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陳華一旦大規模收購各種資產,不但港島的本土富豪會緊隨其后,就連海外資金也參與進來分了一杯羹走。
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港島的經濟水平又恢復到了英屬企業撤離之前的水平。
弄得陳華的資金都只用掉了一般,根本就沒有完成全部布局。
張佳一臉郁悶的對陳華說道:“據情報顯示是扶桑那邊過來的資金,也就是說是你把狼給引過來的。”
張佳這語氣讓陳華多少有點不爽,皺眉說道:“差不多就行了,就你們那一點資金,如果膽子夠大,一開始就花完了,開始又不敢下手,后來又后悔下手晚了,就沒見過你這種人!”
“誰知道你真能靠著幾十億美金就把港島的經濟給拉起來,而且時間還那么短,早知道就多調集一點資金回來了。”
張佳也一臉的不爽,嘟囔道:“國家那么窮,我們掙一點錢容易嗎?”
“不是也掙到不少了嗎?”陳華感覺有點頭疼。
“可是國家用錢的地方更多啊!”
見陳華不接話,張佳想了想,說道:“你好像說過,限制工業發展的是農業,要不你捐點錢給國家農業部門唄!”
陳華剛想拒絕,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想了想,說道:“那就捐一個億吧。”
“美金?”張佳眼睛都亮了。
“你想屁吃呢?”陳華扯了扯嘴角,說道:“港幣,而且,其中一半給袁老研究雜交水稻,其余的你們自己看著安排吧。”
捐款這事兒吧,看起來好像是一次性的買賣,可是一旦開了口子,基本上就會是無窮無盡的,陳華雖然不差一億美金,可是也得考慮細水長流啊。
“也行!”張佳見好就收。
陳華開了一張華海銀行的支票遞給張佳,嫌棄的說道:“趕緊滾,都不樂意看見你。”
“好吶,謝謝姐夫。”張佳一把拿過,轉身就跑了。
陳華嘆了口氣,起身也走出了辦公室,打算去五臺山看看,王胖子的鹿鼎記前天已經殺青了。
這兩天正在加急剪輯中,準備在年前這一個月上映,以好避開許客的倩女幽魂,免得自己和自己搶票房,那就有點難受了。
可別以為一個多月的時間拍一部電影很快,這時代港島的電影基本上都是這么多時間完成的,許多更是只需要幾天時間就能拍完。
不然王胖子幾百部電影是怎么拍出來的?
要是像以后那樣一部電影需要一年半載的才能拍完,那港島根本不可能養活那么多的電影人。
華海電影公司,此時王京和周星星正在剪輯著影片,其實需要剪掉的并不多,這時代可是膠片拍攝的,成本非常高,所以一個成功的導演,絕對是最會節約膠片的。
之琳和青霞在一邊閑聊著,時不時看一下剪好的片子。
忽然,一群人持槍闖了進來,王胖子十分靈活的鉆到了桌子底下去,之琳直接尖叫了起來,青霞也是一臉蒼白的看著闖進來的幾人,周星星伸手把兩女護在了身后。
闖進來的其中一人提著槍,瞇著看了看周星星,然后又看了看桌子上的錄像帶,笑道:“別叫了,外面有人控制著,不會有人進來救你們的,至少暫時不會。”
見之琳收聲,提槍的人滿意的點了點頭,笑道:“這就對了,我們拿了東西后就會離開,千萬別反抗,過激的動作都不要有,要是嚇得兄弟們槍走火就不好了。
東西帶走吧。”
立馬有人過來打開蛇皮袋,把桌子上的所有東西全部裝了進去,然后看見了青霞和之琳不由得一愣。
周星星趕緊說道:“兄弟,別節外生枝,不然你們老大也不一定能保得住你!”
“你威脅我?”對方瞇了瞇眼睛。
周星星搖了搖頭,誠懇的說道:“不敢,實話實說而已。”
早先說話的人,喊道:“人家說得對,拿著東西走吧。”
一伙人來的快去得也快,等人都走了,王胖子立馬又從桌子底下鉆了出來,看了看干干凈凈的桌面,哭喪著臉說道:“這怎么整,帶子都全部被搶跑?”
周星星苦笑了一下,說道:“不關你的事,打電話給陳先生說一下情況就是了。”
“對對對,趕緊通知陳先生。”王胖子慌忙跑去打電話。
“陳先生,錄像帶被人搶跑了。”
陳華此時可接不到電話,開車來到華海電影公司后,才從保安的口中知道了消息,然后安撫了一下公司的人之后,想了想開車直奔向家而去。
到了地方后,陳華對守在門口的小弟說道:“陳華過來拜山,通知一下你們當家的。”
看門小弟愣了一下,看了看陳華后,說道:“陳先生,稍等。”
看門小弟急匆匆進去后,不一會兒又跑回來打開了大門,恭敬的伸手喊道:“陳先生請。”
陳華進門后,就看見幾個長得有些相似的漢子迎了過來,于是笑道:“陳華冒昧登門,失禮了!”
為首一人大笑道:“陳先生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是我向家失禮了才對,我是向家老大,這是我二弟、三弟、五弟、九弟、十弟,陳先生有什么事,請里面說。”
“好。”陳華笑著點了點頭,跟著向家兄弟朝屋里走去。
進屋后,陳華也沒有兜兜轉轉,直接說道:“我電影公司的錄像帶剛剛被人持槍搶走了。”
“不是我們干的。”向老大先否認了之后,才說道:“這個陳先生應該知道才對。”
“我相信你們!”陳華笑著點了點頭。
“那陳先生的來意是?”
“你們應該知道是誰。”陳華阻止了想要說話的向老大,笑道:“聽我把話說完,首先,我不喜歡你們這些混幫派的。
然后,如果我親自查,那多半會造成誤傷,相信我,你們全部加在一起也不是我的對手。
所以,為了造成不必要的誤會,我希望能直接從你這里得到答案。”
幾兄弟聞言都臉色難看了起來,向老大想了想,問道:“為什么是我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