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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夜漫漫,無心睡眠!
就在林平想要享受一下二人世界的時候,趙晚秋還伏案在書桌前看著雜志。
“我不是都說了嗎過幾天給你搞幾個大的新聞,保證讓你這副主編的位子坐得牢牢的。”女朋友不能用,甚至連定點睡覺都做不到了。林平心里苦啊!
聽到林平抱怨,趙晚秋放好林平送給自己的書簽之后向著床邊走來。
“來抱抱!”看著心愛的女人走向自己,林平趕忙掀開被子一角讓她上來。
然而,趙晚秋只是從她睡覺的一側的床頭柜上,拿起了那杯早已泡好的蜂蜜水,又走回到書桌前。
“我不能什么事情都靠你呀!你以后越來越忙,總有不在我身邊的時候。現在我得到了這么好的位置鍛煉自己,我當然要多學習一些東西了。
對了,家里有電視有錄像機,可是卻沒有錄像帶。明天你能不能給我買一些最近一兩年電影的錄像帶?雜志上提到了很多電影我都沒有看過,我想好好的惡補一下。”趙晚秋哀求的看著躺在床上生著悶氣的林平。
“錄像帶?嘿嘿…也不知道現在東京的天氣熱不熱?行,明天我就給你買上一百盤先看著。”林平的兩只眼睛滴溜溜亂轉,顯然肚子里起了壞水兒。
林平自然不會買那么直接的‘電影’,要買就買一些,港城午夜場的電影。
趙晚秋這么單純,她肯定分不清楚什么叫午夜場。
“東京?你要出差嗎?”趙晚秋關心的問道。
還好趙晚秋聽不懂這是什么意思,不過趙晚秋如果能聽得懂,恐怕林平會更開心一些,那就肯定說明趙晚秋也是一名穿越人士。
“過些天吧!過些天我要跟他們商討一下雜志社舉辦比賽的事情。明天我就先在港城把雜志社創立起來,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電子競技》。”林平想到名字之后,在思考要不要用書法的字體創建一個商標。
“這些東西我不懂,不過我會學的。請你多給我點時間,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趙晚秋說這話的時候目光很是堅決,現在的林平早不是上學時的那個混蛋,既然選擇跟他在一起,無論做什么都要認真起來。
如果林平需要自己相夫教子,那自己一定要做一個好妻子好母親。
如果林平需要自己做他的幫手,那自己就一定要刻苦學習,爭取能夠為他分擔一些壓力跟工作。
看著趙晚秋認真的樣子,林平只能認真的點點頭。
“你也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你老公可是萬中無一的人。我再給你一個小時時間看書,十一點半之前必須上床睡覺。”說完這話之后,林平也百無聊賴的拿起一本雜志看了起來。
既然答應幫趙晚秋搞幾個大新聞,那自然要找找線索。
看看在當下這個時間里,誰是最倒霉的那個明星。
一連翻了兩本雜志,林平都是毫無頭緒。
“這個年代的攝影師腦袋有都有病嗎?”林平看到的每一本雜志,雜志的封面都是標準的大頭照。
為了確認自己這個發現,林平翻找了《姐妹》雜志十幾期,《號外》雜志七八本,而自己現在所供職的《銀色世界》一連十幾期,個個都是難看的大頭照。
在后世,百分之九十九的雜志也都是這種近景的大頭照。
但是后世的雜志普遍是腰部以上的半身照為主,而這個年代則是肩部以上的大頭照。
林平在以前沒有什么購買雜志的習慣,猜測可能這種大頭照是為了吸引消費者。
畢竟在報刊亭一堆雜志之中,也只有這種距離非常近的大頭照,才能瞬間抓住別人的眼球。
如果封面刊登的是全身照,恐怕放在一堆雜志之中,很難有人一眼便認出照片里的人是誰。
“有了…”就在林平被大頭照轉移注意力的時候,突然間在一本雜志中看到了一個人名。
這個人就是被人稱作‘兩周一成’的發哥。
而發哥現在的女朋友名叫陳玉蓮,這可是金庸眼中最完美的小龍女扮演者。
能扮演小龍女的人,除了包子臉之外,個個都是美女。
而且能扮演小龍女的人,每一個人也都能夠演王語嫣王姑娘。
如果林平在后世看的那些網絡八卦沒錯的話,發哥很快將會與陳玉蓮分手。
