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不服的,夏禹只需要適當彰顯自己的實力即可。
夏禹就是很簡單的一巴掌甩了過去。
而下一刻,君主·蓋烏斯令也即刻展開了防御,一道道臨時布置的的防御,以及身上昂貴的魔術禮裝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只是……
夏禹的手就是在空中隨意的抽了一下,就像是驅趕蒼蠅般揮了揮手。
君主·蓋烏斯令的臉上猛然出現一個手印,而伴隨著君主·蓋烏斯令為大家表演一個一千零八十度的轉體三周后,這場交鋒便和平結束了。
這件事最恐怖的不是君主·蓋烏斯令被輕而易舉的打敗,而是蓋烏斯令身上的防御沒有一絲波動,就仿佛只是花里胡哨的光影般,毫無意義一樣。
沒人知道夏禹用了什么手段,而這手段也太過于驚人。
“轟———”
還未喘息,新的風暴便已經降臨,打狗還要看主人,更別說是直接當著面不給面子后硬來的了。
身為三大貴族之一,如果君主·巴瑟梅羅不能找會場子,那聲望多多少少會有一些影響。
于是…君主·巴瑟梅羅也站了起來,她的身上爆發出了與君主·蓋烏斯令堪稱云泥之別的魔力,恐怖的魔力量自她纖細的身軀中爆發出來。
“嗡嗡嗡嗡嗡
魔術回路的運轉甚至都發出了聲響,聲音宛如魔境的呼喚一般傳播在這里。
魔力摩擦空氣,仿佛形成了陣陣的雷鳴,恐怖的魔力朝著夏禹壓迫而去。
無形的風突兀的自封閉的會議室中出現,變做亂流,向四周擴散開來,撞擊到周圍的墻壁上,而后碎開,變成更加雜亂的空氣吹刮向四周。
君主·巴瑟梅羅,全名為巴瑟梅羅·羅蕾萊,有著“現代最高峰的魔術師”的名號,而她的戰績也證明了她的確有這樣的實力與資格。
她在大約一年前曾率領著嚴格篩選出的五十人構成之精銳魔術師部隊,擊破了“死徒二十七祖之二”的可怕存在。
盡管立于羅蕾萊身后的隊員們無一不是一流的魔術師,但即使沒有他們,羅蕾萊也足以憑一己之軀與二十七祖等級的死徒正面相抗。
最關鍵的是……她并沒有持有什么魔眼,什么特異魔術之類的,而是因為各方面的能力都到達了至高點,所以不論在何種狀況下都能得到優秀的成果的正統魔術師。
而這就是她最可怕的地方,作為純粹魔術師的她,有著堪稱魔術奇跡的結晶——恐怖到難以理解的魔術回路。
這樣的她……魔力量已經抵達了魔術師的巔峰,絕對的巔峰。
羅蕾萊皺起眉頭,她能明確的感受到自己的魔力量居然完全沒有壓迫到夏禹的感覺,似乎……夏禹就不存在一般,力量就像是打在了空氣中。
“二位,冷靜一下,有什么事好好說。”
就在羅蕾萊疑惑不已的時候,創造科主任君主·巴魯葉雷塔開口了。
夏禹也就緩緩坐下。
畢竟…目標已經能達成了,沒必要特意的在落人家臉皮之類的,正好有人當和事佬,就給她個面子。
“哼!”
羅蕾萊輕哼了一聲,但也是收回魔力坐了下來。
“我還剛剛的態度,誰贊成?誰反對。”
這一次夏禹是真的虎視群雄,這些君主們都徹底看到了夏禹的力量,于是紛紛低頭認慫。
“我贊同”
君主·尤利菲斯率先開頭。
其他君主也是紛紛同意,一切似乎都在這祥和的氣氛中結束了這個話題。
而夏禹又立刻掀起了新的戰火。
“我要創立一個新的組織,名為迦勒底,獨立于時鐘塔之外……”
“放肆,你是要破壞這好不容易形成的格局嗎?我不允許……”
“的確…現在的格局……”
“否決……”
“必須否決…”
即使是依舊有些忌憚夏禹的武力,但是所有的君主家系,無論是疏遠還是親近,都立刻進行了回絕。
而這一點夏禹早有預料,也準備好了說服他們的東西。
“各位……”
夏禹伸展手掌,手背后緩緩出現了印記,是令咒,他臨時拼湊了令咒,隨后……
伴隨著一陣光芒……
貞德來到了這里。
“誒?”
