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倒霉不干正經事的記者!
里昂這時候還沒注意到,火了的不只是被打的浩克,他這個打人的也被傳遍世界了。
他現在想的是,地上躺著的班納怎么處理啊!
就這么扔這?
那肯定是不行。
浩克再怎么厲害那也是浩克,班納就是個科學家。
那……
里昂手捏指印,一眾分身或遠或近的出現在狼藉的街頭。
每個分身都先低頭看一眼浩克。
“嘖嘖嘖……”
然后才搖著頭飛到天上去。
一架直升機里,一頭金發被風吹的亂七八糟的女主持還在敬業的現場講解。
“哦!天哪!那個綠色的大家伙原來只有那么小!那個更大的黑色的也不過是普通人的尺寸而已,他們……”
攝像機小哥側頭看了她一眼,駕駛員也回頭看了她一眼。
女主持還在講解。
“天哪!黑色的那個突然變出來好多人!他們飛起來了!他……他向我飛來了!”
話音剛落,一個里昂的分身就鉆進了飛機。
“嗨!美女。”
金發女記者嚇得不敢出聲。
“里昂”則一把抓住了攝影師的鏡頭,扛了起來:“現在,我們換個有趣節目吧!”
同樣的事情在每架直升機里都在上演。
而地上的里昂則扛起了昏迷的班納博士。
“雖然本質上是一個人,不過……浩克就暴揍,班納就拿來放生。”
扛著班納博士,里昂飛速的離開了這里。
看了半個多小時肌肉快打,和五秒鐘的胖男肚皮舞,尼克弗瑞揉著自己的獨眼,痛苦的關上了電腦。
“看來,咱們的合作伙伴不太想讓別人知道他把那個綠大個帶到哪里去。”
自然的轉動椅子,弗瑞的目光緩緩掃過自己麾下的三員大將。
目光在寡姐身上猶疑的多停了半秒,又移開。
“科爾森。”
弗瑞開始點名:“你先講。”
作為多年的老友和老同事,老上下級,科爾森已經習慣弗瑞的這種問話方式了。
帶著帽子的科爾森直接開口道:“我建議維持原樣,綠巨人的計劃怎么樣我們心里都知道,而另一個被殺掉的綠色大怪物是怎么來的,估計也和綠巨人脫不開關系。這種情況下,我不建議主動接觸綠巨人。”
科爾森的想法很簡單,首先,和里昂的合作關系保持不變。作為不在官方檔案里的友方人員,里昂的存在對神盾局也有別樣的意義。
在很多時候,恰恰是里昂這樣強有力的非合法力量才能做到很多神盾局想做,但不方便做也做不到的事情。
比如,對血族的清洗!
所以,尼克弗瑞擔心的里昂表現出的強大戰斗力這個問題,至少在目前看來,還是個利好消息。
第二點,就是對綠巨人的態度。
科爾森建議不要去接觸它。
一方面是因為綠巨人的來源問題,神盾局大致能猜得出來,沒必要虎口奪食。
另一點是里昂的態度也在一定程度上左右了神盾局的決策,很明顯,為了一個不穩定的浩克而和一直以來的合作伙伴里昂鬧僵,是非常不值得的事情。
最后一點,是科爾森不覺得神盾局有能力利用好浩克這個不穩定的戰斗力。
尼克弗瑞把目光轉向鷹眼。
“我無法控制住暴怒的綠巨人。”
鷹眼自然也是知道問題的關鍵,直接就明說了。
弗瑞不置可否的點頭,又把目光轉向黑寡婦。
寡姐只是無奈的搖頭攤手。
這也是老劇情了。
科爾森是文員,還是多年的各種大大小小項目的主要負責人,看待問題比較全面,所以科爾森一般都是提出建議最多的那個。只不過,他的性格問題導致大多數時候,他提出的意見都比較保守。
鷹眼是神盾局出單獨任務最多的人,沒有之一。單兵作戰大師,險境之王!
鷹眼永遠會把自己作為最后的手段來思考問題,這也是他一直以來的“工作”留下的經驗。
至于黑寡婦。
作為曾經敵對勢力叛逃過來的投誠人士,從鷹眼把她帶到神盾局的第一天開始,寡姐就努力的開始當一個透明人。
不發言,不表態,不站隊。
雖然一路做到了十級特工,享有同級權限,深得弗瑞的信任。可寡姐愣是一次會議發言記錄都沒有過。
問就是行,問就是可以去,問就是我自己出任務。
意見?
閉嘴,聳肩,攤手。三件套。
三個自己最信任的部下都說完(?)自己的意見之后,弗瑞沒有說話,倚著自己的老板椅,靜靜地思考了片刻。
“好了,我知道了。”
弗瑞下了逐客令,開始慣例的獨自思考時間。
鷹眼走的最痛快,轉身就走。然后是科爾森,他也想去聯系一下里昂,有很多問題想問。
最后是寡姐。
不過,她在踏出門的最后時刻,被弗瑞叫住了。
“羅曼諾夫特工。”
寡姐回頭,眉頭微皺,有些疑惑的看著弗瑞。
“局長?”
弗瑞還倚著他的老板椅,黑色的皮膚黑色的眼罩黑色的衣服黑色的老板椅,背光看去,只有一個方形的板子上冒出一個光滑的半圓在說話。
“你知道,我是一直信任你的,對嗎。”
作為特工之王,還特碼是個官員!弗瑞最喜歡搞這些說一半留一半,真話藏在場面話下面的手藝了。
好在,寡姐吃過的飯比弗瑞換過的眼罩還多。
展顏一笑,貌美如花。
“是的,我知道。”
也沒有問什么,寡姐變回了原來的表情:“那么,還有別的事情嗎。”
“讓亞歷山大來見我。”
“好的局長。”
關上門,寡姐離開了碩大空曠的辦公室。
同時,弗瑞辦公桌的立體通訊設備亮起了綠燈。
五個虛擬可視信息人形出現在辦公室里。
一個老年白人男性直接就問道:“弗瑞,神盾局有17街那兩個能力者的資料嗎。”
尼克弗瑞淡定起身:“理事先生,我們對那兩個人,完全陌生。”
一處荒涼的戈壁。
班納被嘴里的疼痛和血腥味,以及空氣中隱隱彌漫的烤肉的味道叫醒。
“你醒了,吃飯嗎?”
聞聲,還在驚訝自己嘴里怎么少了幾顆牙的班納順著聲音望去,一個臉上帶著面罩的怪人,正在烤肉。
看著他臉上游動的墨水,不知道為什么,班納感覺到一陣惡寒!
(ps:寡姐在九頭局確實有點勢單力薄,隱隱被權利中心隔離的意思,是被同級特工排擠,還是尼克弗瑞授意,亦或是寡姐自己想這樣做,我也不太清楚。我的設定就是都有一些,但寡姐自己是主導。也跟后面的劇情有關,算是一條大線上的小細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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