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她再一次愚蠢的話語,林義不禁被逗得一樂,笑道:“嗯,給你發,到時候你就拿著身份證戶口本等有效證件去排隊,排到你之后,你就能領一個孩子回家養著。”
“排隊?”小白又是一怔,莫名想起以前和林義出門的時候,經常會看到路邊街角有一大堆的老頭老太太排著長隊等著領東西。
一直都不知道他們是在做什么,原來他們是等著領孩子。
“可是我沒有身份證也沒有戶口本。”
“這一點你不用擔心,我有身份證,到時候我去領,你就在家等著。”
“那,那等到咱們成親之后你再去領行嗎?我覺得現在還有點早,而且養孩子這種事是成親之后才可以做的。”
天邊的夕陽還未落下。
客廳里仍然很明亮,明亮到林義可以清晰看到她白皙的臉頰上泛著羞澀的暈紅,就像一只怯怯的小鹿。
隱約之間,他似乎還看到這只小狐妖頭頂冒出來的傻氣。
說實話,他本來只是想逗逗她,但沒想到這丫頭竟然已經傻到這個地步。
照這個路數再傻下去,以后指不定變成什么樣。
意識到這一點,林義又想氣又想笑,“你是不是真以為領孩子這事兒是真的?”
“不是真的嗎?”隱隱察覺到不對,小白有些愣神。
“真的個屁,你當領雞蛋呢,還成親之后再領,來,你和我說說,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林義現在就想打開她的小腦袋看看,看一看里面裝的是什么東西。
這種無雞兒之談她竟然也會信。
“你....”
小白漲紅著臉,想說什么又說不出來,瞪他一眼,拿著菜跑進廚房。
本來都已經打算著成親之后去領一個孩子的,沒想到全是假的。
這個人就會逗自己玩兒。
就很氣。
晚上七點多,林義把碗洗干凈,從廚房里出來,看看坐在沙發上抱著電腦看視頻的小狐妖,湊過去問道:“還生氣呢?”
“我不要和你說話。”
“你咋就會這一句?”林義往她身側湊湊,張開雙臂,“不要生氣,來抱抱。”
“我才不要被你抱。”
聞言,林義直接攬起她修長的雙腿抱在懷里,又順勢一拉,將她整個身子橫過來,隨后扶住她的腰往上一舉,讓她直接騰空起來。
一套動作行云流水,小白還沒反應過來,就發現自己已經坐在了他的腿上。
“你,你干什么?”頭一次以這種親密的方式坐在他懷里,小白有些猝不及防,臉不禁又紅了起來。
“這不是抱你嗎?”林義伸出胳膊環抱住她的腰。
“可,可你不要這樣抱,我...”
“這樣抱會親密一些,你可以用胳膊樓住我的脖子,這樣會更親密。”
“我,我不要。”
“真的不要嗎?”
“不....”
話未說完,就感覺林義使勁的抖了幾下腿,身子不由一斜,下意識的抱住他的脖子。
“你不是說不要抱嗎?”林義看著她樂。
“我,我才沒有抱,是你抖腿的。”說著,小白松開胳膊,剛一放手,就感覺他的腿又使勁抖了兩下,身子一顛,又趕忙將他的脖子抱住。
“你老老實實的抱著,不用覺得不好意思。”
林義環在她腰間的手微微用力,讓她靠在自己懷里,繼續解釋道:“咱們是情侶,情侶都是這樣的,這個叫坐腿殺,你明白嗎?”
“我不想明白。”小白用胳膊摟著林義的脖頸,將腦袋伏在他的肩上,聲音悶悶的道:“你就會欺負我。”
“是,我總是欺負你,沒事就對你又親又抱的,有時候還騙你。”
“你還總是逗我玩兒。”
“逗你是因為你憨憨的什么都信,每次看到你這種傻乎乎的模樣,我就覺得你特別可愛,所以就總是忍不住想逗逗你。”
林義靠在沙發的靠枕上,手在她腰上輕輕摩挲著,想想又說道:“這樣,今天換我被你欺負,你可以隨便欺負,想怎么欺負都隨你。”
“我不要。”
“沒關系的,你可以欺負的狠一點,比如對我親親什么的,這樣我就會無法呼吸,然后就會胸悶氣短的,我平生最害怕的就是這個。”
說著,林義閉上眼睛,繼續道:“我閉上眼睛,你可...”
話未說完,嘴上就突然傳來甜蜜柔軟的觸感,想說的話頓時被堵住。
緊接著就感到有個軟滑的東西抵在自己唇齒之間,自己略微一張嘴,就迅速突破自己牙齒的妨礙。
片刻之后。
“我,我欺負到你了嗎?”小白將腦袋靠在林義的肩上,呼吸顯得有些急促,小臉也變得通紅滾燙。
林義將手搭在她的背上輕輕撫著,幫她平穩著呼吸,嘴里說道:“當然,如果你覺得欺負的還不夠的話,你就半夜偷偷的來我屋里,到時候你可以做一些更過分的事情。”
“我不要,你......”
說到這,小白身子一僵,猶豫片刻,才紅著臉的小聲嘟囔道:“你,你又在硌我的腿。”
“呃....”林義的表情一凝,尷尬的解釋道:“這個我也不想的,這玩意兒沒法控制,剛才你欺負我的時候,它就本能的,嗯...你懂嗎?”
小狐妖的身體抱起來香香軟軟的,還坐在自己腿上。
更何況她剛才親自己的時候,還主動伸舌頭來著,自己又是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很容易就會心猿意馬的。
這種事都是可以理解的,并不是自己的抵抗力差。
小白嘴唇顫動兩下,聲音微弱的問道:“它,它會一直硌著我嗎?”
“這個倒不會,不過.....”
說到這,林義不由頓住,隨即猶豫著說道:“不過,估計得很長時間才能下去。”
“那,那你能讓它快點下去嗎?”小白輕咬著嘴唇,囁嚅道:“我,我有點害怕。”
隔著裙子也能感受到腿上傳來的熱度,這讓她莫名的有些心驚膽顫,總感覺那里似乎有攻擊氣息。
“這個恐怕很難,它雖然是我身體的一部分,但卻不受我控制,或者說沒法控制,想讓它下去,要么我自己....”
林義很艱難,又很尷尬的解釋著,“總之,我很難和你解釋,但是你不用覺得害怕,我絕對不會對你怎么樣的,也就是說,我只有在你同意的情況下,才會和你一起做些愛做的事。”
“可,可我還是害怕。”
感受著她軟軟的靠在自己懷里,身子卻很是僵硬,林義想把她放開,又擔心她像之前一樣鉆進臥室里不出來。
同時心里也覺得她應該適應一下,起碼得戰勝恐懼,丁克倒是無所謂,但總不能來個柏拉圖式的婚姻。
想到這,他強忍著尷尬的解釋道:“你的害怕來源于你對生孩子的恐懼,屬于一種心理暗示,以前你不知道它是什么的時候,你還用手戳來著。”
“我....”小白心里一顫,想說些什么,卻支支吾吾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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