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店鋪的生意一如往常的好,如今喻秋詞這家店的口碑也算是做出來了。
款式跟得上,價格也不錯,這就夠了。
大多數普通顧客也就是這點簡單的訴求。
只是很多店,在價格上確實不太厚道,畢竟這些雜牌衣服,價格本身就不透明,老板要多少就是多少。
雖然給砍價的空間,但客人心里也沒底,只能憑感覺去砍價,臉皮薄點的人砍價不夠犀利,還是要被宰。
喻秋詞很清楚大多數學生黨不愛砍價,于是便迎合了他們的心理。
今天店里來了不少外聯部的人。
花一件衣服的錢能買三件,只要沒有特殊情況,沒人會愿意錯過這個機會的。
這種折扣,喻秋詞肯定是虧錢的,作為客人自然是買到就賺到。
就連嘴上喊著白送都不要的鄭衡,也悄咪咪地來了。
他當然沒和賈新朋說,這事兒自己偷偷干了就行。
而且他還特意選在了十點多才來,這個時間宿舍即將關門,店里的人自然少一些,撞到其他部員的可能性也小。
不過店里還是有兩個外聯部的女生,其中一個就是副部長陶晴。
鄭衡也只能慶幸,還好是陶晴,只要不是撞到賈新朋就行。
鄭衡挑衣服也十分效率,一分鐘就選完了三件衣服。
他沒有一點試穿的想法,付完最貴那件的錢就準備溜了。
不料出門時,剛好撞上了正快步進來的賈新朋。
兩人頓時大眼瞪小眼,氣氛突然有點尷尬。
原來賈新朋和他的想法一樣,晚一點卡著宿舍關門的時間來,自然就不太會撞到其他人了。
結果兩人不謀而合了。
“呃……我左思右想,覺得不能便宜了喻秋詞!”鄭衡干笑著,率先解釋:“既然他敢虧本賣,我就敢來薅他羊毛!”
“我也是這么想的!”賈新朋馬上附和:“這小子要敢不限制,老子能把他買破產!”
“就是!”鄭衡越口嗨越來勁兒:“既然喻秋詞這孫子想裝逼,來自就讓他裝唄!反正占便宜的是老子!”
“嗎的!說我弟弟是孫子!把衣服給我放下!”喻冬陽怒氣沖沖地走了過去。
鄭衡頓時傻眼,吹牛皮吹得有點得意忘形了,沒想到這家伙就在身后。
喻冬陽直接把他手里的衣服奪了下來,把他剛付的錢也退了。
陶晴雖然沒聽到剛剛鄭衡說什么,但她聽到了喻冬陽的話,忍不住哼了一聲:“活該!”
“那個……我沒有罵你哥!”賈新馬上舉手和鄭衡撇清關系:“我覺得你弟弟真的很有能力,人也挺好的,一來就給我們大家發福利,我們都挺感謝他。”
他擔心喻冬陽背后向喻秋詞告狀。
雖然不服喻秋詞,但他還是不敢明著和喻秋詞斗,只敢躲在背后捅捅刀子。
而且,既然人都來了,最好還在把這衣服的便宜占了吧!
鄭衡聞言,心里就忍不住直罵娘了,這孫子也太惡心人了。
這就直接慫了?!我都替你丟人!
喻冬陽確實沒聽到賈新朋罵人,但他聽到了兩人的對話,知道他們倆都對喻秋詞有意見。
但是這倆人顯然又不敢光明正大地和喻秋詞懟,就像兩只躲在陰暗角落的蛆蟲一樣,臭味相投沆瀣一氣。
如果是弟弟,他會怎么處理眼下這個情況呢?
喻冬陽思忖了一下,隨后笑了起來:“我最喜歡聽人夸我弟弟了,別人買一件拿三件,我今天就不要你錢了,白送三件!”
他故意想讓這倆人內訌,分化二人。
既然賈新朋嘴上已經服軟了,就沒必要再搞他,不然這兩人肯定就又團結在一起對付弟弟。
相反,如果自己對賈新朋的態度很好,鄭衡卻什么都沒撈到,這一上一下落差有點大,他肯定就不爽賈新朋“背叛”了他。
兩人之間自然就有了隔閡。
“可以可以……謝謝老板!”賈新朋當下樂開了花兒。
一分錢不花,白拿幾件衣服誰不樂意啊!
鄭衡見狀,內心越發的憤懣,這孫子真是沒有一點骨氣!
羞與他為伍!
陶晴見狀,忍不住去小聲提醒喻冬陽:“這個人好像也不太喜歡你弟弟……”
喻冬陽一笑而過:“無所謂了,今天我開心。”
陶晴聞言也不好再說什么,轉而問道:“你們那個制服都斷碼了,什么時候上新呀?”
