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門口,二乃面無表情地說道:“麻衣說準備和你訂婚,本來想取笑她,原來她懷孕了啊,你們這是奉子成婚?”
“昭有孩子了嗎?”三玖面無血色,直勾勾地盯著南條昭看。
“你們在說什么啊,我和麻衣怎么可能現在就要孩子。”南條昭說道:“我們自己還是個孩子。”
的確,南條昭和麻衣這個時候要孩子不合理,三玖問道:“不要孩子,買奶瓶和小圍裙干什么?”
南條昭先看了一眼手里提著的東西,里面裝的奶瓶和小圍裙是那么地明顯,在二乃和三玖看來,它們很刺眼吧。
“不要誤會,奶瓶和小圍裙是買來助興的,我們不是要去酒店了么,沒點助興道具怎么行。”
南條昭不得已而為之,實在不敢說差點被麻衣抓住。
有些事可以做,不可以說。
二乃和三玖以當前情況來看,身份是他的情人比較合適,麻衣是正牌女友,但這話能說么?
只要言語表達出和二乃、三玖開房,怕被麻衣發現的意思,二乃和三玖能甘心才怪,一旦她們不甘心,社會穩定會受到影響,對他的身心健康也沒有任何好處。
“第一次聽說小圍裙和奶瓶可以助興,”二乃清清冷冷地說道:“昭腦子在想什么啊?”
南條昭尬笑,舉起手里的東西說道:“腦子在想你和三玖啊,拜托你們用這些讓我看看。”
二乃啞然。
三玖堅定地說道:“我可以試試。”
酒店豪華房間。
二乃坐在床邊吃零食,兩腮塞得鼓鼓的,宛如一只可愛的倉鼠。
三玖脫掉衣服,換上南條昭帶來的小圍裙,雙手捧著奶瓶,放在小圍裙沒有辦法擋住的胸口位置,嘴巴含著奶瓶口,含糊說道:“這個動作可以嗎?”
“非常好,對,保持。”南條昭用手機拍下三玖漂亮的照片,說道:“不出我所料,效果超好。”
“大變態!”二乃暫時停下吃零食,抽空罵了一句,說道:“你要是想拍好看的照片,去專門的店買道具不好么,非要去母嬰店買小圍裙和奶瓶,虧你干得出來。”
南條昭眼儉眨了眨,他有什么辦法,那個情況下沒怎么想就這么說了,唉,時也命也。
從傲嬌到嬌羞,二乃嘴里喊著變態,最后乖乖拿起奶瓶,抱住南條昭的腦袋喂他喝奶。
“吸不出來。”
南條抬頭抱怨。
二乃挺胸說道:“等有孩子就好了,現在還小么,沒有正常。”
南條昭無言以對,看到三玖在努力,問道:“三玖在干嘛?”
“不是說擠擠總會有的嗎?”
“啊?說的不是一個東西啊。”
回到家,簡單沖個涼,在客廳玩了下手機。
麻衣和林檎很快從外面回來,她們身后跟著和香。
“昭,和香離家出走了,暫時讓她住我們這里可以嗎?”
從后面抱住南條昭,麻衣在他耳邊輕輕吐息。
感受到耳朵傳來的熱流和癢意,南條昭身體微微顫抖,拉住她放在自己胸前的雙手,開口說道:“房間……”
“這是誰的房間?”進來后,一點不客氣地連續推開兩道房門,等推開南條昭住的房間房門,和香立刻打斷南條昭的聲音問話。
“我的房間。”南條昭說。
和香微抬下巴,說道:“我看中這一間了,你搬走。”
好家伙,來者不善啊。
客房基本一個樣,南條昭清楚自己住的房間沒有特別之處,遲疑道:“給我個理由。”
“哪里需要理由,我想要你就要給我。”和香表現的像個紈绔。
“抱歉,這個理由不成立,沒有房間了,你請回。”
“這不是有房間嗎?”和香不滿地說道:“這里是我姐姐的家,你說了不算,你不過是個客人,快點走啊。”
麻衣的家,房間不可能只有兩個,這里的客房很多,和香故意搶奪南條昭的房間不是她傻,而是她想利用自己的紈绔和驕橫,逼迫南條昭離開。
她是麻衣的妹妹,就算再怎么無理取鬧也是妹妹。
南條昭呢?男友而已。
只要她胡鬧,鬧得麻衣沒有辦法,最后走的一定是南條昭。
家人之間因為外人發生矛盾,走的不是外人,反而是家人,這種現象幾乎不會發生,除非是帝王鼎盛之家。
和香看向南條昭的眼神充滿了殺意,自己隨便從大街上拉的人,實在不配上姐姐的床,說白了,這次來就是要趕走他,在姐姐眼里的評價降下來也沒有關系。
南條昭瞥了和香一眼,說道:“你應該知道的,知道我是麻衣的男朋友。”
“你是又如何,房子是姐姐的。”
“房子不是我的。”麻衣插話道:“我送給昭了。”
南條昭傻眼了。
和香問道:“……什么時候發生的事?”
別說懵了的和香,他南條昭自己都懵了,他壓根不知道這事啊。
“就是剛剛,我決定把房子送給昭,”麻衣說道:“他有權利決定誰住在這里。”
房子價值五千萬以上,就這么輕飄飄的送了男人。
靠自己累死也買不到房子的和香有點酸,她身為妹妹都沒有獲得這么好的待遇。
“姐”
和香委屈的拉長聲音。
“別叫我姐,你心里還有我這個姐姐嗎?哪有整天想著讓姐姐和姐夫分手的妹妹。”
要不是看在和香是自己妹妹的份上,麻衣甚至懶得搭理她。
和香曾經連同二乃,算計她和昭分手,這事最后的責任被二乃全丟到和香身上了。
麻衣平常不記仇,唯獨對想讓自己離開南條昭身邊的人從來沒有好臉色,一群什么都不知道的人,碰到一個對自己好的可不容易,她們干嘛非要在旁邊指手畫腳。
“姐,我這次離家出走是認真的,你一定要收留我啊,不然我就要露宿街頭了。”
“找你姐夫。”
麻衣在和香愕然的目光中,笑笑,轉身去洗手間了,背影是那么的果斷無情。
和香雙手抱胸,眼神復雜地斜視南條昭。
南條昭不搭理她,繼續低頭玩手機。
他占據絕對優勢,只需要無為而治,便能讓結果如自己所愿。
果不其然,過了幾分鐘,和香經歷了一番心理斗爭,雙手垂在身體兩側,低眉順眼的倒了一杯茶,彎腰遞給南條昭,說道:“姐夫,請喝茶。”
“放那,暫時不渴。”
只要讓我住下,有你好受的。
不信姐姐不管我。
和香憋屈的退下,開始胡思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