小草。
“群主司馬九:這是啥?”
“五柳先生陶淵明:碧云薄荷!”
“群主司馬九:真的么?不騙人?”
“五柳先生陶淵明:誠信經營,如假包換。”
“群主司馬九:不錯,加油,繼續。”
“五柳先生陶淵明:昨天,我們討論了一個話題:在有新人入群前,誰獲得的榮譽頭銜會最多。”
“全體消息:五柳先生陶淵明獲得群主賜予的榮譽頭銜‘入微智者’”
“玉泉老人耶律楚材: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不帶這樣趁人之危的哈!”
“五柳先生陶淵明:群主,你不要產生誤解,在下一向不追逐功名利益。”
“大將軍王猛:大家都是過來人‘/壞笑的表情’我們都懂。”
“群主司馬九:繼續找,繼續找,其他都是小事兒”
“亞圣孟子:是它,是它,就是它,我們要找的藥草,小羅勒。”
“群主司馬九:小羅勒?”
“亞圣孟子:紫金葉羅勒。”
“全體消息:亞圣孟子獲得群主賜予的榮譽頭銜‘一級入微智者’”
“五柳先生陶淵明:什么?比我高一級?不行,我得加油。”
......
十幾分鐘后,司馬九雙手提著藥草,滿載而歸。
“靈云呢?”
李建成不可思議的看著司馬九,驚奇的回應道:“她還沒回來呢!”
“我去找她,沒有她,我可配不出解藥。”
司馬九轉身便回到花草叢中,絲毫不理會一臉驚愕的李建成。
“你找到青華百里香了?”
“還有霧凌丁香?”
“當然!”
“你不會騙我吧?”
“騙人?那有失本帥哥的身份。”
“再說了,本帥哥這么老實,怎么會騙人呢。”
納蘭靈云與李建成一樣,她對司馬九并無多少信心。
一路上,她不停的質疑司馬九。
很快,當納蘭靈云看到司馬九尋回的藥草后,頓時表現出一副不可思議的神色。
“這家伙,竟然真的都找回來了?”
眼見為實,她要的藥草,全都擺在身前。
事實勝于雄辯。
霎時,她對司馬九的質疑立刻煙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好奇與琢磨不透。
出身于農家的司馬九,竟然認識這么多奇花異草。
要知道,其中不少藥草,是很多醫家弟子都不曾知的。
司馬九如此了解藥草,著實令納蘭靈云感到匪夷所思。
驚訝歸驚訝,納蘭靈云也沒有停下手上的活兒。
她從挎包中掏出一些工具后,便開始配制解藥。
司馬九看著納蘭靈云配藥,不時用雙手按摩太陽穴,想要保持清醒。
然而,并沒有多少效果。
他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就像連續熬夜數天那樣,頭昏腦漲。
正當司馬九快挺不住,即將閉眼時,納蘭靈云驚呼道:“好了!來,試試效果。”
納蘭靈云將一顆混合的藥草團遞給司馬九。
“吃下去吧!”
司馬九只覺得頭昏腦漲,他未多想,便將藥草團送入嘴中。
入口的剎那,司馬九兩眼立刻瞪得斗大。
味道刺激,很刺激,就像風油精一樣,頓時令他神清氣爽。
“入口甘甜,吞下后,胃里清爽無比。”除了刺激外,這些便是司馬九最直觀的感受。
“這味道不錯,再給我一些唄。”
司馬九清醒后,便還想向納蘭靈云討要一些。
“嗯!看來,有效果,可以給他們服用了。”
說話間,納蘭靈云將藥草團分別遞給其他人。
同時,她自己也服下一顆。
司馬九聞言,頓時驚呼道:“什么,你拿我當小白鼠來做實驗。”
“當小白鼠不好么,可以第一時間清醒過來,你應該感到榮幸。”
“那要是失敗了呢?”司馬九一陣無語。
“這不,實驗還是蠻成功的。”
司馬九苦笑道:“還好成功了,否則......”
“嗯嗯,如此看來,你這個小白鼠還挺幸運的,這樣吧,以后再有實驗,還是你來。”
“啊?”
“啊什么啊?你不愿意么?難道你忍心讓我、若華妹妹或者是馮立來當小白鼠。”
“當然不愿意。”
“那不就得了。”
“我......”
“別我了我了,這等好事,非你莫屬,大哥我絕對不與你爭。”
吃一塹,長一智,司馬九暗自琢磨道:“算了,好男不跟你們斗,下次本帥哥一定要留個神。實驗小白鼠可不是鬧著玩的,搞不好就一命嗚呼了。”
“美麗的外表下面,果然隱藏著致命的危險,走吧!這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李建成簡單概括了先前的經歷。
“嗯!”
眾人稍加整理后,便穿過小世界,向洞府深處走去。
司馬九不好氣的埋怨道:“我們是來尋藥的么?怎么感覺像是在闖關呢?”
李建成道:“就你小子話多。”
“本來就是么!”
“算了,大哥我不想與你斗嘴。”
“說得好像本帥哥愿意似的。”
隨后,李建成話鋒一轉,提醒道:“你們注意到有什么不同沒?”
“你這么一提醒,我突然感覺到一股涼意。”
“不錯,好像還是從里面傳出來的。”
“山洞里面有些涼意,不是很正常的事兒么?”
司馬若華對此不以為然。
“可我總感覺有點不正常。”
“我說,建成兄,你就不要大驚小怪了,搞得人心惶惶的,你說是吧,馮立兄。”
馮立道:“還是小心為妙。”
隨著眾人越來越深入到水月洞府內,那股寒意,漸漸演變成寒氣,最終變成了寒冷。
就像深冬臘月的寒流般,冰冷刺骨,令眾人瑟瑟發抖。
不久后,眾人終于明白了其中的緣由。
一條表面結冰的暗河,擋在了眾人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