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檎離開了,辦公室變得更加寬闊明亮。
麻衣推開窗戶,迎面吹來一陣尚且帶有水意的微風,她陶醉的深吸一口氣,樂在其中。
從南條昭站的位置,能從側面看到她的身影。
最引人注目果然還是那雙裹著黑絲的美腿,有光澤,若隱若現,透出朦朧的膚色。驚喜的是,絲襪上有花紋,浪漫而且性感,美不勝收,讓人心神皆醉。
南條昭自豪地說道:“看來我有給你買絲襪的天賦,穿上絲襪麻衣學姐果然更加魅惑了。”
“這雙絲襪勉強可以,你以前給二乃買過?”
“沒有。”
“那么是給別人買過?”
“也沒有。”南條昭不想束手待斃,說道:“我這是第一次買絲襪,對絲襪一點不了解,憑感覺買的,沒想到你那么滿意,要不以后你的絲襪讓我來買吧。”
麻衣斜眼看南條昭,輕撫了一下被風吹亂的劉海,在他目不轉睛的注視下,拍拍裙擺,抬起屁股坐到辦公桌上,脫掉鞋,手指拉了拉貼身的絲襪,說出對其的評價。
“絲襪彈性、薄度尚可,不容易被勾住,沒有脫線拉絲,黑色線條遍布均勻,大腿這里沒有較重的黑色,不過順滑程度一般,摸上去沒有我原本穿的那雙舒適,別看絲襪緊緊包裹住我的腿了,其實我穿的過程相當輕松,而且穿上后感覺它不貼身,沒有安全感……你要是想給我買絲襪,必須了解更多這方面的知識。”
“你說這些純理論知識,不讓我動手實踐,我不懂啊。”
南條昭佇立在辦公桌旁,胸膛起伏速度加快,鼻息漸漸變重,躍躍欲試的狀態特別明顯。
聽到南條昭的話,麻衣像金魚那樣無聲的張了張嘴,不敢看他,更不敢撫摸自己裹在黑絲里的大腿了,擔心南條昭忍不住撲過來。
忍住羞意,坐直身體,雙手按在身體兩側的桌面上,麻衣用有些顫抖的聲音說道:“行吧,現在和你說太多你記不住,要是想學,以后抽時間慢慢教你。”
“麻衣學姐。”
“怎么了?”
麻衣右腿壓到左腿上,歪頭看南條昭,秒變成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天真模樣。實力派演員的神態不要輕信,她肯定知道自己的行為對男生的誘惑有多大。
“沒,嘴唇干燥,多謝麻衣學姐提醒我應該補充水分了。”
“不客氣,這是學姐應該盡的義務,學弟,這是你的茶杯嗎?”
“是。”
麻衣就那么坐在辦公桌上,拿起手邊的陶瓷茶杯,看到里面還有半杯茶水,一臉認真的說道:“水是我的了,你想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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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我想喝你的水。”
兩兩相看,四目相視。
麻衣霞飛雙頰,移開視線,伸直胳膊,手里端著茶杯,惱羞成怒地說道:“沒有!我、我只有這一杯,沒有其他水。”
南條昭深情說道:“沒關系,以后再給我喝其他水吧,這一杯水勉強解渴,我先喝了。”
他上前兩步,嘴唇抵在茶杯邊緣,抬眸看麻衣,“有點燙,要不麻衣學姐幫我吹吹吧。”
本來是滾燙的茶水,現在早就涼了好吧,聽你在這胡說。
麻衣心一顫,紅潤的嘴唇抿了抿,害羞地低下頭,收回胳膊,一鼓作氣,啥也不想,悶著頭的把茶水喝了,手背貼在滾燙的臉頰上,若無其事地說道:“我嘗了,不燙啊。”
南條昭瞠目結舌,“你怎么可以喝我的水。”
“是我的水,”麻衣理直氣壯地說道:“在我手里,就是我的,你剛才承認了,可不要賴帳。”
“你的觀念我認同。”南條昭伸手拉住麻衣放下空茶杯的手,在她慌張失措的注視下,認真說道:“我現在在你手里,你在我手里,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我們看來是沒有辦法分開了。”
“誰要和你在一起啊。”麻衣盯著南條昭的喉結,感覺自己的臉更加滾燙,連忙甩開他的手,鬧別扭一樣轉過身。
南條昭嘻嘻地笑,說道:“麻衣學姐,我下次再給你買更好的絲襪吧,這雙絲襪穿上不舒服的話,可以脫下來,不必硬穿。”
口是心非,你的眼神不是在死盯著我的腿看,脫下來你未必開心吧,麻衣盡量保持端正的態度,說道:“整體上還行,不脫。”
“可是不貼身,不能給你安全感,而且手感不好。”
“安全感無所謂,至于手感,除了我,又不會有人摸。”
櫻島麻衣白了南條昭一眼,仿佛在暗示什么。
“要不我摸個試試?”
