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么看著我干啥。”邊豫南扭頭看著她。
姜瑜曦不著痕跡地哼唧一聲,迅速低下頭,不過耳朵又染了一層薄薄的粉紅。
之后再跟你理論拿我皮筋綁包子的事!
邊豫南見她又低下頭,于是便繼續敦促包子吃午餐。
羊奶還是貴的呀!
要不說養貓費錢,貍花貓這種還好,不怎么挑,魚肉都能吃。
但像包子這種人工配種出的寵物貓,體質是不像貍花那樣好的,還是喝羊奶比較好。
“對了,姜瑜曦。”
“嗯?”
“家里沒有羊奶了。”
“買。”
“你今天怎么這么奇怪?”邊豫南好奇地看著她,懷疑她是不是被奪舍了,今天怎么話這么少。
姜瑜曦有些緊張道:“有、有嗎?哪里奇怪。”
“就感覺很奇怪。”邊豫南道,“你昨天沒買嗎?”
“買了。”
“在哪呢,我這瓶已經被它喝完了。”
姜瑜曦心里咯噔一下,支支吾吾:“在……在我閨蜜家里。”
邊豫南神情有些迷惑:“你把那東西放你閨蜜家?為啥不帶回來?”
“還、還不是因為你這頭豬哦!”姜瑜曦氣呼呼道。
但等邊豫南問她怎么回事時,她又閉口不言,弄得邊豫南莫名其妙,有種很可怕的想法在腦海中滋生。
越想越不正常,可是看她那細胳膊細腿的,又不大可能。
糾結了半天,弄得他自己都有些懵逼,最后干脆也懶得想了,直接問:“昨天是你把我接回家的?”
姜瑜曦被他嚇了一跳,心跳都漏了半拍,連忙下意識地否認:“沒、沒有,不是我!”
“那我是咋回來的。”邊豫南絞盡腦汁,也想不出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來的。
明明印象中,昨天是有人把他抬回來的?
可是仔細回想,又什么具體的細節都想不起來,連對方是男是女都分不清。
淦。
他只記得昨天晚上,喝完酒后晃晃悠悠地走到了一個小區公園邊,然后就斷片了。
身上的鑰匙還在,只是上衣被脫掉了,也可能是他自己脫的,畢竟再怎么說,姜瑜曦也不太可能會幫他脫衣服。
據邊豫南的觀察,姜瑜曦是一個非常容易害羞臉紅的女生,肯定是不可能做出幫男生脫衣服的舉動的。
除非她喝假酒了。
不論邊豫南怎么問,姜瑜曦都矢口否認,語氣十分堅決地說她才不會送他回家。
……
這些天姜瑜曦都表現得如同往常一樣,無論是吃飯時,還是日常的相處、一起錄制游戲視頻時,她都表現得毫無異常。
最后弄得邊豫南都迷糊了。
他一直糾結于自己是如何回來的,謝潮說不是他們,姜瑜曦也說不是她。
難道是小區里那些老人家散步散到了大排檔附近,一個深藏不露的古武老宗師把他一路抗回了家,然后用他身上的鑰匙開了門?
可是知道他具體住哪棟樓哪一層的,只有402的老太太和樓上501和502的兩對老公婆。
難道他們是都市小說里那種隱于小市中的大拿,手可劈山開石?!
邊豫南越想,眉毛抽動的幅度就越大,最后自己把自己逗笑了。
“吶吶,你在笑什么?”
“別吶,正常點。”
“哦——所以你在笑什么?”姜瑜曦癟癟嘴。
兩人正錄制第五期的游戲視頻,一人騎著一頭鐮刀龍趕路,路上比較無聊,肯定是會剪輯掉的。
“沒什么。”邊豫南隨口略過,又想到今天已經是十月四號,遂問道,“你快開學了吧?”
一說起開學,姜瑜曦就不開森了,小臉鼓得像包子一樣。
正要說話,趴在她桌上的包子又扒拉著她的手爬了過來,呆萌地拍了拍她鼓鼓的臉。
“別鬧別鬧。”姜瑜曦在包子臉上親了一口,隨后對著耳麥說,“六號上午報道,嗚嗚,不想開學。”
“那就不去報道唄。”
“你以為我不想嘛,輔導員會鯊掉我的。”
邊豫南不厚道地笑:“沒事,二十年后又是一條好漢。”
兩人正聊笑著,騎著鐮刀龍悠哉悠哉地在紅樹林河邊逛著,忽然一頭長著非常恐怖的背棘的恐龍向他們沖了過來。
姜瑜曦還在吐槽著開學的諸多弊病,壓根沒有注意到身后的巨大恐龍。
毫無防備之下,姜瑜曦的鐮刀龍被一個大嘴巴子拍掉了一大截血量。
她驚叫一聲,趕緊騎著鐮刀龍逃跑,但奈何身后的恐龍移動速度太快,直接窮追不舍。
“啊啊啊!!這是什么龍啊!別追我辣別追我辣!!為什么只追我啊!!”
姜瑜曦欲哭無淚,明明她和邊豫南走在一起,但這頭恐龍卻只打她。
邊豫南嘴角扯了扯,看著姜瑜曦的那頭鐮刀龍烏龜般的移速,說道:“讓你把東西丟掉你不丟,你移動速度這么慢,不追你追誰。”
一路上姜瑜曦騎著鐮刀龍,見到攔路的樹不想繞到,三兩下把樹砍倒,見到戰斗力比較弱的恐龍,又吆喝著沖上去追逐,最后裝了滿滿的一背包的物品。
由于負重過多,鐮刀龍走路的速度非常慢,邊豫南也不得不走走停停等她。
“我丟嘛我丟嘛!!你不要追我了……嗚嗚,別追了別追了,邊豫南快來幫我嘛!”
“唉……”
邊豫南嘆了口氣,這兩頭鐮刀龍估計是活不下來了,還好他在家留了兩頭種龍。
“啊啊啊啊呀!!!要死啦要死啦!!輕一點,等一下!!!”
姜瑜曦手忙腳亂地打開鐮刀龍的背包,但還沒來得及丟棄物品,鐮刀龍就死于棘背龍的利爪之下。
棘龍在恐龍時代無疑是最強者之列,在方舟中也擁有非常強大的戰斗力。
只是,因為一個游戲設定,它擁有了萌萌噠的稱號——“漁夫”。
為了貼合棘背龍的歷史考據,游戲設定中棘背龍在水中可以發揮出更強的力量,但同時對水中生物的攻擊欲望也更強。
經常可以見到棘背龍在河里一待就是好幾天,河里的魚總是慘遭它的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