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夜晚,蝴蝶忍從房間里出來,此時的她心情平復了一些。
香奈乎見師父終于出來了,欣喜中夾雜著些許擔憂,連忙向蝴蝶忍說道:
“師父,你終于出來了,我讓小葵拿些糕點過來吧,你從中午到現在都沒有吃過東西。”
因為擔心師父,香奈乎幾乎是說出了一個月才能吐出的字。
“不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向主公匯報,去遲了主公應該就睡下了,那些糕點你們拿去吃吧。”
蝴蝶忍微笑著向香奈乎說道,便向主公的住所走去。
為什么師父的笑容,比往常還要悲傷與落寞了?
香奈乎望著蝴蝶忍離去的身影,第一次覺得師父的背影,顯得有些無助。
來到主公的住所,蝴蝶忍敲了敲門,是雛衣開的門,她見到蟲柱大人天暗了前來,知道一定是有要事相報。
她便躹躬禮貌的向蝴蝶忍說道:“蟲柱大人,家父剛剛準備寬衣,請您等待一會兒。”
說著,雛衣躬著身緩緩向后退去,并輕輕的帶上門。
其實雛衣她出于對父親的健康著想,并不愿蟲柱這時候來打擾父親。
但是如果這樣耽誤了要事,父親會十分自責的,所以做為女兒,她不得不去稟報。
已經開始寬衣了嗎?
蝴蝶忍皺著眉,主公天天需要喝藥,如果現在已經寬衣,便代表著主公已經喝完藥了。
這么早就喝藥準備睡覺了,主公的身體已經差成這樣了嗎?
蝴蝶忍的雙眸中閃過一絲憂慮,這一刻還是到來了嗎?
過了許久,雛衣才打開門,做了請的手勢,并帶她來到大廳。
耀哉已經穿戴好衣服,在此等待了,見蝴蝶忍走來,他歉意的說道:
“抱歉,忍,今天有些累了,便想先去睡覺了,請問是有什么要事嗎?”
雖然耀哉已經隱藏得很好了,可蝴蝶忍還是敏銳的察覺到了主公一閃而過的疲倦。
果然,最不愿面對的事情,它還是開始來臨了。
“是我打擾到了主公,十分抱歉。”
蝴蝶忍跪坐在席上,等雛衣將門關上,才繼續說道:
“昨日晚上,我碰到了上弦之貳,有一名鬼殺隊員死在了他的手上。”
“是嗎?又有一位孩子死去了嗎?”
耀哉聽到又有一位鬼殺隊員逝世,有些傷感,而后又向蝴蝶忍問道:
“忍,你是怎么逃出來的?”
“本來我是快死了,但清水君及時趕來將我救下,并成功帶著我從上貳手中逃走。”
“是朽木嗎?你和他都能活下來,真是太好了。”
“而且,早在之前,他就用他的傳訊烏鴉來我這獲取鬼的情報。”
說著,蝴蝶忍將帶來的冊子遞給耀哉。
“這冊子中,所解決的鬼,都是清水一人所殺。”
耀哉仔細的翻閱著冊中的記錄,臉上既有對不能讓朽木重回鬼殺隊的愧疚,也有對朽木變成鬼仍保護著人類的欣喜。
“可惜,即使有這些,也不能讓行冥他們松口,朽木的身份太敏感了。”
最后,耀哉合上冊子,嘆息道。
朽木的實力太強了,又是鬼,讓被親眼見證母親殘忍殺害兄弟姐妹的實彌,與被自己親手保護的孩子背叛的行冥相信。
憑這些,還是太難了。
“這一次我遇到清水時,發現他的氣息已經和鬼不一樣了,只要我們說他因為有稀血,所以氣息才和常人不太一樣。
這樣,讓所有的鬼殺隊員認可他就可以了,并不用讓他知道總部與支部的地點。”
蝴蝶忍向主公說著自己的想法,她當然知道憑這些是不夠,哪怕加上朽木這次救了她。
但是這次,耀哉卻罕見的搖了搖頭,反對了她的做法。
“所有的鬼殺隊員應該是做不到的,但是后勤方面,我會和蜜璃說的,爭取給朽木提供必要的幫助。”
因為如果所有的鬼殺隊員都知道了,并且以稀血為幌子,會有什么隱藏的后患且不說。
就知道的人多了,勢必會對朽木暴露支部或總部這點,行冥他們也不會答應。
所以,讓后勤人員給朽木提供幫助,已經是耀哉所能爭取的全部了。
但是,耀哉本人并不在意朽木知不知道總部與分部的位置,因為他信任朽木。
樣子不過是做給風巖兩柱看的,畢竟朽木有小玉這一臥底,或許早就已經知道了位置。
而知道朽木有傳訊烏鴉的,只有炭治郎、蝴蝶忍和他。
耀哉,早已默許了朽木這一特殊的存在。
太好了,朽木君終于可以在明面上被認可了。
而蝴蝶忍是知道這點的,她所求的,也只是明面上的認同。
“第二件事,便是清水擺脫了無慘的控制,并且這世上應該還有幾位。
而且其中一位,已經明確與他表示過,要親自殺了無慘。
清水的意思是可以尋找他們的存在,讓他們成為我們的戰力。”
蝴蝶忍一邊心中為朽木暗喜著,一邊向主公說出從朽木處知道的情報。
“這確實是個好消息,如果他們能加入的話,將是我們鬼殺隊巨大的提升。
但是這個消息,只能放給現柱級別和前柱級別的劍士,所以能不能找到,是個問題。
畢竟我們鬼殺隊成立了千年,也沒有找到過這一類的存在。
如果沒有朽木的話,我們可能到現在都不知道鬼還能擺脫無慘的控制。”
耀哉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雖然是個好消息,但是卻像是個遙不可及的希望。
朽木給他們的帶來的,不過是希望罷了。
至于禰豆子,她身上神秘的地方太多了,耀哉并不是很清楚她有沒有擺脫無慘的控制,只是知道她不吃人罷了。
所以,他只是姑且先將她歸為特殊的一位,有沒有擺脫這事,他不敢下定論。
還有珠世那記載中的鬼,耀哉只知道先輩們認同了她。
但耀哉并沒有見到過她,也不敢下定論。
“對了,那三位繼子也可以告知,忍,他們三位應該一直都住在你的蝶屋吧,這件事就請拜托你了。”
耀哉站起身,向蝴蝶忍躹了一躬。
“感謝你帶來的情報,它讓我又見到了希望的曙光。”
“主公過譽了。”
蝴蝶忍向主公跪禮道:
“也請主公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屬下告退了。”
這般說著,蝴蝶忍向后退去,直至她離去,帶上門,走遠后,耀哉才猛地咳嗽起來。
為了不讓蝴蝶忍擔心,耀哉一直忍耐到了現在,直到剛剛,終于忍不住的他,才隱晦的向她下了逐客令。
我的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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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街的日常四
乞討了半個月,我的身體終于恢復了一些,天天有白面饅頭吃,又有了些力氣。
想起了我之前的理想,就是把我寫的書碼完,于是我又去碼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