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東寶此時站的地方,貌似是個風口,時不時的就會刮來一陣陣的陰風。
所以,在娜娜的身影突然消失了之后,衛東寶也只能帶著小黃硬著頭皮向前走。
才沒走兩步。
突然間。
“啊!”
遠處傳來了一聲長長的尖叫。
嘛情況?
用不用這么嚇人。
“娜娜!娜娜!”他試探著叫了兩聲,無人回應。
然后,衛東寶只當那聲尖叫是幻聽,繼續帶著小黃前進。
他一邊走,還一邊小心地觀察,觀察著村中的各種房屋建筑,以及房屋間的各類樹木,恐害怕突然飛出來個詭異物事。
按理說在華國傳統風水學中,房屋一般都是南北朝向,特別是在北方及中原地帶更是如此。
但這里的房屋卻要么東西朝向,要么建的是斜的,毫不顧忌風水格局,門窗相對,更不忌諱穿堂煞。
據說封門村有碑文:“覃懷之北,有一峻山,名曰蕓薹,山清水秀。到此居莊,地名風門屯。”
清代蔣大鴻著錄《陽宅天元五歌》經云:“更有風門通八氣,墻空屋闕皆難避,若遇祥風福頓增,若遇殺風殃立生。”
基本上確定,“風門村”是遇祥增福、遇兇變惡之地,早有風水學學者認為,風門村雖然背山面水,但村中人自敗風水格局,導致村子陰氣太盛。
華國古代傳說中,孤魂野詭雖然游蕩,也是在一固定區域游蕩,比如說詭宅、詭穴、荒墳、詭樹林等。
而在封門村道路猶如迷宮的格局之下,很容易造成詭迷路,讓游魂無法出村,從而導致村中陰氣凝聚。
另外,傳說封門村雖地處中原,卻自有一套與漢族傳統風俗全然不同的“葬俗”,那就是封門村的尸體都是帶著面具下葬的,這種現象在埃及法老墓常見,但在華國卻不多見。
華國人死后都講求耳清目明,不遮擋異物,為什么封門村要將尸體戴著面具下葬呢
華國人將詭、靈魂稱為臟東西、邪物,遇到棺材、紙錢、壽衣都要遠遠避之,甚至吐幾口唾沫,生怕沾了晦氣。
人的居住社區和墳墓,往往是有分界隔離的,比如一條河,或者將墓地設在沒人居住的山崗、樹林,沒有人會將墳墓設在自己家的院子里或者村子里。
然而,封門村就不同,講究“人詭混居,人死不出村”,人死后不能埋在村外,在死者家附近找一塊空地埋葬。
封門村所在的山谷名為幽靈谷并非沒有緣由,就是因“溝溝有遺骨、彎彎有陰魂”而得名。
因為人詭同村而居,為了鎮住陰魂,于是就有了為死尸戴面具的方法。
之所以封門村會有這樣葬俗,可能和封門村供奉的一處廟宇有關。
他們供奉的不是佛也不是神,而是兩個詭異的偶,一對身著明代官服的男女雕像。
有學者推斷這對偶有兩種可能,一種可能為比較顯赫的祖先,但祖先多是以牌位的形式,供奉在某一大家宗族的祠堂里,而并非廟宇里供全村人膜拜。
于是有了另外一種可能,那就是這一對不是人像,而是詭像,也就是說封門村拜的可能是詭,這才有了封門村親詭的習俗。
可能封門村的各類靈異事件,就和當地非正常風水格局,以及獨特的喪葬習俗有關。
封門村是個古村落,這么多年也不知死過多少人,再加上他們這里的喪葬習俗,腳下的每一步路,都可能踩著的是死人尸骨。
光是想想都有些毛骨悚然。
誰知,就在衛東寶心里正想這些的時候,腳上就踢到了一個軟軟的東西。
拿著手電一照。
丫的!