而陳玉蓮與發哥分手之后,會迅速認識她的第一任老公。
根據后世八卦記載,發哥為了挽回自己的女朋友陳玉蓮,甚至喝了消毒水被送到醫院急救。
兩個人之所以從媒體口中的金童玉女走向分手,最大的原因是發哥的母親死活看不上這個女人。
如果這是一場狗血劇的話,發哥的母親顯然就是那名惡婆婆。
無論陳玉蓮做什么,無論陳玉蓮表現的多么溫順,發哥的母親就是無法接受。
長時間的無法接受,再加上從來不給她好臉色,更甚至在媒體上大放厥詞公然侮辱陳玉蓮。
最終因為發哥母親的棒打鴛鴦,二人最終以分手收場。
然而這場鬧劇更為詭異的是,發哥在分手一個月之后,直接跟一名叫余安安的女明星閃婚。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這場閃婚無非是發哥想要氣氣跟自己分手的陳玉蓮。
也正是因為這個幼稚的舉動,讓余安安只做了九個月的新娘便草草收場。
在當時,幾乎每一家媒體都指責發哥是個渣男。
“既然你們命中注定無法在一起,那就怪不得我再給你們添點料了。”林平選定了這對苦命鴛鴦,確切的說只是選定了一個注定命運坎坷的女人。
至于發哥這個渣男,林平似乎也沒什么發言權。
自己現在也好不到哪里去,還不是一樣腳踏兩只船。
有了目標之后林平不再盲目的翻看雜志,而是閉目養神,等著趙晚秋睡覺。
然而就在林平等著睡覺的時候,在內地的廣漢月亮灣,一群專家們正在連夜探查著林平所劃定的區域。
“林教授所劃定的區域,我們已經用洛陽鏟已經探過了,下面的確有東西,甚至有七八個探洞帶上了一絲青銅銹。這下面肯定有大的青銅器,看來這林教授說的沒錯。”一位考古系的老師一邊擦著額頭上的汗水,一邊興奮的對系主任說道。
這一次考古系的師生們,幾乎是傾巢而出,誰叫這次實踐課機會難得。
更難得的是,有大把大把充足的經費。
在這樣的經費加持之下,自然是把所有的學生都帶上,讓他們用實踐課來驗證自己的學識。
哪怕只是挖挖土方,只要在現場,便可以隨時進行教學。
“這林教授當真是神了,以前那么多人來這里探查過,都沒有任何的發現。沒想到林教授一語成讖,這里真的是古城遺址的祭祀坑。”另一位老師也是無比興奮的對著主任說道。
“還有多少工作量?時間已經不早,務必在今天晚上探明區域。明天一早,會有很多媒體記者前來采訪。這可是這些年來,咱們考古系最大的發現,甚至校長以及文物局的領導們都會親自前來。”雖然還不確定里面的青銅器是不是如林平的照片所顯示的那般,可是下面有大量的青銅器這已經是鐵一樣的事實。發現如此眾多的青銅器,就已經是相當不得了的考古發現。
“快了,最多再有一個小時,所有的探查工作就會全面結束。”兩位老師看了一下所剩的區域之后說道。
雖然此時夜已深,可是有四盞探照燈的加持之下,大家工作的環境并不惡劣。
即便沒有探照燈加持,即便是只有一盞煤油燈,也不妨礙用洛陽鏟勘探下面的東西。
畢竟與那些盜墓賊相比,盜墓賊墓的工作環境可是打死都不敢點燈的。
“同學們加油干,夜宵已經給大家準備好了,燉了一大鐵鍋羊肉。待會兒大家干完活兒,晚上飽飽的吃一頓,等著明天的新任務。”主任大聲的對著工作現場的同學們呼喊。
“謝謝主任…”
“謝謝羊肉…”同學們興奮地回應道。
勞累一天,雖然很辛苦,但是對于這些考古系的同學而言。
能夠發現下面有東西,即便再苦再累也值得。
畢竟,作為專業人士,雖然還沒有畢業,但是他們知道下面的東西何其珍貴。
任何一件青銅器出土,很有可能改變現有的歷史。
聽到外面同學們呼喊,葉文竹掀開帳篷走了出來。
外面有些冷,伴隨著寒風,讓人忍不住裹緊了軍大衣。
“丁主任,我想跟你商量一下明天工作的事情。”雖然葉文竹在丁主任面前只是一個學生,可現在的她還有另一層身份加持,那就是港商代表。本次出資人的監督者,也可以稱之為監軍。
雖然這里面的文物與出資人毫無關系,即便他出再多的錢這些文物也屬于國家。但是,由于大家之前的約定,雖然葉文竹并非考古系,可是作為出資方的代表,她有權利決定明天如何工作。
丁主任看到葉文竹出來很是頭疼。
從師生關系上來講,他可不想聽命于一個學生,這嚴重有損他作為老師的權威。
然而更讓他受不了的是,一個外行卻要指揮自己這個內行。
可是沒辦法,誰讓人家出資一千萬呢?
