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曼,看你的了,為我帶來勝利吧!”
“……”
羅曼毫不客氣的打開了夏禹放在他肩膀上的手,轉身就要開溜。
“啪~~”
“啊!羅曼,我的朋友,此刻就是我需要幫助的時候,你怎么能夠拋下我離去……你不愛我了嗎?”
“滾!好惡心,我突然懷念之前的你了,好歹還有那么些高冷范。”
羅曼嫌棄的將嬉皮笑臉的夏禹推到了一邊,他實在是無法理解一個人的前后變化怎么能夠這么大。
不過,他可能是選擇性的忽略了他自己……
并且其實夏禹的變化并不大,只是羅曼一直見到的是高冷的一面而已。
“誒誒!羅曼,你不想重新做人嗎?贏下圣杯,你就能再當人了啊!”
“……”
羅曼沉默了,他心動了,上一段的人生令他滿意,也令他十分開心,但是那段人生他卻不想再經歷一次。
他想要體驗一次全新的人生,一個悠閑自在的新生活,如果有機會的話,他還想要去見一見曾經的友人,達芬奇、馬修、立香……
但是真的好麻煩,為了平靜的生活而操勞什么的,跟上一次又有什么區別?
必須要辦法摸魚……
“Master,我只想要過著悠哉悠哉,每天早上睡到自然醒,每天晚上十一點前上床,做二十分健身操,喝一杯溫牛奶,隨后睡覺,像嬰兒一樣不把壓力留到第二天,醫生都說我很正常的日子。所以……”
“等等……不可能!”
夏禹異常堅定的話語令羅曼塄了一下,隨后吐槽道:“喂喂!不要這么堅定啊!”
“你說的有問題,你不可能做到,應該是……每天游手好閑,夜里打游戲,白天瘋狂追主播,你基本上不會上床,上床必帶著電腦,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社會廢人,至于醫生說你很正常,這一點沒錯,因為你就是醫生!”
破防了……
“Master,你很過分誒!我像是……”
竟無言以對!
“我想到了一個很好的辦法!”
“你不覺得轉話題有些僵硬了嗎?”
“我可以改良從者召喚儀式,作弊多召喚出一名從者,然后咱們找個工具人來給我們打工!”
羅曼就像是沒聽見夏禹的吐槽一樣,繼續說著自己的辦法。
“嗯……你的辦法很不錯,想不到你這社會廢人還挺有想法的嘛!”
“不要叫我社會廢人了真的很過分啊!”
“這是在夸你哦~~”
“鬼才信啊!”
“喂喂!兩位先生,作弊這種事情……能避開我這個‘主辦方’來說嗎?”
羽斯緹薩蹲在一邊,面無表情的看著正在互相吐槽的二人。
“你也叫主辦方?你頂多是個獎品!”
夏禹毫不留情的毒舌著,這基本上已經成了本能,刻在了DNA之中的本能。
“……”
羽斯緹薩依舊面無表情的看著二人。
“嘛!羽斯緹薩小姐,你看,我們這都是為了拯救人類啊!為了如此崇高理想所最初的事情,一點小瑕疵什么都是可以被無視的啊!”
夏禹拍了拍羽斯緹薩的肩膀,恬不知恥的說道。
“……”
羽斯緹薩沒有說話,只是身體化為了泡影,離開了這座房間。
“Master!這個羽斯緹薩……”
“不用說了,有些事情,沒必要,我們知道……她也知道!”
有些事情,人盡皆知,但是卻沒有必要說出。
“羅曼…”
夏禹的表情變得凝重,語氣變得陰沉。
“怎么了?”
羅曼的表情也認真起來,他知道能夠令夏禹露出此等表情的事情,絕對不會是小事。
夏禹沉聲道:“這個工具人……要去那里找呢?”
羅曼的臉也拉了下來,陰沉的嚇人,對于這個Master的問題……他覺得十分有道理。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一個戲精的身邊總是有著好幾個戲精。
“要不……比武招親?羅曼你就犧牲一下?”
“為毛不是你犧牲一下,你不比我好看多了?換件衣服難辨雌雄……”
“我是你我之間最后的底牌,你見過一開始就王炸的嗎?”
“……底你個頭,你都不打算出手了,逼**線。這樣……你去勾引漢子,關鍵時候,我出手好不好?”
兩個沒節操的家伙在瘋狂的秀著自己的下限。
“不知間桐翁可在?在下衛宮切嗣,有事商議!”
一個聲音通過魔術結界的震蕩,傳遞到二人耳朵內。
“衛宮切嗣?他為什么會來這里?”
在記憶之中這個人是屬于愛因茲貝倫陣營的,也沒有前往間桐家的經歷。
夏禹的計算力透體而出,瞬間掃過其身,未發現從者。
“孤身前來?還是有什么意外?嘛!見一見就好了!”
……
“沒想到大名鼎鼎的魔術師殺手居然會光臨寒舍,不會是接到了獵殺老朽的任務了吧!”
由夏禹通過AIM力場所凝聚的偽·間桐臟硯出現在了庭院內,既然衛宮切嗣是要見間桐臟硯,那就讓他見一見。
“當然不是……間桐翁,聽聞間桐家并沒有參加這次圣杯戰爭的人選。”
衛宮切嗣雙目宛若一灘死水般平靜,從眼眸之中看不到絲毫的光明,這是一個身處于且習慣了黑暗的人。
他在來之前就對間桐家做了深刻的調查。
“御三家之一”的間桐家已經沒落,家族內魔術血脈甚至已經斷絕,若非眼前的這個看似干枯瘦弱的老者,怕是已經淪為普通人家族。
“哦~~沒錯,不過…那又怎樣呢?衛宮切嗣。”
在房子內圍觀的羅曼與夏禹都露出了笑容,二人四目相對,都看到了對方的意思。
“工具人…來了!”
“我想要代替間桐家參戰。”
衛宮切嗣那堅毅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配合其無神的雙眼卻意外的顯出他的自信。
“哦…那么,讓我們聊聊吧!”
三個小時后,衛宮切嗣帶著那自信的微笑從間桐府走出,隨便找了找手,不遠處的一輛轎車便朝他開來,接上他離去。
而二樓夏禹與羅曼則是通過窗戶看著他的遠去。
“真是可悲…將拯救人類的希望寄托在一個不確定的杯子上!”
羅曼的眼神之中盡是憐憫。
“人類從來不需要拯救,他們……只是自救而已,當認為自己能夠拯救人類,那其本身……也便是非人,因為他把自己放在了更高的地方。而人類則會告訴他……他還不夠格!”
這是“人理”的真諦,人類只有自救,也只有這樣……才是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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