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是閑啊。“琴酒看著趴在窗邊愉悅地哼著詭譎小曲的白蘭地涼涼地嘲諷道。
“沒辦法,誰讓某個黑心老板打算餓死他的勤勞外援呢?”
白蘭地看著在大雨中還不住的燃燒的汽車殘骸,聽到琴酒這么說他理不直氣也壯地道。
琴酒看著白蘭地一副死豬開水燙的模樣,忍不住又點了根煙。
之前造謠白蘭地和警方有接觸的那群渣渣,知道他們是選了個什么人嗎?
這個恨不得每個任務都插上一腳的業績狂魔,要不是白蘭地每次都賊不走空,出場費太貴,琴酒哪里還需要發展什么新成員,他和白蘭地兩個人就完全能夠承接所有日常任務了好嗎?
然而、沒有如果。
琴酒惆悵地有點支煙,白蘭地這幾天充分發揮了列女怕纏郎的精神,每天早晨都會準時的出現在琴酒面前為他送上清晨里的第一聲問候,親切地詢問著他新的工作安排。
看著今天也不出意料打卡報到的白蘭地,縱然是琴酒也由衷地感覺到了糟心。
琴酒咬著煙蒂認命的道,“有個電腦軟體的交易工作,你接不接?”
“唔,聽起來油水不是很多啊......”白蘭地有些嫌棄地猶豫道。
廢話,再給你油水多的,組織經費進項又得縮水一大截,他手底下還養著一堆經費狂魔,可使喚不起白蘭地這個吞進巨獸。
“愛接不接,以后別來煩我。”琴酒冷冷地刮了一眼還敢挑三揀四的白蘭地,眼神冷得似是能掉出冰渣子來。
白蘭地一看琴酒一副耐心即將耗盡的模樣,瞬間見好就收地答應道,“嘻嘻,錢不錢的無所謂,重要的是能夠幫你分憂嘛~”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白蘭地從門口的雨傘架上抽出了一支長柄黑傘。
俊朗少年回身笑容燦爛地和冒著冷氣的琴酒輕快地告別道,“等你的郵件喲,GIN~”
隨著酒館木門的開合,一陣雨霧涌入了屋內。
一陣清脆悅耳的風鈴聲隨風響起,男孩撐起了黑傘。
他俊削的背影逐漸模糊在了大雨之中,消弭不見。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周末午間的雨還在淅淅瀝瀝的下著,沒有想要停歇的趨勢。
祭拜完哥哥的諸伏花梨也離開了墓園,坐車前往車站,打算在天黑之前盡快返回大阪。
從諸伏景光辭去了警察的工作之后,就把她的學籍從就從東京轉到了大阪,花梨雖然也曾向哥哥詢問過原因,卻無一不是被他搪塞了過去。
知道哥哥可能是有什么難言之隱的花梨沒有再追問,她聽從了哥哥的安排在大阪開始了新的生活。
然而,諸伏花梨沒想到,那個不管多忙,總是會盡量做好飯等她放學回家的哥哥,會有一天再也回不來了。
今天是哥哥的祭日,正逢周末諸伏花梨便一早就趕來了東京。
然而,積蓄并不富余的她還是打算直接返回大阪,這樣就可以省下一晚的住宿費了。
靠在窗邊的諸伏花梨愣愣地看著窗外的大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距離粉發女孩兩排之后的一個全身濕透,扣著鴨舌帽的黑衣男人正在心情復雜地靜默凝視著出神的女孩。
三個小時以后,毛利偵探事務所樓下。
在解決了突發的殺人墜樓案之后,橘良才終于把瘟神送回了家。
關上車門的橘良看著柯南抱著滿滿當當的玩偶,心情復雜地嘆了口氣。
他現在真的有點不太想晚上邀請死神三人組去參加光影映畫的晚宴了。
經歷了白天那一出,橘良突然感覺到打算請毛利一家吃飯的自己仿佛傻乎乎的羊入虎口。
魔鬼先生這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是不是無意間給自己立了一個巨型FLA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