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極屋,通過共享視野,墮姬得知了荻本屋的情況,已經將手中的三味線撕得碎爛,氣憤的扔到地上。
這個家伙,可惡可惡可惡。
她的眼眸中,滿是朽木那令她厭惡的身影,心中已燃起無盡的怒火。
雙目中本應充滿高傲的她,竟在其中騰出了位置讓給朽木,這讓她十分的不爽,她要讓朽木付出十倍百倍的代價。
因為憤怒,沒有注意周圍的情況,她將一位仰面走來的年輕的藝妓撞倒在地。
雖然墮姬她一點也沒有,但這所帶來的沖擊無異于一顆微弱的火星,剛好觸碰到了這易爆的火藥桶的導火線上,瞬間引爆了墮姬這一炸藥。
“你走路是不長眼睛的嗎?”
墮姬向這位藝妓厲聲喝道,臉龐因為氣憤略顯猙獰,冰冷到如臨深淵的聲音,再加上其陰暗的氣息,令她產生了見到惡鬼的感覺,恐懼在眼眶里打轉。
“對不起,真的十分抱歉。”
但再害怕,她還是不敢不站起來道歉,表達自己的歉意。
花魁這種存在,她根本不敢招惹。
在她站起身的一刻,墮姬一巴掌扁在了她的臉上,發出清脆的聲響,紅嫩的顏色立刻從她被打處鉆出,并且因為鉆得過于突然,顯得過于浮腫。
“抱歉?就是因為你,我今天可是一點好心情都沒有。”
將她當做是朽木,墮姬越看這張臉越是氣憤,可不管她那撫著臉哭泣,顯得楚楚可憐的樣子,又是一巴掌甩上。
“住手。”
善逸因為朽木之前的出現,意識到自己即使把三味線練得再好,再出神入化也無濟于事,根本無法成為這里最有賣座的花魁這一事實。
認清現實的他,改變了之前心中幼稚的想法,終于反應了過來,他此次過來的目的,是要尋找天元的妻子。
本來他是想運用他常人難以想象的聽力,聽取有關鬼的情報,結果一聽到女孩子的哭聲,任務什么的全拋到了九霄云外。
什么任務能有拯救女孩子重要,于是趕到現場的善逸,便有了現在有力的一聲叫喊。
“啪。”
可墮姬的巴掌還是落在了這名藝妓臉上,并將她扇倒在地上,發出這一聲對墮姬她而言大快人心的清脆悅耳的聲響。
但在善逸耳中,卻如驚雷般響亮,如被人掐住脖子般呼吸困難的堵塞與痛苦。
“你個混蛋!”
善逸跑到這藝妓身邊,心疼的將她扶起,急聲道:
“你沒事吧?”
這一次的力道,比之前的一下還要更狠,藝妓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嘴角溢出血了。
她不敢抬頭,怕給善逸造成麻煩,只是低著頭并微微搖了搖,也不敢幅度過大,讓善逸見著了地上所滴的血。
不過以善逸那聽力,不用她暴露,就已經聽到了血滴在地上的聲音,如巨石般砸著他的心臟。
可惡,這可是小姐姐啊,女人打女人都這么狠的,不手下留情的嗎?
“你過來干什么?”
墮姬看著跑來的善逸,剛剛舒暢的心情又變得厭煩了起來。
這是……鬼的聲音?!
善逸聽到墮姬的聲音,額頭上,后背上冒出冷汗,驚恐萬狀的雙眼還好沒有被她看見,心中顫抖的聲音也不會被她聽到。
這不是人類的聲音,此刻站在我身后的,是鬼。
剛剛我完全沒有聞到她身上鬼的氣息,不,即使到了現在,我聽出了她是鬼,可還是沒有聞出任何有關鬼的氣息。
居然還有這種事情!
這種恐怖的隱敝手段,不會是上弦吧,不可能的吧,騙人的吧。
想到如此可怕的推測,善逸的手開始不自覺的,或是說是十分老實的開始抖動了起來。
“喂,問你話呢,快說話,你是聾了還是突然啞了。”
因為善逸沒有立刻回答她的問題,墮姬皺著眉,舉起手,如果善逸他再不說話,就扇下去。
“對不起,聽到這里有女孩子的哭聲,所以我就跑過來看看,不是有意要冒犯你。”
善逸他的耳朵,聽到了背后墮姬舉起手的那細微聲音,強烈的求生欲讓他立刻轉過頭,向墮姬道歉道。
結果他沒想到的是,墮姬看到他的相貌,表情變得越發厭惡了。
“你長得好丑啊,看著就讓人難受,索性趕緊死了算了。
還有你那一頭顯眼的金發是什么意思,長相不行,打算憑這勾引男人嗎?”
墮姬走到藝姬的旁邊,用力抓著她的頭發,因為吃痛,她不得不站起身并用手握回自己的頭發,希望以此減輕其帶來的痛楚。
她嘴角還沾著沒來得及擦的血跡,讓即使知道她流血的善逸更加心疼了。
完全忘記了求生欲什么的,他猛地抓住墮姬的手,表情嚴肅但語氣又只敢卑微的向她喊道:
“請您……放……放開她!”
“轟。”
他的身體在他話音剛落時,便被狠狠的甩到旁邊的拉門上,砸碎了其中的木板,倒飛進內屋,嚇得里面的女子縮進客人懷里,大叫了一聲。
“不要隨便碰我,你這個沒大沒小的臭丫頭,看來該有人管教下你了,而且是相當嚴厲的管教。”
墮姬注意到善逸落地時那及時的受身,臉色由單純的不爽變為稍稍的凝重。
她是鬼殺隊的人嗎?
為了解決這一麻煩,她說出了這掩人耳目的理由,準備將善逸拉走處理掉。
“蕨姬花魁,請看在我的面子上,饒過她一回吧,她只是新來的,不懂規矩,我這后一定會好好教訓她一頓的。”
老板跪在地上,低著頭,額頭上驚出冷汗,恐慌的懇求道。
因為聽說墮姬在內廳說自己身體不適,老板怕是之前的事情暴露,連忙趕來,所以便見到這個場景。
“請抬起頭來吧,老板,剛剛是我不好,畢竟最近煩心事太多了些……
所以不小心都把火撒到了這孩子身上,為她包扎一下吧。”
剛剛善逸摔在地上,引起的騷動已經讓周圍的藝妓們都聚了過來,再鬧下去得不償失,墮姬只能放棄,向老板這么說道。
在她心里,這事情不過是早處理晚處理的區別。
大不了先把外面的麻煩解決了,再回來把善逸殺了,之后隨便塘塞個理由就夠了,比如被花魁打了所以抽足之類的。
這種理由要多少有多少,這百年來她都沒有出過任何的差錯。
“謝謝蕨姬花魁。”
說著,老板松了口氣,墮姬這么說,看來之前的事情應該沒有暴露,趕緊帶人將善逸抬走。
看老板離去,墮姬注視著善逸昏倒的樣子,臉色漸漸陰沉下來,如黑水般沉重粘稠。
鬼殺隊,還有擺脫控制的鬼,這一夜,冒出的老鼠可真是多啊。
回到房間,墮姬從窗戶躍出,向荻本屋跑去。
雖然花了點時間,但好歹也是把魚鉤上了,鬼殺隊和背叛的鬼,一連兩個功勞,我會得到大人的血液嗎?
嘶~街角店那里,我的分身居然沒有把雛鶴帶來,被秒殺了,這個實力,就是柱吧。
哈哈哈哈,這漫長的黑夜里,有樂子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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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嫖的小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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