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久一點的話,一晚上怎么樣,從現在到明天早上八點鐘。”
劉浩銘提議。
“一晚上……”
夏婉安遲疑了。
身為皇室公主,對于男女之事她是早熟且明白的,如果網吧老板口中的“上”真是那個意思,一晚上下來,網吧老板是仙人,祂自然沒事,但自己畢竟是凡人,自己受得了嗎?
猶豫中,她目光下意識投向網吧老板懷里的絕色美女。
阿貍冷哼一聲,為了向對方宣告自己的主權地位,她更加緊貼著主人,完美妖嬈的腰身曲線微微晃動,將她驚心動魄的美感展現的淋漓盡致,一根雪白的狐貍尾巴從她屁股后面冒出。
夏婉安自然不知阿貍是在給她下馬威,她一想到這位絕色美女很可能就是自己的前車之鑒,自己即將變成她那樣,就忍不住面紅耳赤心跳加速,俏麗的面容迅速爬上紅霞。
而她的這些異樣反應,劉浩銘全部看在眼里。
他不是很能理解,上個網而已,你臉紅什么?
莫非是被我帥到了?
劉浩銘知道自己長相很帥,以前上學的時候他是轟動一系的校草,像什么穿著黑色連褲襪的學姐、扎著雙馬尾的學妹都有跟他表過白,走在街上常常被記者隨機攔下采訪,更有星探給他塞名片。
但是,盡管如此,此時看著來上網的妹子對自己臉紅,劉浩銘還是覺得很奇怪,總感覺有哪里不對勁。
“可以!”
最終,公主殿下貝齒輕咬嘴唇,再次點頭順從。
如果是其他人向她傳達出這個意思,她一定會毫不猶豫拒絕,寧死不從,可這個人是網吧老板,在對方面前,她完全升不起拒絕的念頭,甚至不得不羞恥地承認,她還發自內心感到榮幸。
是祂的話,一晚上就一晚上吧……
“好的,一晚上是十二塊錢,你是現金支付還是掃碼支付?”
劉浩銘詢問,流程走到這里,基本快走完了。
“我還要付錢?!”
夏婉安震驚反問,脫口而出。
她雖然不知道十二塊錢具體是多少兩銀子,但網吧老板要她付錢的意思她聽明白了。
對此,只能用“震驚”二字形容她的反應,要知道在蒼玄大陸,這種事通常都是男方給錢,難道到了天界規矩反過來了?
劉浩銘以為女孩又在和自己開玩笑,便笑瞇瞇道:“呵呵,你通宵上一晚上,當然要付錢……”
說到一半,劉浩銘忽然就笑不出來了,心里生起不好的預感,試探道:
“你不會……也沒帶錢吧?”
這個“也”字就很有靈性了,夏婉安敏銳地察覺到這點,她身上確實沒帶錢。
難道之前也有來到這座神秘網吧的客人,她們和自己一樣,也是身無分文?
她們最后下場怎么樣?
夏婉安忍不住轉頭掃視周圍,想要找之前沒帶錢的客人,但她沒找到,網吧里除了老板和祂懷里的絕色美女以外,就只有一排排漆黑的方塊,也不知道是什么厲害仙器。
看著女孩目光瞟向別處不敢和自己對視的心虛模樣,劉浩銘一陣無語。
他早該知道的,剛才女孩臉紅的時候他就覺得奇怪,現在想想,之前李曦、楚瑤、駱小鹿這三個妹子沒帶錢來上網,不也都是這幅奇奇怪怪的模樣?
這些人是怎么回事,莫非她們組隊過來白嫖,一個嫖完換另一個?
想到這,劉浩銘不禁沉沉嘆口氣,為自家網吧的未來深感擔憂。
“唉。”
感受到網吧老板心情方面的變化,夏婉安頓時緊張起來,隨后心一橫,索性從頭上取下一根發簪。
是祂的話……我付錢就我付錢!
畢竟貴為公主,哪怕再不受夏帝寵愛,夏婉安也代表著大夏王朝皇室的顏面,身上佩戴金銀首飾十分正常。
“雖然身上沒帶錢,但我愿意用這根簪子抵押……下回再來,我一定帶著足夠的錢向老板贖回簪子!”夏婉安遞出簪子道。
說完,她又看了一眼網吧老板懷里的絕色美女,一想到自己主動付錢的目的是為了成為她那樣,她就產生強烈的羞恥感,臉上火辣辣通紅一片,似乎自己正在恬不知恥拼命往對方懷里湊。
劉浩銘猶豫著從女孩手中接過簪子。
他不是很懂,都這個年代了,還有女孩子使用發簪嗎?
看一眼女孩身上的漢服,劉浩銘隨即又有些理解,對方果然是忠實的漢服文化擁捧者,連發簪也裝備了。
簪子入手分量頗顯沉重,約有三四兩重的樣子,并且表面金光燦燦刻有繁雜花紋,做工精美。
劉浩銘當然不認為這根簪子是純金打造,應該是刷了漆還是別的什么,這么重一根簪子如果是純金,沒萬把塊錢下不來。
也不可能有人拿如此貴重的物品來抵押十幾塊錢網費。
“行吧。”
稍稍打量簪子兩眼,劉浩銘開口答應下來。
反正女孩又不是不給錢,只是早給晚給的問題,而且自己賒了她的帳,說不定還能讓她對自己網吧產生好感,從而發展成網吧的長期客人,甚至像那天姓陸的大叔那樣,介紹其他客人前來上網。
“簪子我先替你保管,等你下次過來拿。”
說著,劉浩銘噼里啪啦敲打鍵盤,登錄網吧后臺系統。
既然對方連錢都沒帶,身份證大概率也沒帶,劉浩銘省得多嘴問了,直接使用管理員權限給女孩開機。
“機子開好了,就那臺一號機,你去上吧。”
他指向前面亮起光芒進入開機狀態的一號機,說道。
“呃……”
夏婉安聞言卻是一愣。
一號機?
那是什么東西?
老板剛才說的上一晚上,原來是叫我上那個東西上一晚上嗎?
夏婉安沒反應過來,表情隨即變的困惑。
“你看我干嘛?機子開好了,可以去上了。”
劉浩銘摸了摸鼻子,繼續對女孩重復一遍。
“哦……好、好的!”
至此,公主殿下終于徹底理解“上”的意思了。
她幾乎是飛奔著逃到一號機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