竟然是個枕頭。
糟糕,光顧著看周圍動靜了,卻疏忽了腳下。
像這種地方突然出現一個枕頭,而且還被他不偏不倚的踢中。
任誰都會不由的想起封門村傳說中的那段異事。
那就是傳說中的枕邊詭臉靈異事件,而驚悚恐怖片《枕邊有張臉》就是改編自這個靈異事件。
傳說在1963年,有三個鄭州來的青年慕名封門村的奇特村舍和風光,帶著畫架來封門村寫生。
進村那天,剛好趕上村中前幾日辦過葬禮,一家三口發高燒暴斃。
雖然封門村的葬俗和其他地區有很多差異之處,但還是有與外界相似的地方,就是在出殯的路上,將逝者生前枕的枕頭扔在路中間。
話說這三個年輕人來到村子,因看到路中間有個枕頭礙事,就踢到路邊,不過這只是這件事邪性的開始。
到了封門村以后,三個人就找到村委會安排住處,村支書就將這一家三口空出來的房子交給這三個青年居住。
雖然聽說過房子里剛剛死過人,這三個年輕人真有些膽怯,但當時誰也不敢開口,一方面是怕給老鄉添麻煩,另一方面,三個大小伙子也不想認慫。
然而三個年輕人住進以來怪事連連,經常聽見半夜有孩子在外面喊媽媽、媽媽,但出門看時,房屋周圍空無一人。
除此之外,三人相繼做了同樣的噩夢,半夜有詭爬上床。
有一天,其中一人在白天打開衣柜找衣服,突然尖叫一聲昏厥在地,醒來之后稱自己看到衣柜中的衣服后面藏著一張詭臉,竟然和自己夢到的詭臉一模一樣。
其他人翻衣柜去找,并沒發現什么奇特之處。當天,暈倒之人便發起了高燒。
而此后第二天,又有人夢見詭臉,驚醒的時候,聽見外面院子里有嘩啦嘩啦的水聲,于是趴在窗子上看。
月光下,看到有個女人的背影,她正一絲不著的在院子里的水井旁洗澡,用水一瓢一瓢沖自己的身體。
年輕人正驚奇納悶,突然那女人回了一下頭,沖著他詭異的一笑,縱身一躍跳進了井里。
年輕人第一反應不是去救人,而是僵硬地呆在那里,因為不知道跳井的是人是詭,恍惚了半晌,才叫醒其他人說有人跳井了,叫大家去看。
大家打著手電筒去看的時候,發現井水水面平靜,并沒有漣漪波瀾。
而井邊石臺干燥,盆子和瓢也干干的,并沒有沾過水。
大家只是笑話這個年輕人想女人想瘋了,思春過盛。
然而此后,男人經常夢見那個跳入水中的女子,并且也發起了高燒。
而第三個年輕人看兩個朋友高燒不退,甚是著急,然而去縣里的路太遠,只好在村里找郎中、赤腳醫生,村民也將一些退燒藥送了過來。
但在一天夜里,這個人也夢到了詭臉,壓在自己身上喘不過氣來,驚醒時卻發現同伴正壓在自己身上,死命地掐著自己的脖子,口中喊著掐死你、掐死你,幸好另一個同伴被叫聲驚醒,趕忙爬起用燭臺將發瘋的同伴打暈。
此后,三個人終于意識到了住在這間屋子里的邪性,趕緊找到村中的長者,長者詢問三人有沒有做過有違村俗之事,年輕人說進村以后一直恭恭敬敬,并沒有何出格行為,絲毫沒有在意踢枕頭一事。
于是,老者將這三個年輕人帶著宰殺的雞和酒,分別到供奉石像和一家三口的墳前拜了一拜。
此后發燒漸漸退了,噩夢也逐漸消失。
想到這里,衛東寶連忙去拿他的桃木劍和黑驢蹄等驅邪物件兒。
然而,他的背包里空空如也,東西全在娜娜的儲物空間中。
娜娜,你丫的亂跑啥呢,看回去不讓你跪搓衣板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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