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瓦沒有找到任何線索,他們就沒在蘇瓦停留,直接從維提島的東南岸沿海,來到了維提島西海岸的南迪。
他們是想在尋找藏寶地線索的同時,順便領略一番斐濟的美麗風光,以及別樣的風土人情。
南迪是斐濟的第三大城鎮,也是斐濟最重要的交通樞紐,四通八達的海、陸、空交通工具,可前往各島旅游地。
同時,它自己也是斐濟最為著名的旅游勝地之一。
有句話說:“天堂也不過如此景色”,指的就是斐濟。
而斐濟的天堂,又不外乎南迪莫屬。
這里的海水清澈見底,沒有受到一絲污染,是最理想的潛水圣地。
這里的人們能歌善舞,熱情地對待每一個到此的旅人。
當你置身于藍天碧海、椰林搖曳、潔白如雪的沙灘中,一定會被這充滿熱帶風情的空氣所感染。
南迪高級酒店林立,平價民居也隨處可見,根本不用擔心找不到住的地方。
這里的住宿條件都非常好,如果你的口袋里有錢,那么就可以選擇在海灘的五星級酒店好好享受。
而手頭不寬裕的話,也可以選擇在村民家中居住,就像是在華國住農家一般。
雖然村舍民居小旅館,價格比酒店便宜許多,但期內部設施卻不差,空調和供水設備都很完善,而且還可以近距離地體驗斐濟土著居民的生活。
來到南迪時,天色漸晚,他們需要找酒店入住。
在南迪,雖然斐濟海灘希爾頓水療度假村較為著名,各種設施服務都非常齊全,但衛東寶他們卻沒有選擇。
而是選擇了另外一家,最近兩年才新建的一家酒店,斐濟莫米灣萬豪度假酒店。
這家酒店和希爾頓度假村一樣,都是五星級的大酒店,不過,它卻是是斐濟唯一的人工潟湖度假村。
潟湖就是被沙嘴、沙壩或珊瑚分割而與外海相分離的局部海水水域。
但不一定是完全封閉的,有的有泄水口,有的沒有,它周圍的陸地通常地勢較平。
從形成過程上說潟湖應該原本是大海的一部分,經過長時間的泥沙淤積將一片水域圍起來和大海隔開。
潟湖最大特點是鹽度不正常,在潮濕地區因河水大量注入而發生淡化,在干旱半干旱地區因強烈蒸發而發生咸化。
這家酒店有二十二間真正的水屋,所有的客房和別墅都可以直通潟湖。
酒店內泳池、健身中心、咖啡館、酒吧、兒童中心、水療SPA等設施應有盡有,而且餐廳巨多,像娜娜這種,在這里絕對不用擔心餓肚子。
衛東寶他們選的肯定是其中最好的水屋,水上皇家套房,是專門為高端情侶提供的套房,坐落在潟湖之上。
它有一個獨立的超大浴室、一個獨立的多人浴缸、一個高的拱形天花板和一張面朝潟湖的大床,在床上嬉戲的同時,也可以隨時觀賞這潟湖之上的美景。
這里的潟湖,由于鹽分的堆積,看起來就和青海的很多鹽湖顏色一樣,非常的青翠靚麗,如同翡翠寶石一般,不過和青海的鹽湖比起來,它們是各有一番不一樣的美麗。
這里的植被覆蓋的面積更廣,而且都是常綠的熱帶植物,和青海的戈壁完全是兩樣不同的風情。
定好房間之后,衛東寶和娜娜開始外出在酒店里找餐廳吃飯。
這酒店里的餐廳非常多,有亞洲口味、阿拉伯口味、歐美口味的應有盡有,還有一些酒吧餐廳,可供飲食可供娛樂。
他們倆沒有去這些餐廳,而是找了一個具有斐濟當地特色的餐廳,餐廳里的布置非常清新別致。
他們選的這個餐廳的位置也很好,坐在餐廳里,一邊可以看到潟湖的風光,另一邊則可以遠眺大海的波瀾。
斐濟四面環海,海鮮自然是他們當地常吃的美食,而且他們對吃海鮮上也非常講究。
他們點了一個當地特色菜,龍蝦多吃,有蒜蓉清蒸,芝士鹽焗,龍蝦沙拉,烤龍蝦等多個吃法。
每一種吃法都非常美味,強烈的沖擊著衛東寶和娜娜的味蕾。
另外他們還點了當地的一些特色菜,椰汁雞、椰汁魚、木薯、芋頭等。
斐濟人的口味都比較重,所以各種菜做的油都很大,咸味重,甜味也重,不過總體上還不錯,比上回在阿薩布蘭卡的里克咖啡館吃的強多了。
品嘗美食的同時,衛東寶和娜娜兩人相視一笑,端起桌上的椰子殼,輕輕碰殼之后,將里邊的汁水一飲而盡。
椰子殼里盛放的并不是椰子汁,而是當地所特有的飲品,卡瓦酒。
卡瓦酒雖然叫作酒,其本身并不含任何酒精,與其它的卡瓦葡萄酒也根本不相干。
卡瓦酒是用一種斐濟特有的卡瓦胡椒制成的,取其根部磨碎成粉用水調制而成。
在斐濟,這種飲品一般都是專門用來招待貴賓用的,屬于斐濟的國飲。
卡瓦酒的味道十分奇怪,有不少人可能喝不太習慣,不過喝過之后特別的提神。
卡瓦酒的味道雖然比較特別,但對于衛東寶來說,還不算特別難喝,最起碼比他之前去魯州時品嘗的蛇草水味道更好接受一些,那個嶗山的白花蛇草水的味道,他實在是扛不住。
在莫米灣的潟湖度假村住了一夜之后,第二天一早他們就來到了維賽賽村。
這是斐濟群島中一個獨一無二的部落村莊,因為它是斐濟第三任總統的故鄉,而且這里還走出了兩位斐濟政府總理。
所以,這里無比榮耀的戴上了“斐濟第一村”的桂冠。
在進村莊之前,衛東寶就摘下了墨鏡,娜娜也摘下了帽子。
一進村子,就發現村民們都特別的熱情好客,還有一個非常可愛的小女孩兒,跑過來給娜娜和衛東寶送水果。
看著可愛的小女孩兒,娜娜都不禁想要親昵的摸一摸小女孩兒的小腦袋,但是她卻沒有。
那是因為在斐濟村莊里,有個特殊的規矩,那就是不能戴帽子,也不能摸小孩子的頭,只有村長才有戴帽子的特權。
而摸別人的頭,是對他人最大的羞辱,若在一百多年前,很可能引來殺身之禍。
1867年,一名英國傳教士,因從一位當地酋長的頭上拿下一把梳子,就被憤怒的土著活活砍殺并烹煮。
雖然斐濟人現在已完全跨入現代文明,但不摸別人的頭的習俗還是保留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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