這要是沒看到下面有東西,丁主任可以不把葉文竹放在眼里。
然而下面的東西已經探查清楚,一千萬已經成了學校的囊中之物。
這樣一來,恐怕就是來個小學生,自己也得捏著鼻子聽命令行事。
葉文竹拿出了林平事先準備好的工作流程。
雖然林平不是專業考古人士,可是看過那么多紀錄片的他,明白在這個年代考古之粗野豪放。
雖然八十年代,已經不像之前那般主動發掘。
甚至被某大師帶領著挖人家的帝王墓,結果造成許許多多的文物損毀。
但是,跟兩千年之后的考古相比,現在的考古簡直就像是在工地上干活一樣。
無論是古墓,還是歷史遺跡,因為操作太過于粗獷,損失了很多重要的信息。
這一次不但每個人要穿著像防化服一樣的衣服,還要確保每一層土都必須打包存放,不能像過去那樣直接丟棄。
“我對工作流程沒什么意見,不過我建議明天就開始工作,雖說現在離雨季還早。可是為了我們的工作能夠不被天氣所干擾,能爭取時間就要爭取。萬一到了雨季來臨,我們的工作才進行到一半。那樣的話很多文物都將有損毀的危險,這個責任我可擔不起!”丁主任言語中帶著強硬。
而在兩個人討論明天工作細節的時候,曾經那些聽課的專家與學者,也已經在白天的時候就接到了確認電話。
雖然大家內心還是看不起林平這個冒牌貨,可是經此一役之后,這位林教授便已經坐實了三星堆第一學者的名號。
是他填補了歷史上的空白,甚至可以說是林平改寫了歷史。
這樣的人,做一名大學的歷史教授,一點問題都沒有。
“這次進京之行,可是把老臉徹底丟光了!一大把年紀了火氣還這么大,栽這個跟頭也算活該。”有些人在自己的書房里默默的反省。
“這下好了吧!莫名其妙被人當槍使,而且還這樣得罪了一名大學教授。更要命的是,這名大學教授還有那么多錢。
如果這次合作一切順利的話,這位林教授可就成了文物局里的財神爺。
以后但凡有什么挖掘考古,文物局一定去這位林教授的公司拉贊助。
一旦這位林教授給了錢,就憑文物局跟歷史學界這樣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你們這些人,以后就等著別人給你們穿小鞋吧!”老學者的妻子端著一杯熱茶,慢慢的放在書桌上后,看著自己老伴兒無奈的說道。
“這都怪我,一聽說一個無能鼠輩居然冒充大學教授,我就氣不打一處來。要怪,就怪我這臭脾氣。希望不會連累到咱們兒子,咱們兒子過幾個月就要調到文物局去工作。
現在出了這么一檔子事,文物局里會不會有人巴結這位林教授。萬一有人背地里穿小鞋,兒子以后恐怕工作上會很難施展。”一想到有可能連累到自己兒子,給兒子帶來無妄之災,老學者更是感到后悔萬分。
“你現在知道后悔了,可是太晚了!兒子那邊我已經打過招呼了,雖然兒子嘴上說的讓咱們放心。可是兒子心里想什么,咱們還能不清楚嗎!他只是不想怪你這個父親罷了。要不,咱們走走關系,讓上級領導把調令撤銷吧!雖然在咱們這小城市沒什么發展,但總比去京城之后處處受氣要強。”雖然孫子都上高中了,可兒子在自己面前永遠都是孩子,一想到兒子之后的工作將會異常艱難。做母親的,哪有不擔心的道理!
“這可是兒子好不容易爭取來的機會,就他那一生的本事,一直待在咱們這小城市太過于屈才。
要不,要不我再去一趟京城,去找找那個林教授當面跟他賠禮道歉。
一個能出資一千萬的人,想必也不是什么小肚雞腸之輩。
我這把老臉已經丟盡了,就算是當面給人賠禮道歉哪怕是跪下來也無所謂了。不能因為我的情緒失控,連累了咱們兒子。”老學者此時哪里有半分知識分子的傲骨。此時的他,完完全全就是一個老父親的角色。為了兒子的將來,為了兒子不受氣,也為了自己的冒失,老學者決定親自當面道歉。
看到自己老伴兒放下臉面,要去求那位年輕人,一時間有些心酸。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你說你都一大把年紀了,都是半截入土的人,何必非要…唉!”作為相伴一生的夫妻,老太太顯然這番話說了成千上萬遍。
如今,看著老伴終于聽進去,可是這代價未免也太大了些。
這事要是傳出去,老伴一世的名聲就完了。
“天色不早了,早點睡吧!明天我去買張火車票…唉!”既然錯誤是自己造成的,那就應該勇敢面對,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為了兒子今后的事業,自己這些臉面又算得了什么呢?
第二天一大早,當林平醒來的時候。
趙晚秋已經做好了早飯。
當二人乘坐雜志社專門配給趙晚秋的私人專車前來上班時,雜志社的主編,正在人事部遞交辭呈。
無論是工作的壓力,還是一個副主編得到的待遇遠遠超過他這個主編所帶來的辦公室輿論,這都讓這位主編決定辭職不干。
與其在這里背黑鍋,甚至受到同事們背后的議論。
還不如早點主動離開,省得將來被人扣上黑鍋之后,再開除的話對自己之后找工作會非常不利。
畢竟這個圈子很小,被掃地出門的人,很難再找到下一家公司。
而主動離職的人,再找到同樣的工作相對容易一些。
權衡利弊之下,在這個關鍵點上離開最為合適。
禿頭男只是掃了一眼辭職報告,便直接簽字蓋章,甚至連一絲挽留都沒有。
因為在昨天晚上,當他打電話給舅舅匯報完情況之后,舅舅簡直樂得鼻涕泡都快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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