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娜娜一臉的失落,衛東寶也有些納悶兒:難道是地下出土的古董才行?
貌似娜娜也想到了,她開始主要查看那些出土的古董。
她來到一個彩色瓷壺旁,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應該是當年景德鎮進貢給乾隆皇帝的瓷夜壺,只不過乾隆沒有用過,要不然價值就高了。”
聽完娜娜的話,彭玉琰的目光明顯一閃,他感覺這回是遇到行家了。
“確實如此,這是我從國外的一個拍賣會上得到的,是八國聯軍侵華的時候,從我華國掠奪走的,據說他們是從紫禁城的一處庫房中搜刮來的,上邊還標注有皇上未用的標簽,只是不知真假。”彭玉琰點頭道。
娜娜繼續補充道:“這款瓷夜壺,也是負責燒制清乾隆各種釉彩大瓶的督陶官唐英督造的,雖然只用了仿哥釉、松石綠釉、粉青釉三種釉彩,但由于夜壺體積小,燒制難度并不小,所以這尊瓷夜壺的價值不低。
“傳說,乾隆身邊的一位太監回憶,乾隆皇帝在見到這尊夜壺的時候非常喜歡,但由于壺口尺寸不大合適,只能擱置,最終幾經輾轉收入到了一個不起眼的庫房內。”
聽完娜娜的話,彭玉琰對她是驚為天人。
要是擱其他人說出這番話,彭玉琰一定會認為是胡謅八扯,但從娜娜口中說出,他卻有一種深信不疑的感覺。
當然,娜娜也不是誆騙他的,而是從種種的歷史信息中剝離出來的,她自認真實程度能達到八成以上。
然后,娜娜又來到一副國畫旁邊,看樣子這畫有些年頭了。
“這幅畫是明末清初畫家程正揆的《江山臥游圖》,只不過這一幅畫是清末一位不知名畫師,所作的仿品。”娜娜望著眼前的畫卷道。
彭玉琰點頭,“不錯,這幅畫確實是仿品,真跡收藏在故宮博物院。”
接著,娜娜又點評了幾個稀奇物事之后,彭玉琰是內心震撼,對她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延綿不絕。
在以前,他萬萬想不到,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子,居然會有如此見識,比他這個土埋半截的老頭子懂的更多。
有時候,對于一些天才,他是不得不服啊。
然后,彭玉琰放下老臉,開始如同學生一般,恭敬的請教娜娜各種問題。
娜娜也趁著給彭玉琰解答問題的時候,對他的藏品一一的進行觀察測試。
見此情形,衛東寶暫時也搭不上話,正好他有點兒內急,于是轉頭看向一旁的珍珍,問:“珍珍,衛生間在哪?”
“嗯?”
珍珍明顯一愣,她剛才似乎正在神游天外,不知在想什么,看樣子好像心情不大好。
“珍珍,你怎么了,沒事兒吧?”衛東寶關心的問。
“我沒事。”珍珍連忙尷尬一笑,“我們這個別苑比較大,衛生間不太好找,我帶你去吧。”
出了收藏室,左手拐彎兒,沒幾步就來到了衛生間。
衛東寶納悶兒:這叫不太好找?
他渾身打了一個顫顫:放完水,立馬舒爽多了。
誰知他剛一身輕松的走出衛生間,就看見珍珍一臉不悅的堵在門口。
“你也想上嗎?我出來了,你去吧。”衛東寶試探著說了一句。
緊接著,珍珍一推衛東寶的胸口,將他按到衛生間門上,給他來了個門咚。
嗅著珍珍身上近距離傳來的香氣,衛東寶感覺頭皮有些麻麻的。
“珍珍,你這是要干什么?”對于珍珍的操作,衛東寶也有些不太理解。
珍珍沒有答話,停頓了片刻,冷冷問道:“說吧,什么時候離婚?”
“我為什么要離婚?”
珍珍斬釘截鐵的答道:“因為你離了婚后要娶我!”
聽到珍珍的話,衛東寶的心中受到了強烈沖擊,他怎么也想不到,珍珍這么一個大小姐,竟然會對他說出這種話來。
他只能裝傻笑著回應道:“珍珍,你就別開玩笑了。”
“我沒有開玩笑,你難道不知道我喜歡你!”珍珍正色質問道。
這個他還真不知道。
衛東寶搖頭,“不知道。”
“自從你替我擋下那一拳后,我就喜歡上了你,誰知你竟然不等我表白,就和別的女人閃婚了?難道她比我漂亮?”
衛東寶還沒有回答,珍珍就先輕道了一句:“確實比我漂亮。但是,你為什么連一個公平競爭機會都不給我!”
珍珍眼光微閃,按理說,其他女生這個時候就該哭了,可她此時的目光,卻猶如要把衛東寶吃掉一般。
“珍珍,別激動,我們是朋友,一直都會是非常要好的朋友。”衛東寶專門加重了朋友二字。
珍珍輕輕一笑,又問:“朋友?那你為什么要拉我手?”
衛東寶仔細回想,貌似他從來沒有拉過珍珍的手吧。
轉念又一想,他答道:“珍珍,在酒吧里是你主動拉我的手吧。”
“不管怎樣,你就是拉了。”珍珍強詞奪理,“不行,今天你必須連本帶利的給我還回來。”
就在衛東寶正懵逼要怎么還的時候。
珍珍一把擰開門鎖,將衛東寶推入了衛生間內,并隨手帶上了門。
見此情形,衛東寶連忙伸手開門,準備出來。
可是,珍珍的速度非常快,根本沒看清她手上的動作,他就被制服,再次給他來了個壁咚。
看這架勢,衛東寶明白,這個珍珍肯定是練過。
也是,一般有錢的大家族子弟,多少都會練些防身的功夫,珍珍練過不算意外。
不過,衛東寶有點兒后悔,當時怎么就正義感爆棚,上去替她挨那一拳。
以人家珍珍的身手,絕對不怕那些小流氓,怪不得她敢直接踩那個光頭老大的腳。
要是那天他不上去英雄救美,今天也不會有這麻煩事兒。
“珍珍……”
衛東寶正準備再次開口勸說,珍珍就踮起腳,把臉就完全湊了上來。
緊接著,衛東寶渾身僵硬,腦子一片空白,渾渾噩噩間初啵就沒了。
不過,不久他就清醒過來,使勁推開了珍珍。
“珍珍,你怎么能這樣!”衛東寶有些憤怒。
這時,珍珍笑了,“感覺怎么樣?”
“不怎么樣!”
“嘻嘻,好啦,利息已經收了,今天就先放過你。”
衛東寶沒有答話,拉開衛生間門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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