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一支長長的車隊開向了雙河村,有軍車,有越野車,還有那四輛薩博班。
克魯多和庫伯就坐在其中一輛薩博班中,前后都有軍車護送。
有錢能使鬼推磨,更何況是三哥的軍人,庫伯依照克魯多的吩咐,一個電話就招來了上百個山地師的軍人。
三哥的軍隊體系其實就是一個腐敗的利益集團,高種姓的壓迫低種姓的,低種姓的窮人為了吃飽肚子,什么都肯干。
上百個山地師的軍人提供保護,克魯多的心終于穩了,一點都不擔心遭到伏擊什么的,他甚至很期待那個禿驢的出現。
庫伯打破了車里的沉默:“尼婭雅度的家就在前面,只是……”
克魯多淡淡地道:“只是什么?”
“她突然來西辛,然后約你見面,我總覺得這件事有點不對勁。”庫伯說了出來。
克魯多笑了笑:“這事肯定有問題。”
庫伯訝然道:“你明知道有問題還要來?”
克魯多說道:“你看看我們身邊,除了我們自己的人,還有上百個山地師的精銳在保護我們,我一點都不擔心那個家伙會怎么樣。”
“也對,就算那個家伙再厲害,他也對付不了這么多人。”
“我現在最擔心的不是安全問題,而是那個家伙會不會現身。”
庫伯說道:“我估計不會,那個家伙又不傻,我們這么多人過來,他怎么敢現身?克魯多先生,我想我們今晚會白跑一趟。”
克魯多的嘴角浮出了一絲冷笑:“你錯了,不管那個家伙會不會出現,我們今晚都會有收獲。”
庫伯微微愣了一下:“你的意思是……尼婭雅度?”
克魯多點了一下頭:“有尼婭雅度在我們手里,我就不信那個家伙不現身。”
庫伯的嘴角也浮出了一絲冷笑:“我懂了,這是她自己送上門來的,有她在手,阿山雅度也得聽我們的。”
“養個女兒都教不好,吃里扒外,我相信他會感激我的。”克魯多說。
就在這個時候車子停了下來。
司機和坐在副駕駛位上的保鏢先下了車,確認了安全之后才打開車門。
克魯多和庫伯下了車,十幾個保鏢擁簇著兩人,外圍還有上百個山地師的軍人,一大群人烏泱泱的走向了村尾的別墅。
村子里有人聽到動靜出來看熱鬧,卻被留守在車輛軍人罵了幾句,趕走了。
山地師的軍人一來就把整座別墅包圍了。
克魯多和庫伯在一群保鏢和山地斯軍人的擁簇下進入了別墅。
客廳里空蕩蕩的,什么家具和電器都沒有,卻有一堆女人的衣服靜靜的躺在地上,紅色的頭巾,淡金色的裙子,葫蘆形狀的連體口罩,白色的三角形的褲子,還有襪子和鞋子,全套服裝。
一個先進來觀察環境的保鏢走了過來,恭恭敬敬地道:“克魯多先生,尼婭雅度小姐在泳池里。”
克魯多點了一下頭,然后向客廳進入后院的門走去。
庫伯沉聲說道:“都去后院守著,就算是一只鳥也不能放進來。”
十幾個保鏢跟著也進入了后院。
克魯多一眼就看見了尼婭雅度,她浸泡在泳池里。
她的身上雖然沒有衣服,可是這泳池里的水卻是乳白色的,還散發著濃濃的牛奶的香氣,根本就看不見那些限制級的風景,只是錄了一段雪白的脖子,還有一部分香肩,以及一條短短的事業線。
恰是那條若隱若現的事業線最是勾人。
克魯多的身邊從來不缺女人,可尼婭雅度這樣的極品卻是玩的不多,一只手的手指頭都能數過來。而且,尼婭雅度的身上還有一個讓他心動的身份,未亡人。
那種題材的動作片,他看過一次就沉迷其中了。
這是他的秘密。
他從未告訴過任何人,他把這個秘密深深的埋在心里。
可是,有個人最擅長挖掘人內心里的秘密,只是那個人他到現在都沒有見過面,也不知道其存在。
“克魯多先生,我以為你會一個人來,沒想到你帶這么多人來,早知道我就去廠里找你,而不是約你來這里。”尼婭雅度的聲音軟綿綿的,有著一種撩人的魔力。
克魯多往泳池邊走去,一雙眼睛盯著尼婭雅度的天鵝般的脖頸,臉上帶著笑容:“現在是非常時期,我得小心一點,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覺得我會害你嗎?”
