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碉堡就像是以前的那種崗哨據點一樣,確實是屬于易守難攻,不過他們現在已經進來了,只要進來就沒有問題。
“沒有找到他們,我們也是進來和老大匯報。”
“哦!那你們先進去吧!”
就在大家松了一口氣的時候,剛才說話的男人突然拿槍指著他們。
“等等,你的聲音是怎么回事!”
方天冷笑一聲,緊接著飛刀已經丟了出去,剛才的男人瞬間應聲而倒,后面拿著重機槍的幾人才反應過來,剛轉身都被方天一一解決。
跟在方天后面的士兵大驚失色,這種速度也太快了吧!他剛才只感覺到飛刀貼著自己的頭皮飛了過去。
而且這個碉堡里面光線并不充足,方天的反應速度實在太快了,最重要的是,他竟然能在第一時間確定敵人的位置,還有敵人的數量。
瞬間這邊崗哨了幾個人都被方天解決,武鋼帶著剩余的人躲在外面的樹林里面,他還等著方天的信號,本來想著方天把人解決完以后應該就會來帶他們進去,畢竟前面是一片地雷陣。
說句實話,他剛才看了兩遍,一遍是剛才那些恐怖分子走的路線,另外一遍就是方天帶領走路線,但是他也沒有完全把握性能夠記下。
畢竟這個東西差一步就會引發爆炸,不得不佩服方天的記憶力真的太逆天了。
方天這邊倒是不打算去帶武鋼他們了,本來他覺得自己一個人進來就已經足夠,他們順著這狹小的通道繼續前進。
跟在方天后面的士兵小聲的問道:“方隊你怎么判斷就是這條路呢?這里的小道實在太多了,密密麻麻的感覺就像迷宮一樣。”
“當然是靠聽力,難道你們沒有聽到嗎?”
這個士兵被說的一陣臉紅,他轉頭看向其他人,其他人也是一臉疑惑,大家都沒有聽到什么聲音啊?
方天笑了笑,他的聽力可是超強的,他已經聽到前面傳來了士兵巡邏的腳步聲,還有談話聲音。
“既然你們聽不到,就放心跟著我走吧!我也不會害你們。”
“反對,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覺得你這樣是如何做到的,這種聽力也太超強了吧!”
“沒辦法,天生的就是這么強。”
后面的士兵一臉冷汗,這人還真是一點不謙虛,夸獎他幾句都沒有絲毫的猶豫。
他們穿著那些雇傭兵的服裝走了出來,前面確實有一支巡邏隊,從通道里面走出來以后,這里豁然開朗,中間是一個巨大的空間,然后由上而下是一個螺旋式的樓梯。
樓梯兩側都上下著不少巡邏的武裝人員。
方天壓低聲音說:“等會兒分開行動,我解決左邊這一隊人,你們解決右邊那隊人,記住,一定要用冷兵器,不要讓他們開槍。”
“方隊,可是他們還沒有發現我們,我們現在就要動手嗎?”
“我這個人喜歡先下手為強,而且他們的巡邏路線我們也不清楚,萬一他們巡邏到門口那個位置,反而被發現那就不好了。”
士兵佩服的朝方天點了點頭,在這樣的環境下他竟然還能冷靜的做出判斷,這種領導力實在是太強了。
因為自從他們進來以后,就感覺這種環境下非常壓抑,而且又是陌生環境,他們總感覺有些喘不出氣,而且大家都非常緊張,擔心從其他地方看到敵人。
更重要的是,他們這一次的任務主要就是解救,在這樣壓抑的環境下,要有多強的心理素質才能快速的做出正確判斷。
而這些東西對于方天來說實在是太簡單了,之前他執行那些任務大部分都是自己一個人行動,他從來就沒有想過后援,因為他自己就是后援。
巡邏的兩支隊伍一前一后的走了上來,在方天的命令之下,他們也分成了兩批人,他單獨站在前面,其余的人走了下去。
巡邏的兩隊人也覺得奇怪,他們在這個位置突然停下是在干什么?
