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子苗以一記“鐵板橋”的招式,險之又險的躲過了恐怖暗器的襲擊,但是她心中的危機感不僅沒有消除,反而更加濃郁恐怖起來。
這一刻,莊子苗不敢再在屋頂停留,她甚至不敢站起身,直接以仰倒在屋頂的姿勢,一個翻身滾下屋頂。
嘭!嘭——
啪、啪!
莊子苗剛剛從屋頂消失,又是接連兩聲脆響,同時有什么東西打到了莊子苗先前所在的屋頂處,將瓦片打得四分五裂。
簌——
有東西從屋頂與碎裂的磚瓦一起落下,已經站定在地面的莊子苗伸手一把抓住,然后攤開手掌。
只見是一小塊不成形狀、有些扭曲的黃銅塊。
“這就是暗器?”
莊子苗臉上的顏色又變了幾變,她只是略一沉吟,抓著這粒小銅塊,就向著村莊中心區域奔去。
民屋中。
一張被弄榻了、整個貼在了地面的大床上,李狗蛋將村中稍有姿色的女子都擄掠了過來進行玩弄。
這些村姑們適度的反抗會讓李狗蛋覺得更有趣,但有些村姑又咬又抓誓死不從,就讓他有些煩躁起來了,不得已,李狗蛋直接捏爆了其中兩個村姑的腦袋,讓紅色、黃色液體濺得到處都是,這才讓剩下的村姑們都老實了起來。
就在李狗蛋玩得正嗨時···
緊閉的大門被一腳踹開了。
“是想讓我干死你嗎?”
李狗蛋最討厭自己打樁的時候有人干擾了,直接就爆了句粗口,同時回頭一看。
只見來踹門的竟然是他的白月光、朱砂痣,他最喜歡的莊子苗。
“莊姑娘,有什么事嗎?”
既然是自己的白月光、朱砂痣來踹門,李狗蛋就沒那么憤怒了,一邊繼續打樁,一邊在臉上堆起了一個油膩惡心的笑容問道。
“有官軍來殺你了。”
莊子苗看了一眼李狗蛋,又看了眼屋中噴射得到處都是的鮮血,以及地上的尸體,冷冷的說了一句。
“那讓他們來找我吧。”
李狗蛋打樁絲毫不停,只是無所謂的說了一句。
沒錯,對李狗蛋來說,有官軍找上門算個屁啊。
從進入了村莊開始,李狗蛋也感覺到了濃郁的不詳感和殺意,因此現在有官軍出現,反倒是坐實了他的猜想——這一路行來,李狗蛋每與厲害高手、或是大批量官軍交手前,都會有這樣的感覺。
現如今,對不時就在心頭繚繞的不詳感和殺意,李狗蛋都習以為常了。
再牛逼的高手,只要拿上菜刀,喊一聲“刀老助我”再灑一把石灰粉,還不是一個照面就得乖乖躺下?
再多的官兵、再多的弓弩,直接拿個門板頂前面,沖過去一頓亂砍就統統都是尸體了,而他身上最多留幾個小疤。
既然如此,心頭預感算個屁,官軍算個屁啊。
不過隨即,李狗蛋突然意識到了什么,臉上竟然露出了狂喜的表情,打樁的動作也停了下來,渾身都有些顫抖,激動至極的扭頭向著莊子苗說道:“莊姑娘,你、你、你竟然在擔心我了——哈哈哈哈,那官軍來得好啊,值了!”
莊子苗的眉頭也不由有些微微皺起,不過她此時也不會去出聲辯駁,只是冷冷說道:“林姑娘已經死了,我也差點死了。”
“什么?”
李狗蛋終于勃然大怒,一下子從床子爬了起來,提上了褲子
其實他不太清楚莊子苗口中的“林姑娘”是哪位,反正對李狗蛋來說,他現在的行為方式就是“見妞就上,不問出處”。
但是,就算李狗蛋不知道林姑娘是哪位,但必然是他的女人沒錯了,更何況連他最喜愛的白月光、朱砂痣莊子苗都差點被殺了呢?
“狗官兵竟然敢殺我的女人!莊姑娘你放心,我這就去給你報仇,過幾日,我還要把南朝狗皇帝的頭提來見你!”
李狗蛋信誓旦旦而狂妄的系好褲子,同時就接過莊子苗遞過來的兇刀割鹿準備出門。
不過走到門口,李狗蛋又想起什么,向莊子苗交待了一句:“莊姑娘,這幾個村姑你可幫我看好了,最好再調教一下她們。”
“好。”
莊子苗冷漠的應道。
如此,李狗蛋才放心的提刀出門。
不過,就在目送李狗蛋走后,莊子苗卻是看了一眼屋內崩潰大哭的那些村姑,連門也未曾關上,也轉身走了。
若是以前,李狗蛋這樣的交待,莊子苗至少會看好這些女子不亂跑,省得李狗蛋回來又勃然大怒,殃及他人。
但是這次,莊子苗卻有預感,也許李狗蛋回不來了···
“莊姐姐,怎么回事?”
“是朝廷大軍來了嗎?那林妹妹先前···”
莊子苗回到眾女中間,其他女俠們紛紛出聲詢問。
“林妙音已經死了,村外的林中全是朝廷官軍。”
莊子苗環顧眾女,面色凜然:“今日來的朝廷官軍有些古怪,我心中有不詳預感,咱們先跟李浩南后面看看,若是情況不對···”
在著李狗蛋赤裸持刀而去,眾女們圍成一團議論紛紛,好不容易才略微舒解了蛋蛋疼痛的唐解原,也嗅到了那么一絲山雨欲來風滿樓,黑云壓城城欲摧的不詳氣息。
但是考慮到這些女子們普遍都有暴力反男的極端傾向,自己的蛋蛋又才剛受到重傷,唐解原也不敢靠近過去打聽什么,只能一臉懵逼的呆在原地。
“刀老,你聽見了嗎?今天莊姑娘主動關心我了!第一次!刀老你說的果然沒錯,其實她早就愛上我了!”
李狗蛋有些興奮的向著手中的菜刀絮絮叨叨的說著。
這一路上有如此之多的女子陪伴,因此除非與高手對決需要刀老幫忙,否則李狗蛋已經極少找刀老主動搭話了,如今心情激蕩,倒是非常需要一個能分享喜悅的人。
“那是當然,如果這都不算愛,哪還有什么能叫愛呢?”
何真在菜刀里露出了怪異而嘲諷的笑容,但是說話的語調卻是非常的迎合李狗蛋。
“刀老,你說說,等到了大興的京都南安,我就去抓幾個媒人,再備點大禮,明媒正娶莊姑娘怎么樣?”
李狗蛋一邊和菜刀交流著,一邊路過一間泥瓦房時,停在了門口,雙手扣住這屋外厚實的木門,稍稍用力之下,就將整扇門給強摘了下來。
然后李狗蛋單手舉著這扇木門,就像是盾牌一樣揮舞了一下——
“那莊姑娘肯定會忍不住答應你,你的霸氣和男人味早就徹底把她征服了!”
刀老的回答也讓李狗蛋臉上笑開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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