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恩站著一個特別dio的姿勢,那熟悉的吸血鬼身份與格外熟悉的聲音,甚至讓朔夜檜木懷疑自己是不是來到了劇場版。
“基地之中的其他人呢?”宗方沉聲的問道。
迪恩笑了笑,伸出舌頭舔著自己的紅唇,“他們對于我來說可是必要的營養。”
“憤怒,恐懼,憎恨,種種的黑暗能夠讓偉大的神更加的強大。”
“現在這座基地之中可到處都是這樣的情緒,我沒有必要趕盡殺絕。”
迪恩大笑著,緩緩的將自己的衣領解開,露出了他高大健碩的身體,仿佛鋼鐵鑄就的完美身體對視線充滿了沖擊力。
“哼哈哈哈,不過安心吧,你們很快就能夠在我的肚子里團聚了。”
他點著腳慢悠悠的朝著三人走來,那副愜意的表情就仿佛三人已經是砧板上的肉了。
宗方舉起了自己的武器。
迪恩伸出食指指著宗方的武器,“木大木大木大!就這樣玩具一樣的武器,還想要傷到我?”
他猛的一拍自己的胸口,發出了一聲沉悶的聲音,渾厚的聲音仿佛攻城錘撞擊著城墻。
“我可和外面那些撲街貨不一樣,我得到了神明的賞賜,這副軀體可是連重機槍都無法貫穿的究極生命。”
朔夜檜木讓開了位置,將最佳的位置讓給了宗方表演。
宗方點了點頭,微微上前立刻扣動了扳機。
光束直奔迪恩的胸口,迪恩的嘴角一勾,不屑一笑后抬起了自己的胸,用那強壯的肌肉迎上了光線。
他早就在指揮室實驗過了,正常的激光器,只能夠燒焦他的皮膚。
然而事情完全的超出了他的想象堅如鋼鐵的血肉之軀突然猶如干燥的紙張一般被點燃,迪恩不敢置信的瞪大了自己的雙眼。
“不可能!這是什么武器!啊啊啊啊啊啊!”
慘叫聲與這樣的一句話混雜在了一起,蔚藍的火焰中他消散在了空氣之中。
消失于無形的迪恩讓宗方松了一口氣。
“我還以為他已經是能夠免疫紫外線的究極生物了,沒有想到對于紫外線還是一點的抗性都沒有。”
“我覺得他口中說的神明都不能夠免疫紫外線,更不用說他了。”朔夜檜木聳了聳肩,“這個家伙根本不能夠理解什么叫做天才啊。”
得知吸血鬼的存在到出發僅僅三小時就能夠做出針對的武器,這大概是迪恩的腦袋根本沒有想到的。
“他以為自己的弱點大概就只剩下陽光,根本沒有在意吧。”宗方一邊聊著一邊快速的輸入權限檢查著通訊之類的問題。
“硬件沒有出任何問題,不過只是用他的權限將通訊截斷了,而且干擾了周圍信息。”宗方看了一眼在另一側躺在地面已經變成了干尸的尸體。
他干癟的臉上依舊帶著淺淺的笑容。
“迪恩的不正常被分部組建成精英部隊的人發現,才將救援信息傳遞出去的吧。”
宗方快速敲擊,重重的敲打了一下回車,指揮室的大屏幕上突然的跳出了野瑞的大臉。
“太好了,總算是和你們取得聯系了。”野瑞的身后有著一大堆的人,其中一人連忙的推開了野瑞,對著屏幕就大聲的吼了出來。
“朔夜!你這個家伙,你和澤井倆個家伙是要氣死我嗎?”
“哪里有指揮官一直往前線跑的,一但一個流彈,你知道會給我們造成多大的困擾嗎?”
一旁正要開口的澤井總監一頭問號的看向了吉岡哲司。
“喲,吉岡局長。”朔夜檜木毫不在意的打了一聲招呼。
輕浮的舉動讓吉岡哲司的眼角一抽。
“指揮官要的一直待在后方的話,消息可沒有前線這么靈通,有時候就需要自己親眼所見才好制定接下來的計劃。”
一旁的澤井總監點了點頭,“是這樣沒錯的,吉岡。”
我tm為了你們著想,倆個混蛋能顧忌顧忌我的感受嗎?
無力勸說的吉岡哲司一擺手,離開了屏幕。
“說說你那邊現在的情況吧,檜木。”澤井總監坐在了首位輕聲的問道。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朔夜檜木大致的將情報匯報給了總監。
“我明白了,你們需要支援嗎?八岳山基地的守備部隊已經全部就位,總部也重新的組裝了倆架飛燕一號機。”澤井總監的眉頭輕皺,對于南美的情況略微感到頭疼。
朔夜檜木很了當的點了點頭。
“吸血鬼一但分散出去,這些陰溝里的老鼠就很難處理,讓臨近基地快速的派遣作戰人員進行封鎖。”
“南美分部基地里就交給我們處理。”
閃到一旁操作的野瑞突然開口道:“我已經用警戒系統與監控系統鎖定了現在南美分基地之中的吸血鬼們。”
“我現在就將位置發到你的PDI里面。”
一旁的小野田著急的詢問道:“雪娜,雪娜有沒有在這個基地里面?”
通過居間惠隊長,野瑞也明白這個問話的人是誰,他快速的回答道:“我已經用之前的照片提取過了。”
“雪娜在這個基地的c2區域,與他一同的還有一個穿著特像是中世紀貴族的男性。”
小野田雄彥的心切已經透過了外骨骼裝甲傳達了出來,朔夜檜木也順著他的心意說道:“我們先去c2區域。”
“嗯,在此之前,先安定一下基地中人的心吧。”
“野瑞,麻煩你連通一下這個基地中的喇叭。”
“了解。”
這種簡單的操作僅僅只是維修幾秒鐘,野瑞就示意已經沒有問題了。
“咳咳,諸位都聽的到吧?”
“我是從遠東基地過來支援的人員,請各位安靜的待在自己的房間不要隨處走動。”
“耐心等待我們將所有的敵人全部解決。”
“后續的支援部隊很快就會趕來。”
因為是大喇叭,所有基地之中的人都聽的一清二楚。
更不用說吸血鬼們了。
“連指揮室都被奪回去了?迪恩大人呢?那么強大的迪恩大人都死了嗎?”
“我們該怎么辦?現在逃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