等走到面前以后,方天快速甩出飛刀,還有撲克牌瞬間站在前面的兩個人喉頭噴血倒地而亡。
在這個距離方天發現撲克牌比飛刀還要好用,撲克牌實在太快了,那些人根本都沒有發現,就這樣悄無聲息的倒在了地上。
一瞬間這個七人巡邏小隊就這樣被方天消滅了,另外那邊海軍陸戰隊的幾個士兵也開始動手,這都是他們的日常訓練,雖然他們做不到方天那樣速度,不過他們人多,一人解決一個也把那些人都解決了。
他們這邊剛剛把這些人殺死,轉頭就發現方天一臉輕松的走了下來,這速度也太快了吧!
這個樓梯是螺旋式的,鮮血順著樓梯流下,方天暗暗覺得不妙,看來得加緊速度了,這一點是他忽略了。
順著樓梯下來以后,已經沒有巡邏的隊員,也沒有任何看守,而是一個巨大的空間,兩邊的走道上都有燈光。
這個地方就像是以前特殊的防空洞,而且還總有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道,這個防空洞不知道在這里存在多少年了。
能看得出上面的碉堡是后面臨時加蓋的,因為那種磚瓦材質和現代很接近,但是抽下來以后,包括這個螺旋式的樓梯,然后這整個空間就看得出很有年代感。
走在右側的士兵看到前面有一個小門,小門上面寫著603幾個字,數字后面還有一些字符,因為年代久遠這種地下非常潮濕,他也看不清是什么字。
方天走了過來,因為之前他有著超強的翻譯能力,而且之前抽到了技能,連那種古文字他都能翻譯出來,這種東西絕對沒問題。
方天摸索著模糊的字體,這上面的意思就是603實驗室,這下面的情況實在太復雜了,本來他們以為只是一場簡單的劫持,但是看到這種實驗室以后方天有些不淡定了。
這些人可能不是什么恐怖分子,而是一伙長期潛伏的間諜,這個地下空間應該是他們之前的人建立,就是為了掩人耳目的。
這個時候前面的腳步聲突然響起,一個男人走了出來,看到方天他們站在那道小門門口,罵罵咧咧地吼道:
“你們究竟在干什么?老子在對講機里面呼叫你們多少次了,難道是聾的嗎?”
方天帶人趕緊跑了過去,男人看到方天他們過來,直接轉身朝著前面走。
“算了,不和你們計較了,現在先去找老大,老大說我們的計劃要提前進行了,就先拿那些華夏軍人開刀。”
也是多虧了這個地下的環境非常黑暗,雖然旁邊點著燈光,但是顯得是那么微不足道,男人并沒有識破方天他們的身份。
在男人的帶領下方天他們來到了另外一個空間,里面坐著三四個人,為首的男人帶著一個黑色的面紗。
手上拿著一本書,正在激動地講著自己偉大的計劃。
“你們知道嗎?我們就是最后的希望,我們就是救世主,雖然說之前有一點失誤,但是沒關系,現在我們迎來了真正的希望。”
方天聽著這話是一臉糊涂,這個老大總是有一種非常不靠譜的感覺,就像那些傳銷組織的頭目好像在洗腦。
這個老大說到高興處直接打開了前面的放映機,然后興奮地朝眾人介紹他們的歷史。
“你們看,這就是我們偉大的前輩,這整個地下堡壘都是他們建立的,這里四通八達,不僅僅可以去元國,還有金國,還有最前面的華夏!”
