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定坐標,時間坐標記錄,空間坐標記錄。
“交給你了,前方的道路就由你來決定了!‘我’!”
………
萬千繁星之下,一縷縷金色的光影在不斷的匯聚、宛如奶奶手中的毛線一般,快速的編輯著形態!
片刻之間,一個模糊的人形就出現在了這片星空之下!
五官開始顯現,皮膚逐漸精細,一個看似十五六歲的少年出現在了這里!
“原來最初是這樣的嗎?”
海風自海面吹來,群星投下燦爛的星光,夏禹仰望著天空。
天空仍舊如此,但是卻并非是同一片天空。
“這個世界……扭曲?不對……是過度的‘筆直’了啊!‘筆直’的……一樣令人惡心。”
如果是魔禁世界,是一張畢加索的畫,充斥著抽象、扭曲的美麗。
那么這里,就是剛剛學習繪畫的學生,用著尺子所描繪的直線。
一條條直線并行,彎曲的便被擦拭。
這里似乎有著數之不盡的平行世界,每一刻都在增多,而那些平行的世界卻并非是由自我運行,自我輪回的世界,而是被以他人意愿支配的世界。
世界當走入一個瓶頸,那么就像是直線沒畫直一般被擦拭。
而正如白紙之上擦拭的鉛筆會留下骯臟的痕跡,世界被擦拭消亡一樣會留下痕跡。
在那些世界之中的生靈,那世界本身的怨恨,化作了白紙之上的痕跡,終有一日,白紙將會化為灰紙,黑紙。
“那么……‘我’啊!你帶我來,是有什么我所需要的嗎?或者說……你計算出了什么?還是…誰在邀請呼喚你呢?”
“防火墻”是夏禹保存自己人格的壁壘,也是直接連接“文明方舟”的渠道。
“文明方舟”是什么?夏禹不知道,但是卻絕對是一件比魔神都要高位的存在,它最初將夏禹帶到了“魔禁”,所以這一次夏禹再次選擇了傾聽它的聲音,來到了這里。
而所謂的穿越過程,則是在那一瞬間夏禹的一切進行了“信息化”,就像是一段代碼,而“文明方舟”就是一個U盤,將夏禹從一臺電腦,帶到另一臺電腦。
“您好!奇怪的客人。”
空靈的聲音吸引了夏禹的目光,目光聚焦之處。
銀色地不含一絲雜色的長發,紅寶石一般的眼睛,精致的不似人類的容貌,還有那身純白色的華麗禮服。
完美且奇特的女人以著好奇的目光看著夏禹。
“原來如此……來這里是為了獲得挖掘靈魂更深處……不,是靈魂本質的方法嗎?”
眼前之人存在的方式,正是“靈”,她的狀態處于物質與靈魂之間,屬于靈魂,卻也接近了物質。
而這個人的存在,與那個直到今天夏禹都沒弄明白的老七類似。
“我的名字是羽斯緹薩里姿萊希·馮·愛因茲貝倫,您好,奇特的存在,不知道該如何稱呼呢?”
名字超長的女人,以無情的姿態,用著空靈的聲音說道。
“真長,那就簡稱你為羽斯緹薩吧!”
“隨你!”
“我的名字叫做夏禹!那么羽斯緹薩小姐,能否跟我講解一下……這里是哪里嗎?”
“這里是冬木市,我有事情希望得到你的幫助!”
“喂喂!這還真是簡單到不行的介紹呢!不過,我也知道了這里的情況了……”
夏禹在記憶的部分之中,找到了關于冬木與羽斯緹薩的記憶。
一個一度以為是虛擬的,由某菌類所領導的型月創造出的奇幻世界。
一個擁有著各種精彩,無數分支與世界線的璀璨世界。
這里可能有fate系列,有月姬,有魔法使之夜,有空之境界,這是一個讓無數二次元迷,心向往之的世界。
這里有魔術,有英靈,有死徒,以及似人非人的魔術師們,這里是精彩絕倫的世界,是有趣的舞臺。
按道理夏禹應該很激動,但是現在卻異常平靜,就像是他當初抵達學院都市一樣,似乎……并沒有什么值得高興的?
而冬木,就是所謂“型月”宇宙之中,最火熱的一角fate系列的戰場。
由“御三家”,乃至于小半半個魔術界,圍繞著傳說中能夠實驗一切愿望的“圣杯”。
不過,這個所謂的“圣杯”,并非是十字教傳說之物,而是一個由“御三家”,也就是三大魔術家族所制作的巨型儀式。
由遠坂家第一任家主,遠坂永人,間桐家的創始人瑪奇里佐爾根(間桐臟硯),以及有“冬之圣女”稱號的羽斯緹薩里姿萊希馮愛因茲貝倫在冬木市秘密構筑了圣杯系統。
遠坂永人提供儲存有強大魔力的靈地,即冬木市。
瑪奇里佐爾根構建了七名御主與從者互相廝殺,以此收集魔力,召喚“圣杯”的儀式——“圣杯戰爭”。
羽斯緹薩羽絲緹薩馮愛因茲貝倫則將自身獻出,成為了整個系統的核心。
“圣杯戰爭”以60年為周期,夏禹不知道現在打了幾次,不過應該是馬上就要開始下一次了。
因為,對于“文明方舟”來說,時間與空間,也只是數據,也只是一個世界的代碼而已,只要在合適的地方,將夏禹插入,那么夏禹就會來到合適的時間。
而羽斯緹薩所謂的請求,絕對是跟這個圣杯儀式有關系。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是你似乎已經全部知道了?我請求你幫助我完成儀式,令第三法降臨,拯救所有的人類。”
羽斯緹薩的聲音異常無情,完全聽不出一絲演講的激動,似乎……那并不是她的理想,而是被設定好的程序。
她就像是“防火墻”姿態的夏禹一樣,只是完成目標的工具與程序而已。
“我為什么要幫助你?”
“你身上有第三法的殘破痕跡,你需要它……不是嗎?”
“……”
夏禹不禁一笑,“第三法”的全稱為“靈魂物質化”,而燧人之書與“削板軍霸”的力量,包括學院都市所謂的“能力”,都是與其有著多多少少的關系,夏禹的確是需要“第三法”。
“雖然我很想說一句‘打噶,扣圖瓦盧’,但是……無法拒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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