南條昭一臉期待。
“休想!離我遠點!”
不知為何,麻衣帶著點責備的眼神看向南條昭,昂起頭,羞憤不已的一腳蹬在他臉上……
摸腿這種事,不問女生意見就動手摸,會被當成流氓,問女生意見,她們又多半會拒絕,太難了。
腦海中思緒萬千,那一瞬間,南條昭反應不可謂不快,即使臉龐被麻衣的黑絲小腳擠壓的變形,他還是伸手抓住眼前的腳腕,控制力道往自己這邊一拉。
“啊,昭!”
麻衣一聲驚呼,差點被從上面拉下來。她躺在辦公桌上,想用另一只腳去踹拉自己腿的壞人,結果又被早有準備的南條昭握住腳腕。
這個姿勢,不太妙啊。由于地心引力的作用,麻衣被抬起兩條腿后,長裙裙擺滑落,甚至能看到大腿根部了。
“沒事吧?”身為罪魁禍首,南條昭恬不知恥地詢問。
麻衣弓著腰,按住裙擺,不讓自己完全走光,怒喝道:“快放開我,你看我像沒事人的樣子嗎?”
“咳咳,”南條昭不情不愿的松手,心里那叫一個舒爽,這個姿勢和二乃配合著玩過,挺不錯。
“你有麻煩了。”
麻衣踩在地板上站起來,冷著臉整理起皺的衣服。
“什么?”
南條昭不以為意,小小的兔女郎學姐,能把他怎么辦,頂多不痛不癢的批評兩句。
“二乃親吻你時是不是特別用力?”
麻衣怎么突然問不好回答的問題,這引起了南條昭的警覺。他收斂輕蔑之意,遲疑不決,不知道該說實話還是說假話。
麻衣靠近南條昭,伸手翻他的衣領,察覺到面前男生的身體緊繃著,甚至有往后退縮的微小動作,平靜地說道:“脖頸吻痕不少,要不是你的動作幅度過大,導致衣領錯位,我應該看不到。”
這……要了老命啊!
南條昭暗暗叫苦。
基本上哪一次和二乃見面都有留下新吻痕。前幾個吻痕還沒有消失,新的吻痕立刻跟上。
因為二乃激動時吸的猛,牙口又好,甚至弄破皮過好幾次,南條昭照過鏡子,知道脖頸上被弄破皮的傷痕至今有一個沒有好透,幾個固執的吻痕也沒有完全消失。
幸好和二乃分手了,不然遲早被吸脖子吸死。
南條昭眉毛跳了一下,一邊偷偷看麻衣的臉色,一邊故作憤怒的說道:“二乃……分手了不想評價她,總之,這些吻痕現在成了我的恥辱,一想到是二乃留下的,我就滿腔不甘和惱火。”
“昭。”
“嗯,我在。”
南條昭顯得有些緊張,麻衣幫他整理好衣領,后退兩步,仔細端詳了一下,說道:“本來不想問,現在不問不行了,你和二乃進展哪一步了?”
南條昭哪敢說這個,沒有第一時間回答,保持沉默。
“好吧,我知道了。”
麻衣明亮的眸子里閃過一抹失望,重新穿上拖鞋,走到沙發邊換上自己穿來的高跟鞋。
南條昭拉住了她的胳膊,擔憂地問道:“你生氣了?”
“沒有,你是不是處男我不在乎,我可是混娛樂圈的人,不在意這些。”
不信!這個時候你的話要反過來聽,南條昭說道:“那你這是要干什么?”
“出去走走,放松心情。”
“我陪你吧,不是說好了我買衣服回來后,一起出去么。”
看到吻痕,不可能不生氣,麻衣嘆了口氣,揉揉太陽穴。
“不愿意和我一起出去?”南條昭說道:“麻衣學姐該不會是不守承諾的女生吧。”
“呵呵,走,一起出去。”
麻衣提起攜帶的包包,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在想怎么哄自己開心的南條昭,默默地走在前面。
拙劣的激將法,除了她,誰愿意老老實實配合。
和一樓大廳的風太郎等人打過招呼,在他們復雜的眼神下和麻衣走出事務所。
“我們去哪?”
麻衣提議出門走走,出了門反而有讓南條昭決定去哪里的意思。
“去逛商場吧,我們坐電車在第三站下,步行幾分鐘就到了。”
走出事務所,面對積水,看著樹枝上掛著的水珠,南條昭思前想后,選了一個自認為可以的地點。
他還貼心的說了路線,表示商場離這里不遠,過去并不麻煩。
“為什么要去商場?我沒有什么東西想買,你有嗎?”
