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拿槍指著在外面脫衣檢查,秦壽雖然不爽還是照做,以往夏天的時候都會跟兄弟們在水庫脫光洗澡,都是男的倒不介意。
剛脫干凈,就有人收走所有衣服,令他更加無語:“喂!啥意思?”
“手舉好,別亂動!”幾名士兵舉槍圍著他打轉,認真檢查身上是否有感染的痕跡,“張嘴,看看里面!”
“搞什么?”秦壽無奈張嘴,對方又讓他吐舌頭看舌苔。
這個時候,后方有輛軍車過來,到了附近又有幾個身穿軍裝的士兵下來,催促車廂內一男一女兩個幸存者下來。
士兵們看到這幕毫不意外,面無表情,兩個幸存者卻嚇壞了,女幸存者更是立刻扭頭,不知所措。
有女人出現,秦壽也是嚇一跳,下意識捂住關鍵部位。隨后心想,這倆是他們帶回來的幸存者?不會真讓女的也脫光檢查吧?
正想著,從軍車下來的士兵把男幸存者推到秦壽這邊:“脫光檢查!”
“啊!在這里?”男幸存者也是一臉震驚,“你們不是朝廷救援隊嗎?太不尊重人了。”
“我們不要保護了!”女幸存者一臉驚恐,拉著男的往后退。
很快被士兵圍住,拿槍指著被迫返回。
“你,過去脫衣檢查!”其中一名士兵拿槍指著兩個幸存者,面無表情喊話,“你,去里面檢查站!到了這里別想走了,老老實實接受安排!”
聽到有檢查站,本以為可以看戲的秦壽開口:“有檢查站干嘛讓我們在這里脫光?怎么女的可以去站里檢查?”
“閉嘴!把手舉好!”旁邊士兵皺眉呵斥。
“我這情況能舉手嗎?被看光了。”秦壽轉頭看他。
“執行命令!”士兵完全不給商量的余地,大有不舉手立刻開槍的意思。
沒辦法,秦壽只能將手舉起,雖有系統在身,畢竟不是金剛不壞,真被打死就完蛋了。
女幸存者聽說有檢查站,稍稍放心一些,不敢看向秦壽和她同伴這邊,側頭跟著士兵往碼頭方向過去。到了一棟房子附近,有女兵打扮的人將她接到里面。
秦壽心說碼頭這邊房子不少,就算是集裝箱出租方也行,為什么男的要在外面檢查,女的可以進到屋里,故意的嗎?這些士兵不會都是Gay吧?想到這里一陣惡寒。
旁邊男幸存者也被強迫脫光,老實站好讓士兵檢查,他的隨身衣物同樣被人拿走,什么都沒留下。
秦壽舉著手扭頭往下看一眼,見男幸存者轉向自己,微笑露出一個“我贏了”的表情。對方往他這邊看,滿臉挫敗。
“長官,檢查完畢,我們的衣服可以還回來吧?”秦壽沖旁邊問道。
旁邊士兵隨手丟過來兩個塑料袋,里面是一模一樣的藍色制服:“穿上!”
“我們自己的衣服呢?還有我的車……”秦壽沒有彎腰去撿。
“別廢話,執行命令!”士兵面無表情再度呵斥,槍口對準兩人。
你們完了,你們真的完了!秦壽心中暗想,我可是很記仇的。
旁邊男幸存者麻利地穿衣,很快換上藍色制服。秦壽也不想一直光著,于是彎腰從塑料袋內取出衣服。
正準備穿,后面道路又有轟鳴聲,好幾輛摩托車排著隊疾馳過來,領頭那輛過來之后,在旁邊停下翻開頭盔,露出一張漂亮臉蛋。這名女騎士瞄了秦壽一眼,沒有任何羞澀,反而笑著吹了一聲口哨,大聲詢問旁邊士兵:“這是新來的?”
士兵點頭作為回答。
“插到我的隊伍!”女騎士說完往碼頭方向疾馳,后面車隊緊跟。
秦壽看看女騎士離去的方向,低頭看看自己,心說這是什么標準?轉頭詢問士兵:“那是誰呀?什么情況?”
“別瞎想了,你們兩個有別的去處!”士兵卻無視剛才那個女人的話,面無表情催促秦壽,“趕緊穿好衣服。”
秦壽一頭霧水,趕緊將藍色制服穿好,總不能一直光著。雖然搞不懂怎么回事,主要任務是找到袁沅的父母,并帶他們離開。
兩人穿好藍色制服,被士兵押著往碼頭方向走去,到達之時,檢查站那邊進去的女幸存者已經換上一套紅色制服,與他們樣式相同,跟著來到這邊。
“你沒事吧?”男幸存者見她過來,趕緊問道。
“沒事!”女幸存者小聲回答,“這里好可怕,我們怎么辦?”
“早知道不向他們求助了。”男幸存者嘆道。
“不要說話!”執槍士兵厲聲呵斥,兩人立刻閉嘴。
“報告總部,新增三名幸存者,兩個男性一個女性,沒有被感染,已經穿好制服!”
“等著!”
“收到!”
士兵讓三人在碼頭等待,不一會兒,遙遠的湖心方向有兩條船只急速過來,停靠在面前。
左邊船只帶著各種潛水裝備,還有一些穿著隔離防護服,看不見樣貌的人;右邊船只空空如也,只有一個女兵。
“你,上船!”士兵讓女幸存者上右邊的船。
他的同伴想要過去卻被攔住,那些穿著防護服的下船后,直接對士兵說道:“準備車子,我們馬上出發!”
“車子準備好了,就在那邊!”
“行,”穿防護服的看向秦壽二人,“你們兩個趕緊把船上的裝備卸下,跟我們走!”
“去哪?”秦壽看著已經出發,載著女幸存者往湖心疾馳的船只問道。
“時間緊迫,別問那么多!”對方回答,“到了這里,服從命令是第一準則,廢話不要太多!”
“你們兩個,快點!”邊上士兵舉槍催促。
沒辦法,秦壽只好與旁邊完全不認識的幸存者一起,到船上把那些潛水裝備搬下來。
兩個士兵負責押送他們,其他的回到崗位。
穿防護服的前面領路,一路來到看似車庫的地方。
車庫里面停著不少軍車,還有大批摩托整齊排放,秦壽那輛也在其中。
有人開出一輛軍車,穿防護服的全都上去,秦壽二人也被押著坐到后車廂,與那些臉都不露的陌生人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