聽到男人說起自己的國家,方天有些不淡定,仔細的看著他前面的幻燈片,幻燈片上是一副巨大的地圖,此刻正在循環播放,這堡壘下面就像蛛網式的挖通了一條一條的地道。
這和恐怖分子正如方天的猜想一樣,他們是一伙間諜組織,如果要追溯他們的歷史,要從戰爭年代開始。
這些間諜組織之前只是一個不知名的小國,當時是四處發生戰亂,侵略者肆意毀壞別人的家園,他們國家的領導人帶人建立了這個庇護所,足夠容納下幾萬人。
開始只是為了躲避戰亂,后面他們發現這些地道可以向外延伸,就這樣在他們不斷的擴張下,這些地道開始通向各國。
他們就是采用這種最原始的方法,用最原始的工具挖掘,所以并沒有被人發現。
這些地道悄無聲息地潛藏在元國和金國的地下,而華夏那邊主要是當時因為發生地震,海岸線發生了偏移所以才終止了他們的計劃。
否則他們這地道也要延伸到華夏。
這些間諜還真是喪心病狂,聽著他瘋狂的講解,這個人始終沒有透露出他們現在的國家所在位置,只是一直強調他們在為自己的國家賣命。
“各位,你們知道嗎?現在就是一個機會,現在我們將重新投放潛艇,這些潛艇將帶著秘密送入我們的國家,現在我們有了突破性進展,已經徹底掌握了元國的軍事秘密。”
聽到這里方天不由得大吃一驚,這些人的實力確實不可小覷,竟然就這樣悄無聲息的把一個國家的軍事力量摸得一清二楚,這樣確實挺恐怖的,而且元國還不知道。
“老大,那我們地下室關押的那些人現在怎么辦?”
“把那些華夏軍人全部殺了,其他的民眾全部給我安然無恙的照顧好,他們可是我最后的底牌。”
男人非常有自信,依舊在訴說著自己偉大的計劃,方天不知道那些民眾他有什么用途,不過更重要的是竟然要直接殺了龍百川他們,不得不說這些人的膽子也太大了。
“老大,雖然殺這幾個華夏軍人很簡單,但是他們國家的實力很強勁,我擔心會對我們展開報復。”
“蠢貨!我們現在把他們殺死,這才是真正做到神不知鬼不覺,有誰會知道是我們做的,根本就不會有人知道我們的身份。”
就這樣在那個老大的安排下,他讓方天他們去把龍百川他們解決,然后把那些民眾帶上來。
“快點去行動吧!我已經預見到了勝利,所有人將為我們歡呼。”
但是方天站在他旁邊遲遲沒有行動,他有些惱火。
“731你究竟在搞什么鬼!”
方天,沒想到這個隊長竟然叫731,這是什么奇怪的名字?應該只是他們為了隱藏身份,所以叫的代號。
“因為我覺得那些華夏軍人不該死,該死的是你們。”
方天說完,一張撲克牌飛了出去,坐在旁邊的幾個人直接被翻天的撲克牌劃破了喉嚨。
海軍陸戰隊的士兵也快速做出反應,把站在里面的幾個守衛全部解決,他們快速開槍,現在也顧不了那么多了。
這一突襲實在是太快了,那些人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就這樣被快速解決。
男人大吃一驚,他不知道這些人是如何闖進來的,眼前的人絕對不是731,而且這絕對不可能,難道是他們隊伍中間有叛徒?
外面他不知道那么多地雷陣,而且就算要下來怎么做到這樣?悄無聲息的他大聲的喊道:“外面的人都死哪去了,趕緊給老子進來。”
“你不用再做最后的掙扎了,那些人已經全部被我們殺死了。”
男人有些不敢相信,不斷地朝后面退去方天快速丟出一張撲克牌,他不想殺死這個人,畢竟這個人的秘密還有很多,非常值得慢慢挖掘。
而且這個人也確實該死,他竟然妄想對他們華夏軍能動手,這是對他們赤裸裸的挑釁。
這一張撲克牌是朝著男人的肩膀丟去,沒想到他一個翻身,竟然躲過了方天的撲克牌,這讓方天挺驚訝的。
“我就知道不應該帶這些蠢貨下來,這些人都是一些無能的垃圾,既然你把他們都殺死了,那我還要感謝你替我們清理了門戶。”
“你覺得你還跑得掉嗎?”
方天快速丟出兩把飛刀,沒想到男人的速度比他想象中還要快,他的飛刀幾乎是萬無一失,男人竟然躲過去了。
能看得出男人身受多年的訓練,飛刀只是把男人的臉頰劃出了一道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