身著著女仆裝,手里拿著一桿拖把的少女一臉懵逼的看著這一圈人,隨后很快鎖定了弄她過來的罪魁禍首。
“……主人……你干什么?”
貞德滿不情愿的,但是還是不得不叫,誰叫夏禹在她靈基上做了手腳,她已經是夏禹的形狀了。
“打他!”
夏禹指向了君主·蓋烏斯令。
“誒?”
君主·蓋烏斯令還沒反應過來,貞德的一拖把就甩了過來。
一層層防御頃刻粉碎,整個人直接倒飛出去,撞擊在墻上。
如果貞德在用力一點,他也許就死了。
“無論多強的魔術師在從者面前都不堪一擊,各位……看到了吧!”
夏禹掃視諸位君主。
“……以武力威脅是沒用的,時鐘塔體系我們絕不容許出現差別,你也許可以用武力毀滅我們,但是休想讓我們成為你的工具人。”
君主·羅蕾萊說道,她已經知道了自己不是對手,但是時鐘塔體系是這十二家族賴以生存的關鍵,是十二家族的心血,不可能就此退讓。
所有的君主都是這樣的意見,對于他們而言,只有依靠著時鐘塔,才能夠追求根源,如果時鐘塔完了,那么還不如死了。
“哈哈哈……各位,別緊張,我沒有對你們動手的想法,只是……這能夠召喚從者的力量……我想…沒人不心動吧!我們可以合作……不是嗎?”
一旦有了利益,那么陌生人也能變成最好的朋友。
“厲害啊!雖然早就知道你手段高超,但是沒想到你不但沒事,還硬生生的從那些君主哪里要走現代魔術科。”
在前往島國的飛機上,獅子劫界離驚訝的夸獎著夏禹,夏禹的這一次的收獲實在是驚訝到他了。
“沒什么……現代魔術科本來就是由非君主的強大魔術師擔任主任,這只不過是基礎操作罷了!”
夏禹說的沒錯,現代魔術科不屬于十二君主的任何一家,他們也不允許對方得到,于是就選擇強大的魔術師來擔任主任,雖然名義上這名魔術師有著與君主平行的身份,但是他們卻根本就看不起現代魔術科主任。
而夏禹展現了實力之后,又因為現代魔術科真的沒什么油水,就忍下了這口氣。
至于迦勒底的事情沒有穿出來,畢竟對于現在的情況來說太過于刺激。
不過,十二家族已經答應了為夏禹進行供貨,代價則是他們在迦勒底換取位子。
這都無所謂,夏禹有著絕對的力量能夠壓制一切,所以都只是小問題而已。
“哥哥,咱們是要去這大叔家里嗎?”
