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突如其來的這種情況,衛東寶也只能無奈的任由珍珍拉著,不好意思直接往后扯著不走。
距離沒多遠,他們倆就來到了舞池邊上。
衛東寶一上舞池就是一個踉蹌,幸虧有珍珍在前邊擋著,要不然他就趴到陌生人堆兒里了。
主要是他也不知道,這舞池上的地是動的。
剛上去他還以為是地震了,站了一會兒他才知道,這地是電動的。
站在這舞池上,就算他不會跳,依然是很有節奏感的搖晃著。
而他在珍珍背上趴了一下之后,珍珍扭過頭,給他說了一句什么,但由于太吵鬧,他也沒有聽清。
隨后,珍珍拍了拍衛東寶的肩,又指了指自己的身體后,就開始搖擺了,意思可能是跟著她一起扭著跳。
但是衛東寶都快被音響給吵懵了,哪還有心思跟著跳舞。
他只能傻站著跟隨地板搖晃了一會兒,扯大了嗓門兒,“珍珍,這里太吵啦,咱們走吧!”
“什么?我聽不清你說的什么。”珍珍大聲喊著,衛東寶也聽不太清晰。
但是,他和珍珍只是普通朋友關系,總不能像旁邊的那些情侶一樣,貼到耳畔說話吧。
他只能走下舞池,擺了擺手,示意珍珍跟他過來。
然后,珍珍跟著他來到了負一層和一層之間。
“怎么了,東寶?”珍珍有些疑惑的問。
衛東寶答道:“珍珍,你不是說這里都是清吧嗎,怎么這里這么吵。”
“哦?”珍珍嘻嘻一笑,“原來你不喜歡這種的呀,那好,咱們上二樓。”
然后,珍珍給衛東寶簡單介紹了一下甲丁坊酒吧。
甲丁坊地處什剎海湖畔的最佳位置,是一處占地面積1100平方米,三層結構的中式風格的建筑。
地下一層就是之前見識的那種嗶嗶幫咚,非常適合時尚、前衛且精力旺盛的年輕人玩耍。
一層是演藝區,樂隊組合的表演,以及流行音樂和翻唱曲目,比較符合大眾口味。
二樓的VIP會所區,以演奏演唱流行的輕音樂為主,更適應年齡結構偏高或喜歡清吧的人士。
甲丁坊的名字也是有來由的。
“甲丁坊”,甲者,五行屬陽木,位居東方,在十天干中排名第一,奇門中,她為首領,為主帥。
丁者,五行屬陰火,位居南方,天干中排名第四,奇門中為玉女,為星奇,她是保護尊甲的甲木生丁火,和睦祥瑞。
“甲丁”二字取天地之靈氣有青龍耀明、木火通明之意。
坊者,街坊、鄰居,祥和、親切,走進“甲丁坊”的人,都是朋友,都是兄弟姐妹。
這種寓意非常好,于是這個酒吧就取名為甲丁坊。
衛東寶和珍珍來到酒吧二層之后,環境立馬大變,昏暗的燈光,再配上輕柔的音樂,和歌者清澈的嗓音,給人一種別樣的寧靜。
這一層的邊上,是一圈小卡包,燈光更加昏暗,恐怕這種環境,就是給一些小情侶準備的。
只不過衛東寶他們并沒有選擇小卡包,而是坐在了靠近表演區的位置。
他來這里就是看看表演,體驗下生活的,可不是戳在昏暗的角落里彈情嗍愛的。
雖然衛東寶平時不怎么喝酒,但為了見識下調酒師的花式表演,他們要了兩杯雞尾酒。
見識了花式調酒,衛東寶不禁贊嘆,調酒師真牛,多次眼看瓶子都要掉了,卻又非常巧妙的接住。
酒眼看要灑,卻沒有濺出一滴來。
那個酒瓶,還有那個酒杯,在調酒師的手中猶如舞蹈家一般,上下翻飛。
而且還帶著華美的淡藍色火焰。
只是酒調好,衛東寶品嘗了之后,他的感觸是:真特么難喝,還不如十塊錢一瓶的老村長。
不過,珍珍卻喝的有滋有味,十分陶醉。
衛東寶不禁搖頭,看來自己還沒有完全褪去那層老土鱉的殼啊。
然后,他為了不被周圍的人笑話,他也露出十分陶醉的表情,品嘗著杯中的“美”酒。
并且十分紳士的,將酒杯放低,推到珍珍的面前,“切爾斯!”
珍珍微微一笑,手中的酒杯向前靠攏。
“叮!”
碰杯之后,衛東寶小抿一口,露出微笑,“歪瑞奈斯!”
說過這些之后,衛東寶就后悔了,這回的逼裝歪了,竟然在珍珍這個大小姐面前撇英文,指不定人家在心里怎么笑他呢。
他也想不通,剛才為什么會有那么怪異的舉動,就算酒量不行,可也沒喝幾口呀,這就醉了嗎。
不過,珍珍在心里笑他沒有不知道,但此時珍珍臉上的笑容卻是挺燦爛的。
這時,臺上唱歌的是一個女駐場,長相一般,而且皮膚黝黑,除了身材好些,外觀上幾乎是一無是處。
但是她的嗓音特別好聽,她的聲音有些像郁可唯。
而她唱的應該是一首原創的歌曲,曲子柔美悠揚,其中似乎還帶著一絲感傷。
這種歌曲最能引起人們的共鳴,衛東寶也不禁被她的聲音打動,心中不由的鉆出一絲酸酸的味道。
但酸酸之后,又不知不覺生出了一股順暢,可能這就是音樂的魔力吧。
再看看這位女歌手的那張臉,衛東寶也不由的為之惋惜,要是她的外表再好看些,恐怕出名就更容易了。
但是,每一個人都有屬于自身的時運,若是時運不濟,就算再美麗漂亮,唱的再悅耳動聽,也很有可能殺不出重圍,埋沒在這茫茫的人海之中。
在酒吧二層平靜舒緩了一陣之后,他們又回到了一層。
此時,樂隊的演出已經結束,開始了其他的一些表演。
其中有鋼管舞、川劇變臉、魔術等等。
這一次的酒吧之行,確實給衛東寶長了不少見識。
接近凌晨一點,他們倆才結束了本次的酒吧之旅。
一出酒吧,衛東寶頓時覺得神清氣爽,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不少。
像他這種人,果然不太適合酒吧這種環境,他還是比較喜歡去圖書館,茶館一類的地方。
誰知,剛走出酒吧,對面就迎來了一群醉醺醺的人。
為首的是一個光頭大高個,大概三十多歲的樣子,脖子上帶著一條大黃金狗鏈,一看就不是啥好人。
還有他后邊跟著的,是一群染著各種毛色的小年輕殺馬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