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蘭地沒有打擾毛利小五郎的意思,他悄悄地起身從另一旁悄然離開了。
白蘭地特意選擇了會路過美奈穗兩姐妹的路線。
“城元先生?”守在前臺的兩姐妹齊齊看向了偽裝成城元英彥的白蘭地。
“請問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
“沒事,我就是有點疲憊了,千鶴她啊,想起來就讓我沒了興致。我回房間休息一下,還請一會麻煩你們和毛利先生解釋一下了。”
說著,城元英彥就沖著兩姐妹寬和地笑了笑解釋說,“畢竟看他那么投入的樣子,我實在是不好意思打斷他。”
“好的先生,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話,請盡管吩咐我們。”
身為雙胞胎的兩姐妹,極具默契地齊聲應下了。
“那就麻煩你們了。”
城元英彥憨厚地笑著,告別了兩姐妹上樓去了。
白蘭地一來到了眾人視線所在之外,就撤去了幻術。
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將未處理的一次性醫用手套和包裝袋,悉數扔進了抽水馬桶里一并沖入了不見天日的下水道當中。
從衛生間出來的白蘭地抬頭看了眼時鐘,一點二十七分。
很好。
白蘭地對著鏡子確認了一下自己的著裝無誤,也沒有沾染上什么奇怪的東西之后,便打開了房門快速走下了樓梯。
橘良那邊還等著自己盡早回去,他可不能被牽扯進什么無關緊要的事情當中。
嗯……
理論上城元先生身亡的時候,他可是有安分守己的遵紀守法呢。
有毛利小五郎和美奈穗兩姐妹同自己作證那就……再好不過了。
“午安,西奧多先生。請問你是有什么需要嗎?”
美奈穗和穗奈美兩姐妹看見了從樓梯上走下來,朝著她們走來的白蘭地,她們同時齊聲詢問道。
“不好意思啊,中午的便當吃完睡了個午覺起來就覺得又有些餓了。”
白蘭地有些不好意思地靦腆一笑,“請問還有什么餐點之類的小吃嗎?”
“子門小姐去野餐了。”美奈穗有點為難地說道。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由我們為你來做一點甜點可以嗎?”穗奈美自然地接話道。
“當然可以。”白蘭地感謝地笑道,“那就辛苦二位了,我也很想品嘗一下你們的手藝的。”
“希望不會令你失望,請稍作等待。”美奈穗和穗奈美齊聲微笑道。
目送著兩姐妹前往了后廚,白蘭地又溜達到了毛利小五郎身邊。
“毛利先生你在看電視啊。”
白蘭地裝作一副不經意的樣子,溜達到了毛利小五郎的身邊,沖著他打招呼道。
“呃……你是……”
毛利小五郎聽見了自己的名字,抬頭朝著來人看去,他看見白蘭地一眼認出來是昨天晚上才來辦理入住的客人。
但是對外國人名字并不是很敏感的毛利小五郎,一時間沒想起來白蘭地的名字。
“抱歉,忘記自我介紹了。”
白蘭地歉意地一笑,動作自然地坐到了城元英彥剛才坐的位置。
“在下西奧多羅斯,毛利先生叫我西奧多就可以了,久仰大名了。”
“啊哈哈哈,你好你好。原來你聽說過我嗎?”
毛利小五郎愣了一下,旋即大笑了起來,接過了白蘭地遞給他的啤酒罐。
“是的,沉睡的毛利小五郎是很有名的呢。”
白蘭地將茶幾上的啤酒遞給了毛利小五郎一罐,就無比順手地拿起了另外一罐啤酒,啪嘰一聲打開了。
呃,我倒是知道有媒體報道過,好像有不少人都聽說了。
不過……
現在已經到了連外國友人都知道的地步了嗎?
毛利小五郎拿著白蘭地遞給他的啤酒,有些坐立不安。
“那個……西奧多先生,你……呃,你喝酒沒關系的嗎?”
毛利小五郎看著熟練地灌了一口啤酒的白蘭地,猶豫了一下還是試探性地開口道。
這個叫做什么西奧多的小子,真的成年了嗎??
“嗯,當然沒問題。”
護照上寫明了19歲的白蘭地,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理直氣壯道。
毛利小五郎得到了白蘭地肯定的答復不由得松了口氣。
雖然說有酒友一起喝酒,毛利小五郎會很開心,但是如果他帶壞了小孩子就不太好了。
“哈哈哈哈這樣啊,還請不要介意啊,西奧多先生你實在是長得很……”
毛利小五郎尷尬地撓了撓頭,勉強找到了一個合適地形容,“很年輕啊。”
“是嗎?毛利先生你不是第一個這么說的了。”
白蘭地沒有放在心上,他笑著和毛利小五郎碰了個杯,借此有一搭沒一搭地看著電視,聊起了天。
此時,離藤原飯店不遠的山頂高原上。
有森光行同柯南,花梨等人一起用完了餐。
子門忍提議大家不如兩兩配對,一起來打打羽毛球。
在得到了眾人的一致認同以后,子門忍去吉普車上取出了幾副提前準備好的羽毛球拍。
而有森光行則是借著給眾人拿水的理由,婉拒了安室透想要幫忙的提議,獨自前往了貨車。
有森光行打開了貨車車廂里一個被塑料布蓋住的箱子,里面赫然是正在昏迷當中的備前千鶴。
原來,有森光行的弟弟因為備前千鶴而死后,他為了給弟弟償還為拜金女而欠下的貸款而變賣了家里的基業。
也就是如今已經被他人收購,改名為藤原大飯店的旅店。
由于老板的寬厚,有森光行才得以繼續在藤原大飯店,擔任飯店經理一職。
有森光行本來沒有再去找備前千鶴復仇的打算,畢竟事情已經過去很久了。
但是誰知道,不知是不是天意使然,備前千鶴竟然入住了這家飯店。
有森光行心情復雜地在昨晚獨自找上了備前千鶴,希望她能向自己死去的弟弟道歉。
他的弟弟,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女人的哄騙,本來應該過著幸福的大學生活,自己也不必背負著債務如此艱辛的生活。
然而……
有森光行想到昨天備前千鶴那刺耳又冷漠地譏諷,他抽出了事先準備的繩子,死死地勒住了備前千鶴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