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護士口中了解了今天自己在節目錄制發生了爆炸的事情,大岡紅葉就有些憂心皋月會歌牌的情況。
不曾想,大岡紅葉一走到集中處理在爆炸和火災當中受傷人員的的樓層的時候,她就聽到了遠山和葉在枚本未來子的勸說下勵志,要在后天的歌牌競技比賽當中贏下名次的對話。
“還真是好笑啊。”
穿著套裙緩步走向遠山和葉與枚本未來子的大岡紅葉絲毫不掩飾自己嘲諷的笑聲,“讓外行人參加比賽還想要贏得冠軍?”
“要不要把百人一首歌牌換成基礎的歌牌?”為了成為冠軍從小辛苦練習,十幾年如一日鉆研努力的大岡紅葉,絲毫不掩飾自身對她們大放闕詞的嘲笑與反感。
身為自己的情敵,以一個外行人的身份,輕而易舉地宣稱要僅僅通過不到兩天的特訓而打敗自己,奪取自己一直以來所憧憬所驕傲的榮耀...
這.簡直荒唐!
“你別瞧不起人!”
枚本未來子反駁道,“我常常與和葉一起練習,我最清楚她的實力了!她雖然沒有參加過什么比賽,但是實力也絕對達到A級了!”
“哦?”
大岡紅葉被看輕的忿懣瞬間消退了不少,她微微挑眉,終于正眼看向了自己那位看起來很強力的情敵。“她有這么厲害嗎?”
大岡紅葉心里莫名生出來了一種奇怪的感覺,大岡紅葉眉頭微微皺了皺很快又舒展開來,她忽視了那種有些別扭地奇怪感,淺笑著打量著正無措地站在原地看著自己與枚本未來子對話的遠山和葉。
“你——”
大岡紅葉的眼眸里燃燒起了戰意與欣喜,“是先前跟在平次身邊的女孩吧?”
她的音調優雅雀躍而自信。
次日下午。
大阪警局,會議室當中。
服部平藏、遠山銀司郎、大瀧警官等大阪府警坐在會議桌的同側,他們正與厚著臉皮坐在會議桌最尾端的服部平次、柯南一起聆聽著橘涼介結合著會議室里的投影儀講述著京都矢島被殺案的詳細情況。
橘涼介在案情分析會開始之前,曾被殺的矢島先生的情況大致地、不泄露關鍵案件細節地向阿知波會長闡述了一遍。并且對應的展開了一些信息的收集與詢問,對象是包括阿知波研介在內的,所有與被害人相識的皋月會成員。
不過橘涼介沒想到大阪府警會直接邀請阿知波研介一起參加案情分析會,對此橘涼介只是略微詫異了一下,就走到了最前面開始了他的介紹講解。
“具體情況就是這樣了。”
說完橘涼介的目光微不可察地看了一眼水瀨鼓掌的橘良之后,他才輕咳了一聲將目光投向了坐在首座的服部平藏。
“麻煩橘參事了。”
服部平藏深吸了一口氣,在橘涼介做分析之前,大瀧警官就介紹了大阪方面有關的案件詳情和線索分析。
服部平藏等待著橘涼介在位置上做好以后,他才環顧了一圈眾人,沉聲道,“針對這起案件,大家有什么想法嗎?”
在今天上午,大岡紅葉、以及橘涼介和其他警官偵探所重點鎖定的懷疑對象關根先生的車隊遭遇了一場早有預謀的爆炸。
這是除了橘良以外所有的人都沒想到的事情,基本已經肯定謀殺案有關的關根竟然會慘遭襲擊。
“關根先生現在的情況如何?”
柯南率先舉手朝著大瀧警官提問道,“他還沒有恢復意識嗎?”
大瀧警官點了點頭,聲音有些低沉地回答道,“是的,醫院那邊現在也沒有什么其他的辦法,關根先生目前還不確定什么時候能夠醒來。”
大瀧警官嘆了一口氣,“聽說.他只有一半機率能夠醒過來。”
“紅葉她..也卷入這次的爆炸當中了。”
阿知波研介從會議開始就一直保持著沉默,此時聽到關根有一半的可能沒有辦法在次醒過來了,他忍不住難掩擔憂地出聲了,“她.沒什么事情吧?”
“她倒是沒有受傷,”大瀧警官連忙回答道,:“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我們還是讓紅葉小姐與她的司機伊織一起到醫院里去檢查一下了。”
服部平藏雙眼閉合,神情嚴肅認真地道,“事已至此,你得把事情好好地和我們說清楚一下了,阿知波先生。”
遠山銀司郎坐在服部平藏的右手邊,他順勢補充了一句,“就目前所有的線索看來,所有暴力事件的指向都是皋月會的成員,我想你一定有什么事情還沒有告訴我們。”
阿知波研介沉默著一言不發,他顯然陷入了某種糾結的為難和困頓情景當中。
“我想——”
想讓自己哥哥早一點下班的橘良輕笑著開口了,他在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之后,才在阿知波研介有些緊張忐忑又難掩一絲期待的注視當中,給出了阿知波研介原本想故作姿態一番才交代的假嫌疑人。
“事情應該和大岡紅葉小姐從前所在的名頃會、以及.”
橘良回憶了一下動漫電影里的名字,才接著道,“以及她從前的老師,名頃鹿雄有關吧。是這樣嗎?阿知波先生?”
“名頃會?”
柯南語氣迷茫地重復道。
“名頃鹿雄?”
而服部平次卻是對這個有一點點耳熟的人名比較敏感。
“唉。”阿知波研介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選擇將皋月會與名頃會之間的恩怨、以及名頃鹿雄在威逼著皋月會舉行上門對決之后,他還尚未參與對決就神秘失蹤直到現在也沒有現身的事情。
“所以說——”
橘涼介手指下意識地輕叩著會議室長桌的邊緣,“名頃先生因此顏面大掃,并且從此之后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嗎?”
“是的。”
阿知波研介表情不算輕松地點頭道。
“那么名頃會現在..”
橘涼介想起來了橘良剛才描述的名頃會——大岡紅葉曾經所在的名頃會,“.它現在是已經.解散或者沒落了嗎?”
“對。”
阿知波研介嘆息道,“沒有會長坐鎮怎么還可能維系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