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上的士兵看到那堆被他們拆解下來的地雷,完全驚呆了,這也太夸張了吧,這一片區域他們之前嘗試過很多次。
但是一直都沒有成功,本來他們是想直接在上游對河道進行攔截,只要沒水,那他們就可以直接進入河道進行排雷。
但是這根本行不通,因為這個地方天氣也比較炎熱,但是水也很充足,在上游對河道進行攔截,這里的河水也是不會干涸的。
這個河道里面的地雷,可是他們一直以來的大難題,沒想到竟然就這么輕松被方天他們給解決了。
張副軍長完全不敢相信,這確定安全嗎?
“首長,你就放心吧,我們都在這里游了半個多小時了,水下已經被清理得干干凈凈,這一條河道沒問題了。”
“不得不說這里的水還挺大的,我們清理完以后水很渾濁,然后就十多分鐘,水就清澈了。”
大家也徹底是被翻天,他們給震驚到了,就為了游個泳,然后順便把水里的地雷給清除了。
張副軍長雖然有些生氣,畢竟他們這是上次作主張,而且萬一真的遇到危險,那怎么辦?
不過他看著那些被他們清理上的地雷,也松了口氣,這幾個人的能力真的實在太強了,他越來越后悔,他后悔是為什么沒有早一點把方天請來,這樣的話他們就可以減少犧牲。
“你們幾個臭小子還不趕緊上來,看來我真的是要給你們龍隊打個電話,好好的問候一下了。”
方天笑呵呵的,然后走上來。
“首長,別呀,我們幾個在這里玩的挺好的,再說了,我們這不是把任務提前給完成了嗎?”
“你們幾個也好意思說這樣,如果真的鬧出什么危險,我該怎么和你們隊長交代?”
“首長,這個你就放心吧!我們絕對能保障自己的安全,我都會對周圍的環境進行評估的,這絕對沒問題,而且是在我的帶領下操作。”
此刻方天身上就是顯著兩個字,自信,他這一舉動徹底震驚了大家,等他們回到營區的時候,所有人都在討論。
而且周圍的百姓還特意給他們送來了錦旗,他們不知道具體是誰把雷排除了,反正就知道是這邊部隊上的人。
主要是因為前面過去以后,就是村民的土地,但是因為河道里面有地雷,所以村民們澆地必須要走到很遠的地方挑水。
現在河道里面的危險已經被解除,他們就可以直接從這個河道里面取水用,就不用之前那么麻煩了。
這里的村民非常淳樸,不僅送來了錦旗,而且還給他們帶來了很多當地的水果,因為這邊氣候比較炎熱,很適合一些熱帶水果的生長。
晚上大家都在食堂里面吃飯,張副軍長雖然對方天他們擅自作主張的事情有些不滿意,但是今天他們做的事情他挺高興的,至少幫他們把這個大難題給摘除了。
這也算是個小小的慶功宴,食堂里面還特意加了餐。
“方天啊,你們來了以后,真的是幫了我們大忙,就你們今天做了工作,我們要做很久,你們的能力確實挺強的,不愧是特種部隊。”
“對啊,今天真的是讓我大開眼界了,之前我還覺得不敢相信,有人能在17秒內摘出地雷,你們真的做到了。”
這個時候,從食堂門口走進來一個穿著正裝的軍人,方天轉頭注意到,這個軍人只有一只手臂,另外一只袖子是空蕩蕩的。
過來以后,直接站在方天他們面前進了一個軍禮。
方天也趕緊站起來進行回禮,而且方天注意到他的左眼睛好像安了假眼球。
“方天隊長,我代表我的士兵真的由衷的感謝你。”
“班長,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這也是我的職責。”
眼前的軍人笑了笑,然后直接抬起桌上的酒杯,連干了三杯,然后哈哈大笑起來。
方天被這情況搞得有些糊涂,這是怎么回事?
