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李狗蛋,本來可是有機會“君臨天下”的,但是自己把路給走窄了,既然大頭控制不了小頭,那么老夫也要做好萬全的準備···’
何真盤算著,李狗蛋如今為了玩女人,竟然連推演求敗九刀這樣的事都放到了一邊——甚至這事兒都心虛的不敢和刀老直言,顯然自身其實也知道應該以大事為重。
俗話說的好,狡兔三窟,他何真也得趁機先找好后路,找一個新的、更優秀的宿主。
何真的目光落到了正在做菜的莊子苗身上。
‘此人雖然是個女子,但是心性、膽氣皆是勝過李狗蛋百倍,聰明才智更是不用說,若是身為宿主,倒是個好選擇···’
何真對莊子苗進行了評估,不過世上沒有完美的宿主,莊子苗心性、才智越高,也代表了何真越難控制住她,同時莊子苗終究是個女子,武林至尊的寶藏任務或許還能想辦法說服她,但是“反崇復易”那就比較困難了。
“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只需要好好籌劃一下。保險起見,還是得雙管齊下,一邊試著看能不能把李狗蛋腦子里的精蟲糾正回來,這畢竟是我花了大量時間養成的第一個角色,不過另一邊也要準備好對莊子苗···”
何真最后拿定了主意,冷笑一下,鉆入了菜刀中。
······
又過了幾日。
李狗蛋在這大福船上,日日過著酒池肉林般的奢靡生活,除了吃莊子苗燒的美味大餐,就是不斷的去找那六名青樓奇女子發泄。
甚至就連刀老勸他以“江山社稷”為重都沒啥效果了,反倒是對三翻兩次說教的刀老開始頗有微詞。
待到今日,李狗蛋的體重終于突破了600斤,開始向著700斤進發,而那六名青樓奇女子,也只剩下了一名。
消失的五名青樓女子,卻是吃不消600斤的肥牛犁地,被硬生生的累死了——剩下的那名顯然也是撐不住多久了,看向李狗蛋的眼中已滿是恐懼,面色憔悴的都脫了人形。
就連莊子苗都心生不忍,不敢直視那名活著的青樓女子了,但是莊子苗也不敢去阻攔,以前還沒發現李狗蛋是如此瘋狂的淫賊,現在也只怕會引火燒身。殃及自己,連下毒的事兒都停了。
“玩死這個女子,你總該好好推演求敗九刀了吧?勿要嫌老夫多嘴,女人玩玩可以,若是玩物喪志,那就難成大事了。”
刀老的聲音在李狗蛋耳邊響起。
李狗蛋現在越來越覺得刀老有些礙事了,但凡是刀老吩咐的事,他哪件沒有做好?刀老要殺的人,哪個沒有殺掉?如今,他終于嘗到了男歡女愛的暢快,才玩了那么幾天,刀老就天天的開始逼叨,當真是壞人心情。
“刀老,如今我的求敗九刀也略有小成,再想完善就有些困難了,我看差不多了,再說你我聯手,天下間又還有什么人是我們的對手?”
隨著“狂之種”的深種,李狗蛋性情越來越狂妄,甚至連刀老也開始不放在眼里,振振有詞道:“你給我說的那極品公子,里面的公子葉無道玩的女人,可比我要多多了,刀老你放心吧,我也不會忘記你要揚名天下的事。等到了南朝的地界,聽說兵器譜上高手不少,我幫你殺個通透!”
“好,好,那你就放開了玩吧,你開心就好。”
何真就呆在菜刀里,也不再試圖糾正李狗蛋,反倒是順著李狗蛋的話說道。
到今日為止,幾乎所有想糾正李狗蛋的手段都失敗了,何真也終于做出了“棄船”的決定。
恩,何真當然也可以利用話癆大法強行發動蠱惑人心中的“執行”效果讓李狗蛋去推演求敗九刀,不過“執行”持續的時間并不長,而且目前李狗蛋雖然極度狂妄,但多少有幾分理智尚存,想發動成功的幾率還是低。
而且最重要的是,一旦到了那一步,師徒兩人也算是徹底撕破臉皮了。
···
這一天,這最后一名青樓女子終究沒有抗住李狗蛋這600斤肥牛的重犁,也下黃泉去陪伴自己的五位姐妹了,而李狗蛋這一晚,也是有些落寞無聊的和老刀呆在了一起。
“刀老,我看這艘船上的食物恐怕也不多了,而且這船雖大,開的卻實在太慢,明日我還是讓船工們再去找一艘新船吧。”
李狗蛋想了想,如此說道。
“好,你開心就好。”
刀老的聲音順從的在李狗蛋耳邊響了起來。
菜刀里面,何真的臉上卻是掛著冷笑,他天天和莊子苗在一起燒菜,對于這船上有多少存糧,不比這個整天趴女人肚子上的肥豬要了解的多?
對于李狗蛋提議的真正原因,何真心如明鏡——這李狗蛋完全是精蟲上腦,現在還念念不忘女人,想著換一艘船好繼續玩。
否則,現在那六個青樓女子都被他玩死了,他又怎么會無心練功,推演求敗九刀呢?
不過現在他卻也不能隨意“反駁”李狗蛋的話了——李狗蛋自從被種下了“狂之種”后,性情越來越極端狂妄自大。
何真這操作也算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他是出于想加強控制的角度才給李狗蛋種下的“狂之種”,結果狂之種的效果出人意料的強大,如今的李狗蛋狂妄至極,已經頗有點“天下老子最大”的意思了,“師徒之名”對李狗蛋來說已經形同虛設,頂嘴的事兒已經時常發生了。
“刀老,你說我只要不傷害莊姑娘、真心對他,同時保持霸道總裁的浪漫和氣度,她遲早會被我折服,但怎么這些天過來,她還是對我不假辭色呢?”
李狗蛋在房間里轉悠了兩圈,想到了莊子苗——這是目前全船上唯一的女子了,不由又有些心癢癢的向著刀老問道。
‘你特么都干死六個姑娘了,就是頭母豬也知道怕你啊。’
何真心中吐槽,嘴上說的卻是另一番話:“唉,以你的一身霸氣,天下又有哪個女子抵抗的了呢?那小女娃對你不假辭色,卻是另有隱情,老夫這幾天都和她呆在一起燒火做飯,方才知道了其中原因。”
“什么原因?”
李狗蛋一楞,他本來只是抱怨的說說,沒想到刀老竟然還能說出其中道道。
“你可還記得被你殺死的太元門掌門嗎?”
何真一邊發問,一邊在李狗蛋的腦海中放映了莊木閔的頭像,幫助他回憶。
“啊,記得,這廝武功平平,人也不怎么聰明,連第一包石灰粉都沒躲過去。”
李狗蛋也回憶了起來。
“原來此人竟是那小女娃的父親,你說你殺了她父親,她又如何能對你有好臉色?”
刀老的話就像是一道閃電,在李狗蛋的腦海里劈開。
“我殺了她父親?”
李狗蛋猛地跳了起來,口中低喝道:“你這老東···刀老,你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這事!”
李狗蛋是親眼目睹自己父親被敗兵殺死的,對于父親死去那一刻的撕心裂肺記憶猶新,瞬間就明白過來,在太元島屠戮發生的那一夜,莊子苗為什么問自己“你真不知道我身份嗎”,為什么莊子苗一路上數次對他下毒。
自己竟然是她的殺父仇人?!
那么她又怎么可能真心被自己折服!
這一刻,李狗蛋心中也是生出了一絲對刀老的恨意和不滿。
······
明天上架,明天上架,明天上架。
重要的事情說三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