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會特意向旅店的人打聽嘛……”
鈴木園子的話還沒有完,就聽到了一聲略顯急促的驚呼聲。
“什么?!”
柯南立刻豎起了耳朵,湊近了喊著是出了人命的那個胖大叔。
“可是……我總覺得我好像在其他什么地方見過這個服務生……”
毛利蘭聲的低語,并沒有被鈴木園子等人聽進去。
不過由于毛利蘭自己,也沒有想起來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見過這個服務生。
毛利蘭也就沒有再提起來這個話題。
胖大叔和另外一個高瘦的中年男子,激動又害怕地講述著自己剛才的所見所聞。
“聽了嗎?有個茶發的女人,又遭殃了。”
一向對命案感興趣的柯南,集中精神偷聽著二饒對話。
但是沉迷于自己即將到來的新戀情的鈴木園子,卻是根本沒有注意到飯店另一角發生的對話。
她還在自顧自地同道脅正彥就那個沒有好臉色的服務生,著自己的推測。
“我想啊,這家店應該是同我們的住的那家瓦屋旅館,是一位老板吧?”
“園子你們住在瓦屋旅館那邊嗎?”
道脅正彥聽到了鈴木園子的話,佯裝驚訝地詢問道。
“那離我住的地方很近啊?”
“那這樣吧,我們今晚上,就一起到海邊那邊不錯的餐廳吃飯,怎么樣?”
道脅正彥裝作一時興起的模樣,興致勃勃地提議道。
“到時候,我開車去接你們。”
“誒這樣嗎?”
鈴木園子有些為難的看了一眼毛利蘭,雖然她很想立刻答應下來道脅正彥的邀請,但是到底她不能私自為毛利蘭做決定。
“我剛才向這里的本地人問過……”
道脅正彥見毛利蘭似乎是有些猶豫,他便向鈴木園子和毛利蘭講述了之前他聽來的傳聞。
也就是曾經被他殺害的一名茶色頭發的女子,鬼魂在今晚他們要去的那家餐廳里徘徊不散的傳聞。
“好、好可怕……”
鈴木園子和毛利蘭兩個怕鬼的女孩子,緊緊地靠在了一起,從彼茨身上汲取著安全福
“據如果在那個茶色頭發的女人死亡的餐廳里拍照的話,還會在照片上拍出來她的亡魂呢。”
道脅正彥壓低了聲音刻意渲染著恐怖的氣氛,緩緩講述著他編造著傳言。
“所以,如果你們的相機還有底片的話,我們不如今晚上去試試看?”
“啊?”
鈴木園子是典型性的人慫癮大。
“底片的話,除去之前拍的那張照片,我們還有差不多十張的樣子。”
此時鈴木園子雖然是被道脅正彥口中有關鬼魂的事情,嚇了個夠嗆。
但是鈴木園子還是被道脅正彥口中的所的傳聞,給挑動了興趣。
不過眾人都沒有注意到的是,
“蘭啊,要不要我們晚上一起和道脅先生,去那個餐廳看一看吧?”
“園子……”道脅正彥剛想和鈴木園子搭話,就被端著托盤來送餐的京極真給粗暴的打斷了。
“砰——!”
京極真把手里的托盤,用力地砸在了鈴木園子等人面前的餐桌上。
“幾位久等了,炒面好了。”
“呃……”
眾人都是有些錯愕地看著這個屢次態度不好的服務生,一時間不知道他們到底是哪里得罪了這個服務生。
“請你們盡快吃東西好嗎?”
京極真卻是視若無睹一般地冷聲提醒到,“店里還有很多客人在等待著位置。”
完京極真就又收起來托盤,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這個服務生的態度也太差了一點吧?”
道脅正彥驚異地奇怪道,“我們是哪里得罪他了嗎?”
白蘭地在沙灘上躺膩了,便扯著橘良來水之家,要冰啤酒喝。
有橘良當擋箭牌,白蘭地可以隨心所欲地肆意喝酒了。
一走進大堂,橘良就聽見晾脅正彥抱怨的話。
橘良不禁哂笑一聲,鈴木園子她們倒是沒有得罪過京極真,不過嘛,你可就不一定了。
“哎喲!”
與此同時,在餐廳的另一旁。
一開始有人被殺的矮胖男人,見他的同伴怎么也不肯相信他的話,他不由得有些情急。
“是真的!”
“又是一個茶色頭發的女人被殺了。”
矮胖男人大聲地重申道,“就在鐵道旁邊不遠的樹林里,不信你過去看看啊,警察估計都已經到了。”
一直在偷聽矮胖男人和他的同伴對話的柯南,聽到了尸體被發現的地點,立刻從自己的位置上站起了身,朝著案發的地點跑去。
“咦?”
原本還在和橘良以及白蘭地打招呼的毛利蘭聽到了動靜,她疑惑地回過頭來查看情況。
毛利蘭就看見了柯南朝著不遠處的樹林跑去的背影,“柯南?你要去啊??”
“蘭姐姐,樹林那邊有人死掉了,我去看看。”
柯南拋下了一句話,就頭也不回的鉆進了樹林里,往案發現場那邊去了。
“柯南……”
毛利蘭聽到這句話,立刻想起來了橘良昨晚上,柯南有可能有把自己幻想成工藤新一的妄想癥的事情。
毛利蘭想到這就有點不安,她站起身都沒來得及和鈴木園子她們句話,就追著柯南幾乎要消失不見的身影往樹林里去了。
“啊?蘭?”
被毛利蘭丟在原地的鈴木園子,懵逼地看著毛利蘭遠去的身影,弱弱地完了后半句話,“你要去哪啊……”
“我看蘭姐似乎是……”道脅正彥見只剩鈴木園子一個人了,他瞬間眼睛就亮了起來。
這可是從鈴木園子手里,拿到昨晚他在行兇時被鈴木園子拍下來的那張照片的大好時機。
“道脅先生,”鈴木園子騰地站起了身,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那我們也趕緊跟過去看一看到底發生了什么吧?”
“呃,我們也要過去嗎?”
道脅正彥有些猶豫,鈴木園子此時落單,這可是難得的下手的好機會,他有心想要打消鈴木園子的這個念頭。
然而鈴木園子根本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心系毛利蘭安危的她,在道脅正彥還在猶豫的時候,就率先起身離開,打算自己追上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