不然他才知道剛才喝酒的軍人叫夏光,之前我和張副軍長去看的那個犧牲的小戰士,就是他的部下那個小戰士,是今年才剛剛入伍的新兵。
說起來也是蠻可憐的,去年8月份才剛剛滿了18歲,他們出事的地方就是在今天我們清理的那片山坡上,但是他們清理的時候,突然發生了意外。
夏光就是那個小戰士的班長,他算是比較幸運,畢竟活了下來,雖然左眼球被摘除,左手臂也被炸斷。
他今天聽到我們把那片地雷完全可以清理了,所以他特意來感謝方天他們,因為自從他們出事以后,那一片地雷區域一直都沒有人在前去。
上方領導也主要考慮了安全問題,上次的排雷中他們沒有任何的失誤操作,那是地雷時間太長,突然發生了引爆。
這一次方天他們徹底解決了這個安全隱患,也讓其他士兵減少了傷亡。
每天都在進行排雷工作,從開始他們適應不了這防爆服,里面的高溫到后面也慢慢的適應了。
方天估計再有半個多月的時間,這邊的地雷應該也排的差不多了,之前他說的一個星期確實有點夸張,因為那個時候他沒有見到這一片地雷區域,竟然這么廣。
這邊離著邊境區域非常近,兩個國家之間所謂的邊境線,其實就是一條田埂。
為了方便兩個之間進行交易,主要是附近村莊的一些村民,他們還建立了一個公共及塞,兩國的人民都會在這個公共集市里面售賣東西。
那些邊境戰士的任務也是挺重的,很多東西就是從這個里面流傳出來。
因為邊境線實在太廣了,邊境戰士的任務也是非常艱巨的,方天之前就接觸過他們,所以他是非常理解他們的工作。
排雷相對于他們來說還是挺輕松的,在海訓場,他們每天都要進行高強度的訓練。
方天本來也想讓他們繼續訓練,不過排雷的工作很艱巨,他倒是可以適應,一邊排雷一邊訓練,但是他們做不到,排雷是一項需要專注的事。
為了大家的安全,所以這半個多月,他們唯一做的事情就是認真排雷,其余的時間還是挺休閑的。
有了方天他們的加入,排雷工作也進入了最后的階段,這整整比他們之前預估的時間提前了三個月。
眼看他們要進入收尾階段,隊伍里面二連三班的一個小戰士叫陳小軍的,他對排雷爆破是非常感興趣,而且在這批士兵當中也是天賦最高的。
本來開始他只是負責帶著方天他們熟悉周圍的地形,到后面遇到一些爆破的問題,他經常去請教方天。
所以一來二去的就熟悉了起來,這個小戰士對爆破特別有研究,方天倒是覺得他可以進行轉行,不一定要一直待在這邊的工程兵隊伍里面。
他對爆破挺有天賦的,如果進入特戰隊,怎么說也是個爆破手,不過要進入特戰隊,他其他的身體素質還需要得到加強。
被方天他們提醒以后他更向往了,以前的他就想做一名好好的工程兵,但是現在他想參加明年年初舉辦的軍事大賽。
如果在軍事大賽中成績突出,他被選中的話,那就可以直接去特戰部隊,每年范天雷他們都會進行選拔。
方天倒是挺看好陳小軍的,告訴了他不少需要改進的地方,他現在還需要加強的,就是自己的體能。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明年的軍事大賽選拔方天也會去的,方天去的話是協助他們被選拔,之前范天雷已經對他進行了邀請。
現在他們來邊境參與了排雷任務,他決定在明年的演習項目中也加入排雷,這項工作真的是非常有意義的。
向羽還把自己的狙擊槍借給了陳小軍,讓他方便在山上進行觀察,他現在已經開始進行一些自己的訓練,主要就是為了明年的選拔做準備。
看到排雷任務結束以后,陳小軍就帶著狙擊槍去到了山上,他需要去進行狙擊訓練。