“暫時沒有新貨,可能得等一下了。”喻冬陽歉意地道。
主要是喻秋詞現在不想再鋪貨了,如果賣得太多被其他商家看到,別人可能就會仿工,畢竟這玩意兒又沒有專利。
他拿二十幾件來賣,只是想試試水,了解一下女生對這衣服的態度。
現在情況也比較明了,大部分女生喜歡這衣服,只是她們大都覺得偏貴。
但這二十幾套還是賣了出去。
如果在學校里把jk制服的潮流帶起來,這衣服就不愁賣了。
因為人總是愛攀比的,別人都有了,我就也得有一件,不然好像就落伍了。
就像過去,耐克阿迪就是時尚潮流的象征,于是不少人不就打腫臉充胖子要來跟上潮流。
甭管a貨或者是打折貨,只要衣服鞋子上有那個勾子,就覺得自己挺有面子。
尤其是女生在買東西時,并不太愛去考慮性價比,只要真的喜歡,不管用什么方法肯定能給它拿下了。
都知道安踏,但普通人知道斐樂的可能沒很多,知道斐樂中國是安踏集團旗下的就更少了。
但在2020年,看似小眾的斐樂,營業額已經超過了主品牌安踏,凈利潤就更是碾壓安踏。
因為斐樂的產品主要面對的就是中高端女性市場,產品溢價也比較高,但它抓住了女生,就抓住了軟妹幣。
阮淑桐趴在床上,動作十分生澀,不過喻秋詞體會下來,也算是別有一番滋味。
反正只要會動舌頭,別動牙就行,動牙誰也頂不住。
喻秋詞偶爾還指導她一番:“你會不會嗦?就像小時候嗦冰棍一樣。”
阮淑桐媚眼如絲地白了喻秋詞一眼,沒搭理他。
不過嘴上還是像模像樣地學習了起來:“舒服嗎?”
“還可以。”
“那人家也想試試。”阮淑桐紅著臉小聲道。
“試什么?”
“就試試你也這樣幫我弄一下。”
喻秋詞撇了撇嘴:“……你在想屁吃!”
“哼!”阮淑桐不滿地噘起了嘴,趴在床上“咚咚”踢著小腿:“人家就想試試是什么感覺嘛!”
“你要是第一次之前,我勉強還能嘗嘗鮮,現在……”喻秋詞直搖頭,有點嫌棄。
“那你當時也沒說要……嘗鮮呀!”阮淑桐哼道。
喻秋詞心說,誰能想到你這個小海王當時還是初女啊!
當時老子都戴著tt,生怕你有x病呢!
“你放心,我待會兒一定洗的干干凈凈!”阮淑桐保證道。
“撒點鹽,再用鞋刷子好好剌一剌?”
阮淑桐:“……”
想到那畫面她都覺得疼,讓她忍不住都有點縮水了。
阮淑桐馬上站起來,氣鼓鼓地抬起白皙的腳丫子在喻秋詞肚子上踹了一下:“你真討厭!我才不用刷子剌!”
“那用什么?”
話音剛落,喻秋詞的手機響了,是關瑤打來的。
“我接個電話,你別發出聲音了。”喻秋詞提醒道。
“誰打的呀?”
“那個學生會副主席,找我估計是晚會的事吧!”
說完,喻秋詞才按了接通建:“喂……”
“嘿嘿,你還沒睡呀!”關瑤笑吟吟地道。
“就準備睡了。”
喻秋詞剛說完,就見阮淑桐直接坐在了他身上。
喻秋詞馬上瞪了她一眼,后者也理直氣壯地反瞪他,口中還嘀咕著:“就用這個剌!”
阮淑桐就吃準了喻秋詞在接電話,不敢拿她怎么樣,可以為所欲為。
不過她也沒有想搞事,只是自己上去充實一下,先解解饞。
“后天晚上要彩排了,跟你說一下。”關瑤笑著提醒道。
“我們要的道具布景準備好了嗎?”
“放心吧!我給你看著呢!”
“那就好。”喻秋詞點了下頭:“還有……晚會主持人你知道是誰嗎?我想讓其中一個女主持穿一下我那套制服。”
“這個問題太簡單了。”
“為什么?”
“嘿,因為我就是其中一個女主持人。”
“……好吧!那就又要辛苦你了。”
“那你親我一下!”關瑤有些傲嬌地道。
喻秋詞看了眼身上如癡如醉的阮淑桐,很無奈。
這讓我怎么親?做不到啊!
“這個我不會啊!”喻秋詞選擇裝傻。
“那我教你,mua!”
“我這宿舍里,真不太方便。”喻秋詞想糊弄過去。
這要對著手機mua,阮淑桐肯定就沒那么好糊弄。
“不行!”關瑤噘著嘴哼了一聲:“這么簡單的要求要是都做不到,人家真要生氣了。”
“……”喻秋詞深吸口氣,最后起身在阮淑桐嘴上狠狠親了一下:“mua!”
然后他便直接掛掉電話,起身就開始沖刺,瞬間把阮淑桐沖的神志不清,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了。
接著喻秋詞又給關瑤發了條短信:舍友還以為我放了個屁呢!弄得我真不好意思。
關瑤頓時樂得合不攏嘴:老公晚安!muamuam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