逛商場是不錯,但是麻衣耍小脾氣,故意不去。
“我也不想買什么,只是單純想去看看,說不定就有想買的東西了,比如,更好的絲襪。”
聽南條昭這么說,麻衣嫌棄的撇撇嘴。
“你還記得這個事情啊。”
“你以為我在開玩笑嗎?我想給你買你以后需要的絲襪,這一點沒有絲毫假情假意。”
我以后需要的……也就是說時限是永生永世吧。麻衣臉上迅速掛上笑容:“你確定?我穿的絲襪一點也不便宜。”
“錢不夠我會賺,我對自己賺錢的本事還是信得過的。”
麻衣不那么生氣了,二乃幾個小時前還是昭的女朋友,在他脖頸上留下吻痕不奇怪,關鍵是以后,最重要的是未來。
“不逛商場,去逛商店街好不好?”麻衣嬌聲說,拍了拍自己衣服遮擋住的腹部,中午吃了不少,誰知道想到商店街又餓了。
“這附近沒有商店街吧。”
麻衣眼一瞪,“怎么!昭不愿意陪我去稍遠一點的地方嗎?”
“怎么可能不愿意,”情緒外露,表明麻衣沒有在辦公室時那么生氣了,南條昭放下心來,認真說道:“與其說愿意,不如說是樂意至極,那么我們不去逛商場,逛商店街好了。”
“哼!”麻衣拉住南條昭的胳膊,傲嬌地說道:“晚了,我又改變注意不想逛商場,不想逛商店街了,想喝下午茶。”
耍小性子的女生讓男生頭疼的居多,麻衣耍小性子,南條昭卻沒有感到為難,原因是因為她是抱著他的胳膊這么說的。
這是耍小性子?這是撒嬌!
“可以,都依你,我今天下午完全屬于你,當然,你今天下午也屬于我。”
南條昭看著麻衣,勇敢地伸手環住她的肩膀,露出微笑。
麻衣心跳加速,藏在他的臂彎下感到了久違的安全感。
“還是去商店街吧,我想吃章魚小丸子,我知道一家賣章魚小丸子的店,他家的章魚小丸子最好吃了。還有,誰準你抱我了,我不是你的女朋友。”
“我管不住自己的手臂,你讓它待一會兒,等它自己離開吧。”
做了幾十分鐘電車,又步行五分鐘左右,才來到商店街,是比去商場花費了更多時間。
此時是暑假,商店街里,吃吃喝喝的年輕人居多,也有全家出動來玩的,不過很少就是了。
買了600円的章魚小丸子,又買了500円的關東煮,臨走時麻衣看上了售價200円的冰淇淋。
為什么這里的冰淇淋會賣這么貴啊,便利店里最好的也才賣180円,南條昭付錢買了兩個,看著麻衣舔舐冰淇淋上面的奶油,又不覺得冰淇淋貴了。
走出商店街,在路邊的一家披薩店里買了一個披薩,兩人坐在店旁邊的長椅上。
時間接近傍晚,店里人不少,好在位置足夠。
麻衣用刀叉切了一塊披薩,放到南條昭面前的盤子里,留意到沒有人看自己,感嘆了一句自己的變裝技術越來越好,不顧及形象,動作飛快地插起一小塊披薩塞到了自己嘴里,被燙的連連甩手吹氣。
南條昭斜著眼看她。
“看我做什么?吃啊。”
麻衣臉頰兩邊鼓鼓的,若是不出意外,等她吃完,兩人就會宣告今天的旅程結束,不太可能去看電影以及去酒店開房。
“章魚小丸子和關東煮,大半是我吃的,你沒吃幾個,我哪里吃得下披薩,”南條昭吹了吹面前盤子里的披薩,遞給麻衣道:“來,張嘴,把這些吃了。”
“給我就好了。”
麻衣咽下口中的食物,伸手去接,她怎么可能接受喂食。
“我喂你。”
南條昭擺明了態度。
“你覺得我會……接受你的喂食嗎?”
麻衣話說一半,南條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手把披薩塞到了她嘴里。
麻衣不可置信的呆住了。
“這不就好了,”南條昭開心地捏起一片披薩,一邊愜意地吃,一邊慢條斯理地說道:“你剛才想說什么?”
“……”我想說我不接受你的喂食,誰能想到你那么粗魯,趁我不注意塞進來了,麻衣羞紅了臉,不滿道:“你想干嘛?”
“怕你吃不飽,想把你喂的白白胖胖。”
“你說我是豬?”
“沒有,白白胖胖的又不只有豬,兔子也可以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