在他們班里面要接觸到狙擊槍真的很不容易,因為他們連就不需要狙擊手,他們本來就是工程兵。
但是他想要進入特種選拔的話,那他的槍法也一定要過關,特戰小隊的隊員除了他們本身特別擅長的項目以外,其他的基礎技能也要過關。
方天看他的天賦不錯,所以有心想帶帶他對他做點指導也是挺不錯的,雖然說在這里做工程并也很有意義,但是他的能力如果放在特種大隊的話,那也能凸顯出自己。
方天帶著陳小軍來到了觀察地點,做狙擊手考驗的也是耐心,但是耐心這一點的話,對于陳小軍來說不難,本來他排雷就需要很大的耐心。
有的時候,他們為了研究一顆雷,可以在地上趴一兩個小時,同樣作為狙擊手,他們在一個觀察點有的時候甚至可以趴一天的時間。
兩人趴在山坡上,對自己還進行了簡單的偽裝,狙擊手最基礎的就是偽裝潛伏。
“怎么樣,小軍還能適應嗎?現在你已經堅持了半個小時,非常不錯。”
“天哥,沒事的,我能堅持,我感覺從居居去里面看到了世界好神奇,周圍的一切我都能清清楚楚。”
“這個你要慢慢的觀察,現在還不著急,你現在需要先適應周圍的環境,后面我會告訴你如何開槍,還有開槍的訣竅。”
“好的,天哥。”
“咦,天哥,我從狙擊鏡里面怎么看到對面的草叢好像在動。”
這種事情倒也是常有的,有的時候長期盯著一個目標,會感覺到目標出現晃動,這種錯覺一般就是眼疲勞了,眨眨眼睛,休息一下就行。
聽著方天說的話,陳小軍眨了眨眼睛,但是他在看的時候,那顆草好像還在移動,而且好像變了位置。
“天哥,你快看一下,那個草好像真的在動,而且他的位置剛才沒在那里啊,還是說我真的看出什么問題來了?”
方天接過了狙擊鏡,他看著陳小軍所說的方向,本來他以為是陳小軍,因為長期的盯梢,所以出現眼花的情況。
沒想到對面的草還真的在動,這個位置距離他們大概有一千多米。
而且那不是有草在動,而是有人和他們一樣進行了偽裝,在悄悄地移動。
這里可是邊境地區,方天趕緊重視了起來。
“奇怪了,難道周圍也有其他視頻在這里訓練?”
“天哥,這不可能的,因為咱們部隊里面幾乎都是工程兵為主,就算是他們邊境戰士里面有狙擊手的,也不會在這里訓練。”
對面的人也是穿著迷彩服,但是他戴著頭盔,而且面部朝下,根本看不清他的臉龐。
過了兩分鐘,上空傳來了嗡嗡的聲音,這是巡邏的無人機,會對這一片進行偵查,也是具有紅外線功能的偵察機。
結果紅外線偵察機片區域的時候,馬上就發出了警報,緊接著讓方天出乎意料的事情發生了,那一個潛伏在草叢里面的人突然站了起來,直接對著無人機就開了一槍。
這下方天徹底看清了他的面目,這根本不是他們隊伍里面的人,看那樣子,是個y國人。
他的速度很快,打落無人機以后,就快速朝著邊境的方向移動。
原來這就是罪魁禍首,這幾天翻天聽他們邊境巡邏的戰士說,他們的巡邏無人機經常受到破壞,沒想到是這么回事啊。
這家伙打完以后就朝著他們的邊境線移動,方天哪里給他這個機會,直接瞄準他的頭盔就開槍了。
瞬間,那個y國士兵的頭盔就直接被方天打飛。
“站住!舉起手來。”
旁邊的陳小軍在望遠鏡里面都看呆了,方天的槍法簡直是出神入化,這樣又不傷害他,而且直接威脅到了他,所以那個士兵只能站住住,而且舉起了雙手,他知道對面有狙擊手。
盡是做些偷雞摸狗的事情,破壞了他們的無人機,就想這樣溜了,想的真是美。
士兵見事情敗露,他假裝服從,然后眼睛緊緊地盯著他們的邊境線,只要他越過去,他們就不敢對他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