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了!我要出院!”
間桐雁夜不顧禪城葵的勸阻,硬是從醫院出來。
“抱歉!葵,我這邊想起一個很重要的事情,我必須要去做!”
間桐雁夜急匆匆的留下了這句話之后,就坐上了計程車離開。
而在醫院門口的禪城葵則是面帶愧疚,心中不由得的想到:“他看來還是對我有怨言的,我……”
而在計程車上,間桐雁夜神情匆忙,不斷的催促著司機:“麻煩快點,很急!”
他覺得不想夢中的事情發生,他一定要阻止,一定要拯救櫻。
“不過……幸好也只是個夢……”
“你真的這么覺得嗎?”
就當間桐雁夜慶幸于那個結局只是噩夢的時候。
冥冥之中,似乎有一個聲音從他腦海中回應。
“誰?誰在說話?”
間桐雁夜本能的看向周圍。
“您怎么了?客人?”
司機疑惑問道。
“沒事,可能是幻聽了!”
間桐雁夜緊繃的神經也稍微松馳了一下,只是覺得自己太過多慮。
“不要在欺騙自己了!如果那是夢不覺得太過于詳細了嗎?那就是你……如果你接著毫無章法的前進,那么……被他們玩弄,宛若小丑般被戲耍,最重要的是…誰都沒拯救!那……就是你的結局!”
聲音再次響起,間桐雁夜環顧四周,除了司機周圍并無一人。
“你是誰?你在哪?”
他不禁出聲詢問。
旁邊的司機看他的眼神變得不太對勁。
“我就在你腦海之中,我就是你!就是那個誰都沒能拯救的蠢貨,想要救小櫻,你必須要力量,下車,找個地方,接受我!我們在一起……才能打敗間桐臟硯,拯救小櫻,懲罰遠坂時臣那個混蛋!”
“我……”
“你覺得你能夠斗得過間桐臟硯嗎?你想要救小櫻嗎?相信我!我不會害你……因為……我就是你!”
“下車!”
間桐雁夜的氣質突然變得陰沉,他用著簡潔且沉穩的話語說道。
“誒好!”
司機連忙路邊停車,打開車門,即使是間桐雁夜沒有給錢,他也一聲不吭。
“真是倒霉……拉了個神經病!”
司機通過倒車鏡看著逐漸遠去的間桐雁夜,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只是自認倒霉。
“我要怎么做?”
間桐雁夜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對于這個聲音如此順從,也許是因為他對于自己的不自信,也許是對于櫻的“愛”,也許是對于遠坂時臣的恨,也許真的就如它所說,它就是自己。
“間桐臟硯是隱藏在這座城市陰暗處數百年的惡魔,僅憑借著你我并不是他的對手,我們需要力量,需要奇跡!所幸……在這座城市,從來不缺少奇跡!去吧!找到一個沒人的地方。接受我,接受自己,喚醒自身的魔道之力,呼喚那古老的英雄,親手奪得那奇跡!”
“我要得到奇跡!”
沒人的地方,巧了,間桐臟硯恰好知道一個。
那是一條昏暗的小巷,他無數次因為痛苦而倒在這里,無數次因為執念與怨恨再次站起。
“擁抱我!”
間桐雁夜的眼前出現了一個人,另一個間桐雁夜,不過與現在的他不同,那個他慘不忍睹。
半邊臉上布滿了如青筋暴起般的條紋,時而如同水管運輸水源般涌動著,面若死灰,渾身就像是一個破布娃娃般殘破。
“這就是你自以為是的去找間桐臟硯,又輕信于他的結果!”
“我……”
不知道為什么,看到這個自己,他心中最后的那些懷疑也徹底消失。
那欺騙自己的幻想,也被喚醒,他無比確信,間桐臟硯會讓他成為這個樣子!
“來吧!”
面前的他張開了雙臂,一只只惡心的爬蟲鉆開了皮膚,探出又鉆入。
在血肉之上留下的兩個窟窿,卻并無血液流出。
間桐雁夜明白,那是被刻印蟲徹底吃干凈的自己。
面對這樣的自己,間桐雁夜心中沒有一絲害怕,也沒有絲毫的惡心,他張開雙臂,擁抱了自己。
“這一次……一定要贏!”
“砰~~”
間桐雁夜的身體扭曲起來,大量的血液宛若噴灑般朝著四周噴濺。
墻壁之上流下一道道血痕,間桐雁夜的慘叫響徹云霄,但是某種無形的力量形成了簾幕,聲音并為傳播出去。
一道道如同電壓板紋路一樣的光道顯現在間桐雁夜身上,他感覺自己體內又多了一種“器官”,魔術世界的大門在他面前打開了。
一股股源自于生命的力量被那“器官”轉化而出,而間桐雁夜卻并未感受到虛弱,反而感到了強大。
“這一次……我一定要贏!”
間桐雁夜的右手之上,那屬于他的“奇跡”鑰匙,已經展現。
鮮紅色,由三部分所組成的十字,正是他所呼喚而來的“奇跡”。
圣杯戰爭的資格門票!
“間桐臟硯!我要你死!遠坂時臣……我一定要……親手殺了你!只能由我來殺了你!!!”
起源,間桐雁夜覺醒了起源,在那一瞬間,間桐雁夜短暫的接觸到了不可思議的存在。
如果在多上一毫秒,乃至于更細小的單位,那么他就會化為“它”的一部分。
“它”就是根源,型月世界魔術師的終極目標,抵達根源就能夠獲得“一切一切的知識”,而全知…也就代表著全能。
但是,個人的意志對比于那無盡的知識來說是渺小的,一般來說……都會被頃刻間同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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