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林義在自己腳上親,小白下意識將足背微微弓起,五顆小巧圓潤的腳趾也跟著蜷縮一下,隨后蹙起眉問道:“你怎么和湯圓一樣?”
“湯圓?”林義一怔,側頭看一眼客廳里來回蹦跶的狗子,心里莫名有種不祥的預感。
“嗯,湯圓就很喜歡舔我的腳背。”
聞言,林義沉默一下,想起什么,表情轉而放松下來,“沒事,你剛洗過...”
“我剛剛洗澡出來的時候,湯圓也舔過。”沒等他說完,小白又補上一刀。
林義沉默下來,有些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
怪不得自己剛才親的時候,感覺上面有股奶味。
還以為是她的體香。
想到這,他下意識用舌頭舔舔嘴唇,嗯,確實有股奶味。
自己剛才做了什么,本來只是用紙擦一下嘴的問題。
林義趕緊呸了兩口,問道:“你怎么不早說?”
“我又不知道你會親我的腳。”小白堅決不讓他把鍋甩給自己。
聽到沙發上的倆人一直念叨著自己的名字,湯圓顛顛的跑過來。
蹦跶幾下依然沒有跳上去,沙發雖然不算高,但相較于它的體型而言,要高上數倍。
林義看著地上一跳一跳的狗崽子,沉默片刻,道:“你個舔狗。”
“汪?”
“你才是舔狗。”狗子不會說話,小白很貼心的幫它懟回去。
林義沒有反駁,畢竟這是事實,自己確實舔過,順著白皙修長的脖頸,來到起伏的雪山,采摘過皚皚白雪之間所綻放的兩朵傲梅。
又跨越雪山,來到河谷溪流森林草地。
森林和草地劃掉,小狐妖沒有森林草地。
把上衣脫掉跑進浴室里沖澡,主要是刷刷牙,尤其是清潔一下口腔。
剛才舔嘴唇的時候,說不定把湯圓的唾液弄到了嘴里。
狗子雖然還小,也打過疫苗,但似乎打的不是狂犬疫苗,上次去打的貌似叫什么犬六聯。
也不知道犬六聯是干嘛的?
又跟狂犬疫苗有沒有關系?
不過還是應該謹慎一些,不然以后吃飯的時候,自己齜牙咧嘴的總想護食兒怎么辦?
小白正抱著湯圓窩在沙發上看電影,見林義光著上身從浴室里的出來,目光流轉,看向他帶著水珠的胸膛以及小腹。
“怎么樣,是不是挺好看的?”
“才沒有。”小白撇嘴,將目光移開,又忍不住再看一眼。
林義坐到沙發上,在湯圓背上撫了幾下,又轉而把她的腿抱在懷里揉捏起來。
嗯,軟軟嫩嫩的,還帶著微微的涼意,相比起來,還是小狐妖摸起來更有感覺。
“今天是七夕,外面這會兒正炮火連天的,咱們是不是也應該配合一下節日的氛圍。”
小白下意識看了眼陽臺,外面靜悄悄的,一點聲音也沒有,小小的腦袋上浮現出大大的問號。
“外面沒有人放炮。”
“不,我說的是酒店里面。”
“酒店里面還讓放....”
話說一半,小白忽的反應過來,嗔道:“一點都不正經。”
“嗯。”林義點頭承認,手在她瓷白的足背上拂過,強忍住再親一口的沖動,繼續道:“所以我們可不可以做一些不正經,但是又很快樂的事情?”
“不可以,我們還沒有成親。”小白直截了當的拒絕他的訴求,這個人總是在想這種事情,每次找到理由都會問一下,然后被自己拒絕,又接著找理由。
就樂此不疲。
猶豫片刻,她又繼續補充道:“而且我覺得這種事不快樂。”
她想起上次偷偷看學習資料的經歷,女老師做這種事的時候,臉上露出來的明明是有些痛苦的表情。
而且自己又不是沒見過他的。
竟然還騙自己說很快樂。
“你又沒做過,你怎么知道就不快樂?”
“我...”小白嘴唇微張,一時間小臉漲的通紅,感覺自己根本無法解釋。
“你上次看小電影的時候發現的?”林義繼續追問。
小白沒有言語,紅著臉將腿從他懷里抽出來,以此來表示自己的羞憤。
看到她將腿蜷縮起來,一副不給自己摸的架勢,林義就很后悔,快樂的事情沒有做成,現在連腳腳也不給摸了,這個七夕過的,真慘。
哦,其實也沒有多慘,起碼還有無數的單身狗給自己墊底。
他們才是真的慘。
正胡思亂想著,林義察覺到有只不安分的小腳悄悄的攀上自己的腿,又輕輕抵住自己的小腹,繼而一點點的向下滑。
“你想干什么?”
聞言,小白嗖的一下把腳收回,含羞帶惱的看著他,隨即又氣呼呼的將目光移開。
明明是他一肚子壞水,現在還問自己想干什么。
就很氣。
“你如果想的話,咱們可以去臥室里,不要當著狗子的面,這會把它給帶壞的。”林義伸手指指臥室。
“明明是你想,我沒有想。”
“嗯,我就是這個意思,那咱們去臥室里吧。”
“我不去。”
將才播放一半的電影關掉,順手關上客廳的燈,又關上臥室門,把湯圓獨自一狗留在外面。
床頭的小夜燈發出暖暖的光亮,倆人鉆到被窩里,林義很自然的抱住她溫軟的身子,見她閉著眼睛裝睡,把她軟乎乎的小手拉到嘴邊親上一口,道:“咱們開始吧。”
“開始什么?”小白故作不知的問,想想又提醒道:“你剛剛親過的手,湯圓也舔過。”
林義沉默下來,這家里多了個舔狗就是不方便,弄得自己想干點什么都有很大的風險。
但這是狗子的天性,跟自己不一樣,它舔主人是表示親昵和喜歡的意思。
哦,好像也差不多,自己舔她也是因為喜歡。
以此來看,自己貌似不能阻止湯圓,總不能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狗子點燈。
可以后自己怎么辦?
感覺照這個進度下去,自己早晚會吃飯的時候變得護食兒。
臥室里安靜了一會兒,林義伸手從床頭柜上拿下手機,按亮屏幕。
“你干什么?”
“我在網上查一下,狗子舔過的地方如果人也去舔的話,會不會得狂犬病。”
“你查這個干.....”
話說一半,小白忽的反應過來,俏臉倏地一紅,嗔道:“你就會想這種下流的東西。”
“這個不叫下流,這叫求知欲,也叫探索欲,這是人類文明能夠飛速發展的重要原因,因為想窺探宇宙的奧秘,所以才會造出宇宙飛船,因為想....”
林義一本正經的扯了會兒淡,片刻后,放下手機,往她那邊擠擠,將腦袋埋在她脖頸間深吸口氣,輕聲道:“狂犬病毒暴露在空氣很快就會被殺死,沒有感染的風險。”
“所以你也要舔我的手嗎?”
林義沒有說話,湊過去吻住她的唇瓣,手指也勾住她睡裙的肩帶,輕輕往下一拉。
他有自己的領地,沒必要和狗子搶地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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