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個研究室是怎樣建成,中間又經歷了什么嗎?”
布束砥信帶著御坂美琴在研究所內漫步著。
“……不知道,對于我來說也不重要,關于我的事情你向上匯報了嗎?”
御坂美琴其實很好奇,對于這些“克隆人”的來歷與中間的事情十分好奇,但是現在她心急如焚,并沒有多余的心情聽故事。
而布束砥信則是好似隨意的說道:“急也沒用,你著急,我也很著急,京子那孩子可以說是我看著誕生到現在的,對于她的情況,我也很心急。”
“那就……”
“可是我們都沒有辦法,別看我好像是個所長,位高權重的,但實際上我什么都不是…就是個吉祥物而已,既然單純的焦慮沒用,那么不如靜下心來好好的思考,得到更多的情報,思考對策。”
布束砥信的話語令御坂美琴無法反駁,也很有道理,于是……
“您請講……”
御坂美琴無法否定布束砥信的話語,也知道她說的在理,只是不安的情緒始終在心中徘徊。
“最初這個研究所的所長與上司,并不是我與夏學長……那時候我還只是個普通的研究人員。那時候的所長名為…木山幻生。”
有印象,御坂美琴的記憶似乎回到了幾年前,那時候她剛剛覺醒能力的時候。
木山幻生正是她的研究輔助人員。
在她的印象之中,那是一個慈祥和藹的老爺爺。
似乎…也是因為他,御坂美琴才會獻血的。
“那大約是一年前吧!那時候……我們就開始進行人造人的培養了。嗯…之前似乎還有一個試驗品,最后似乎是死了?畢竟,那時候科技還不成熟無法將基因工程補全,維持壽命。”
布束砥信緩緩的講解著,她也因為自身的講解而陷入了回憶。
那時候剛剛被這個“厲害”計劃招募而來的她,進行著科研,當時什么都不在乎,滿心歡喜。
“克隆人一批一批的被培養出來,但是這些克隆人卻根本無法滿足上層的需要,畢竟那樣的克隆人也僅僅只是一群超能力勉強算是lv1層次的殘次品。”
“上層要拿她們做什么?當作戰爭兵器?”
御坂美琴激動的追問道,雖然對于這些御坂妹妹有著千般不滿,但是她們也終究是由她而生,一想到她們登上戰場,作為炮灰,心里總是有那么些不舒服。
“……算是…”
其實直到現在布束砥信都不知道御坂妹妹到底是干什么的,雖然鏈接了“人工天界”,但是用途還是不清楚,不過也無所謂。
布束砥信接著講述:“御坂妹妹們過于孱弱,不過卻有著一種類似于集體意識的存在,我們稱之為御坂網絡,通過御坂網絡所有御坂妹妹的記憶與技巧都能夠共存,于是……有人想到了一個計劃。”
“什么?”
“絕對能力者計劃!學園都市的目標是為了完成以人類之身,聆聽神之意志的存在,這個存在被簡稱為……絕對能力者。”
“那絕對能力者計劃?”
“沒錯,學園都市通過‘樹形圖設計者’精密演算,分析出了學園都市中的超能力者(Level5)中只有的一方通行有機會進化為絕對能力者(Level6),但是需要250多年的一般課程訓練才能進化為絕對能力者(Level6)。因為沒有能使人能夠活250年的方法,因此‘樹形圖設計者’有找出了另一種方法,那就是利用實戰來促進能力的增長,即準備好特定的戰場,讓戰斗依照計劃進行以掌控‘實戰中能力增長’的方向性。”
一連串專業術語從布束砥信口中說出,那個所有人都知道的目標,而學園都市為了那個目標所準備的行動,也逐漸展現在了御坂美琴眼中。
“根據‘樹形圖設計者’的演算結果,只要準備好128種戰場將超電磁炮(御坂美琴)殺害128次,一方通行便可以進化為絕對能力者(Level6),但是……”
“哪里去找一百多個我?所以說打算通過克隆來進行模擬嗎?”
御坂美琴的話語沉重了起來,她想過很多這些御坂妹妹的作用,但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
她們生來就是給人殺的。
“真是讓人火大啊!”
御坂美琴的拳頭緊握,此刻也許是因為憐憫,她對于御坂妹妹們的不滿也逐漸消失。
“根據‘樹狀圖設計者’推演,兩萬個,需要兩萬個!”
布束砥信的話語好似無喜無悲,似乎對于這個并不在意。
實際上,現在的她已經不在意了,因為那只是過去的事情了,一切都被制止了。
“所以……說吧!接下來的事情。”
御坂美琴知道了,知道為什么布束砥信會突然拉著她說這些了。
“在第一次試驗開始的時候,直接就被打斷了,一方通行被打敗,試驗室的天…變了,我成了所長,一切都變成了今天的過去。”
布束砥信轉過身,目光直直的盯著御坂美琴,她不是很會演戲,所以她知道她不可能潛移默化的搞定御坂美琴,但是卻可以直接以真實情況,說服御坂美琴。
“是夏禹?”
御坂美琴咬著牙,她現在對于夏禹可真的是恨的牙癢癢。
因為,她知道……夏禹居然是知道是她的,然后…居然還上手。
“當時的一號,也就是第一次試驗要死的那個御坂妹妹,就是京子!”
布束砥信很直接的透露給了御坂美琴這個消息。
人總是很奇怪的,明明一個討厭的要死的人,在聽到了他過去的悲慘之后,恨意也會隨著憐憫而消失。
不過,御坂美琴并不打算這么原諒御坂京子,她一定會狠狠的教訓那個家伙。
不過在之前……
“我要見夏禹,他知道是我對吧!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一碼事是一碼事,這些御坂妹妹的得救,御坂美琴的確是對夏禹產生了稍微的好感,但是夏禹明知是她,卻上手對行為,自然要另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