突然……坐在夏禹身邊的一個小姑娘開口了。
那是一個金發碧眼,有著彷如陶瓷人偶般白皙的肌膚的小姑娘,即使是見過諸多美人的夏禹夜不得不稱贊是一個美人胚子。
她便是阿奇博爾德的下一任繼承者,夏禹新的義妹萊妮絲。
“沒錯,聽說獅子劫家的死靈魔術很厲害,所以我打算去看看……”
夏禹因為一些特殊原因對獅子劫界離比較關注,連帶的對獅子劫一族的確有些了解,他們一族本來是歐洲的魔術名門,后因戰爭流落到島國。
獅子劫這個名字也是去到日本之后才取的。他們在去日本前就已經衰退了,連魔術刻印也接近消失,轉居到日本后更是每況愈下,還沒有經過一代的時間,他們的衰退程度已經到了幾乎不能再以魔術師自稱的地步。
當時的獅子劫家主與某種東西簽訂了契約,使得獅子劫家能夠奇跡般的再起,甚至發揮出更甚于全盛時期的力量,獅子劫家也因此作為極東地區的魔術師大家族而重振聲威。雖然過去學習的魔術都幾乎全部忘記,取而代之的是掌握了死靈魔術,但為了顧全大局付出這點犧牲也是在所難免的。
奇跡自然是必須付出代價的,經過幾代之后,最終成為犧牲品的就是獅子劫界離。獅子劫界離的孩子一出生就會夭折,他的妻子也因此離他而去,因此盡管擁有貴重的魔術刻印,獅子劫家注定要在這一代斷子絕孫了。
而夏禹這一次第一,是真的打算看看獅子劫一族換來的死靈魔術的厲害,第二就是研究一下獅子劫一族的魔術刻印。
如果是正常情況下,夏禹自然不可能能借到手,畢竟魔術刻印是一個魔術家系的根基,家族一切的收藏…一切的智慧都蘊含其中,只要不傻就不可能借給一個外人。
但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獅子劫界離的魔術刻印,在夏禹的感知下,獅子劫界離身上的魔術刻印已經產生了詭異的變化,里面蘊含著一種劇毒,不對…應該稱為詛咒更加貼切,這魔術刻印也只有獅子劫界離才能使用了,換了任何人都不行。
到時候為了魔道的傳承,他們還得求著夏禹看,夏禹也能順便看看這神秘生命給予獅子劫一族的死靈魔術了。
“話說我聽說獅子劫一族是從歐洲所落難而來,不知道原名是什么?”
夏禹突然好奇的問道。
歐洲的魔術名門一般都很看不起島國這種小地方,除了必要的原因之外,基本是不可能舉族搬遷至此的,像間桐家就是因為拯救人類的夙愿導致他們舉族搬遷。所以夏禹想要聽聽獅子劫一族的原名,猜測下他們的原因。
“利摩贊!”
獅子劫界離很淡定的說出了這過姓氏。
夏禹摸著下巴思考著這個名字的由來,不過這個姓氏他實在想不起來,看來并非很大的魔術名門。
“利摩贊…利摩贊,獅子…劫……等等,原來如此!很切合實際嘛!”
夏禹笑了笑,他已經想到了這個名字了,在他腦中無數典籍中的一本,有著關于這個姓氏的出現。
那是一本描寫不列顛的一位王者,獅心王理查一世的書,在比較肯后的部位有著描寫,獅心王理查一世貪圖沙露堡的利摩贊堡主的財富親自領軍攻城想要奪取其財富。
但是在攻城戰中獅心王理查一世被堡內的一只流矢射中肩甲,本想拔出但不了卻斷在了身體里,十天后死亡。
根據夏禹推測估計是被那只流矢上的破傷風或者重金屬附魔屬性毒死了!(笑)
所以利摩贊的逃亡就順理成章,躲到偏僻的島國正好可以隱姓埋名,而獅子劫…這個姓氏也伴隨而出。
“的確合適啊!”
而聽到了夏禹的感嘆,獅子劫界離也是露出了無奈的笑容,他估計夏禹已經知道了他們一族名字的出處了。
雖然他也不是太清楚那個時候的事情,但是想必自己先祖也是十分無奈的逃難到了這邊。
“嘶~”
獅子劫界離突然感覺自己的右肩上宛如火燒般的疼痛,就像是被人用烙鐵烙了一下一樣,而那個地方就是他魔術刻印的位置。
“怎么回事?”
以前從未發生過這樣的事情,魔術刻印也都是老老實實,但今天卻莫名的有些“不安”。
不是獅子劫界離,而是這個魔術刻印讓獅子劫界離感受到了它的情緒,說來奇怪……雖然魔術刻印有著許多不可思議的力量,但是這也是太過奇怪。
自家的魔術刻印似乎在恐懼著什么,而恐懼的目標是……
獅子劫界離看向了一旁坐著的夏禹,沒錯……這個東西想要驅使自己離夏禹遠一點,疼痛感也是由遠到近逐漸增加的。
“阿勒~居然能夠注意到我?你們家還真是攤上了大麻煩。”
夏禹輕笑。
像是他這樣的存在,即使是沒有特意隱藏,不抵達天使級的存在也是看不出什么來的。
當然,也許有一些特殊的家伙能預感到他本身的危險,畢竟直覺這東西……應該來自于靈魂的。
反正無所謂,既然會畏懼夏禹,那有什么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