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車上具體發生了什么,除了櫻內真希和生田繪梨花誰也不知道,唯一可以知道的便是,下車的時候,櫻內真希臉上帶著莫名的潮紅,兩人的關系也讓人摸不著頭腦的和好如初了。
至少,齋藤飛鳥就很是想不明白,自己的戰友為何如此輕易的就背叛了自己,雖然是自己先選擇了娜娜敏來著。。。
假期總是轉瞬即逝的,在下午好好玩了一通之后,難得的假期便宣告結束了,之后還是有著大量的工作,畢竟一單才剛剛發表,能有一天假期已經屬實不易。
練習、宣傳和番組相互交織,構建出了繁忙的畫卷,而一副畫卷從展開的那一刻起,便注定有著結束的時候,就像一單,在忙忙碌碌之中,逐漸便也步入了尾聲。
還沒等眾人稍松一口,二單的選拔已經緊跟著而來了。
真快啊。。。
坐在休息室里,旁邊是姿態各異的成員們,櫻內真希有些感嘆。
明明前幾天還在為一單的事情而忙碌,但轉眼之間,自己就已經坐在了二單選拔的現場,不過想想也正常,無論是一直宣傳的akb的公式對手,又或者是那句所謂的五個月趕超akb,無形之中都給了眾人極大地壓力,無論是成員又或者是運營。
至今,櫻內真希還是能清楚的回想起,那日站在舞臺中央的生駒里奈,以一個c位的擔當,在眾目睽睽之下,用哽咽的聲音說出那句“我們有必須要超越的目標,那就是……akb48。”
她想象不出究竟需要怎樣的勇氣,才可以做到這樣,但有一點她卻是無比的清楚,那一刻的生駒里奈讓她明白了c位不僅僅是是一種榮譽,而是一種責任,一種擔當。
“大家,聽見了嗎?”熟悉的聲音從音響中傳來,是設樂。
“聽到了。”眾人紛紛點頭回應著,櫻內真希也重新打起了精神,但眼神卻總是瞟向不遠處的生駒里奈,看起來柔弱的身影卻給了她一種前所未有的可靠感。
當然,如果平時對方少一些熱血動漫的臺詞和中二動作,或許會更可靠一些。。。
“那么接下來就開始宣布二單成員選拔名單吧,發表方式是這樣的,被選到的成員按照順序宣布下一個選拔成員。”
“由于第一名前面沒有人,那么第一位就有我來宣布了。”
“接下來開始正式發表,首先是第一名的信封。”
從桌子上的眾多信封之中,抽出了第一封,“在上一次選拔中,震驚到無以言表,之后被選為暫定隊長而努力的。。。”說到這里頓了一下,但其實大家已經都明白了,如果說到暫定隊長的話,能想到的就只有一個人了,櫻井玲香。
望著一邊捂著嘴一邊流著淚往外走的櫻井玲香,櫻內真希由衷地為對方感到高興,明明是暫定隊長,但在一單卻連福神都不是,對方的心里想必也是極為彷徨的吧。
接下來是第二位,屏幕里的櫻井玲香還在流著眼淚,有些哽咽的聲音透過音響傳了出來,“最開始的時候,有許多不安,突然被宣布為center,一定也非常辛苦吧。。。。。”
“生駒里奈。”
明明眼里始終噙著淚水,卻仍然轉身向身后的眾人報以微笑,即便帶著一絲勉強,這樣的c位有能讓人如何不愛呢?
望著屏幕里的生駒里奈,一直緊緊的注視著對方,直到最后對方也拿起了信封,櫻內真希露出了微笑,不是因為可能念到的自己的名字,而是因為直到最后對方眼里的淚也沒有滑落,回想過去,也許,這便是成長吧。。。
“能營造很開心很活躍的氣氛,也能用獨特的動作。。。。。。高山一実。”
意料之外,卻也在情理之中,開始櫻內真希還以為是一庫醬來著,但到最后仔細想想,小実確實更適合一些。
只是。。。。
低頭看向自己的手,早就已經被一左一右緊緊的握住了,她能清楚的感受到手中的滑膩之感,卻不清楚那究竟是自己得到手汗還是握住自己的生田繪梨花和白石麻衣的,又或者每人都有。
但有一點她可以確定,自己身邊的兩人已經緊張起來了,也許用不安來形容更為合適,實際上不安和緊張早就已經彌漫在了所有人的心間,那么自己呢?她自問。
沒有答案,c位、福神、選拔、under,她不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如果說真的只是為了陪在西野七瀨的身邊,那么為什么此時此刻的她,會感到一絲惶恐。
一個又一個名字如同接力一般,被一一發表,身邊的人也在逐漸減少,中田花奈,松村沙友理,橋本奈奈未,白石麻衣以及最后聽到的自己的名字。。。
渾渾噩噩的起身,她有些不敢看身后的生田繪梨花,會哭嗎?她不清楚,至少當她離開那個房間以后,她已經暫時失去了去知曉這件事的權利。
演播廳里還是一如既往的色彩亮麗,讓她一瞬間有些迷了眼。
仿佛做夢一樣,走了過去,說著感謝的話,聽著來自香蕉人的鼓勵,然后拿起了那一封紙張,上面的名字,不是西野七瀨,也不是生田繪梨花,而是井上小百合。
直到在白石麻衣的身邊站定的那一刻,似乎才到了夢醒時分,她不喜歡這樣,看著臺上一個接著一個或是喜極而泣、或是不甘、又或是慶幸的成員,她的身體有些微微顫抖。
不安?空虛?是什么她有些說不清,她喜歡看她們笑,喜歡看她們鬧,卻不忍看她們流淚。
“沒事的,很快就過去了。”
熟悉的聲音,很輕,伴隨著聲音的傳來,自己的手也被緊緊握住,在這個色彩斑斕的演播廳內,在她有些動搖的時候,她再一次的感受到了來自白石麻衣的溫度。
歪頭看去,迎向她的是對方擔憂的眼神,以及嘴角被強行扯起的弧度。
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醞釀了半天,最終只是憋出了一句“笑的太難看了。”
然后便將頭轉了回去,不在看對方,只是手上的力度卻是不知不覺加大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