“你當然不會,可是那個人會。”克魯多在泳池邊停下了腳步,一雙眼睛又移到了那若隱若現的事業線上。
尼婭雅度的很雄偉。
他忍不住去想像那燈頭的形狀,還有發光的亮度。
尼婭雅度的嘴角浮出了一絲笑意,她坐在下泳池的臺階上,后背微微往后仰,事業線一下子就被拉長了。
克魯多的眼睛都有點發直了,可是那燈頭還是沒有顯露出來。
如果是正常的水就好了,偏偏這泳池里加入了很多牛奶。
天竺是世界上數一數二的產奶大國,這雙河村里就有不少養奶牛的農家,就算將這泳池灌滿都不是問題。
他平時很喜歡喝牛奶,可是現在卻很討厭牛奶,因為它們擋住了他欣賞美好事物的視線。
“你說的是誰?”尼婭雅度擺好了姿勢,淡淡的問了一句。
“你知道我說的是誰,那個僧人。”
“你說的是神僧?”
“我可不相信他是什么神僧,他是華投公司的人,你為什么跟他在一起,他究竟給你灌了什么迷魂藥?”克魯多直盯盯的看著尼婭雅度的眼睛,那眼神仿佛要穿透尼婭雅度的內心。
今晚的尼婭雅度的確是戳中了他心里的那個點,讓他很興奮,可他是一個懂得克制的人,他也從來不是那種見了漂亮女人,某種蟲子就爬上腦袋的男人。
“你不會懂的。”
“這么說我猜對了,你們已經上床了,對不對?”
尼婭雅度點了一下頭:“兩次。”
克魯多的瞳孔之中閃過了一線冷芒,可臉上卻帶著微笑:“尼婭雅度,我待你不薄,你為什么這么對我?”
“我也沒有對不起你,你為什么這樣說?”
“你的丈夫阿米爾尚留下的那只優盤,是你和他串通好了偷走的,是不是?”
“這個你要去問庫伯,那天我還在為我丈夫辦喪事,他卻派了人來我家里偷東西,村民發現了他,他帶著錢和東西跑了,你卻說我和神僧串通好了偷走了優盤,我問你,我要那優盤干什么?”尼婭雅度反問。
克魯多忍著心中的怒氣:“你的神僧殺了我的人,還救走了傷害你弟弟的兇手,這事你知道嗎?”
“他不會干這種事情,你們不要逼他了!”尼婭雅度的情緒有些失控了。
“你知道嗎,如果不是你父親的原因,我不會我來見你,更不會跟你說這么多話。雖然你背叛了我,但是我還是愿意給你一個機會,你把優盤交出來,并告訴我那個僧人在什么地方,我就當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尼婭雅度沉默了一下才說道:“神僧說的沒錯,你果然是我們需要渡過的一個劫。”
克魯多的臉色陰沉了下來:“尼婭雅度,我不會一直給你機會,你也別忘了,你和你父親還有我是一條船上的人,西辛火電項目的事情捅出去對誰都沒有好處。”
“神僧想跟你談談。”
克魯多心中一動:“他在哪?”
尼婭雅度說道:“村尾的山里有一個峽谷,他就在那峽谷里等你。”
克魯多冷笑了一聲:“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
就在這時,別墅外面突然傳來喧鬧的聲音。
“有人在那邊點火!”
“火光里有個人!”
“是個僧人!”
“他在那里干什么?”
克魯多尋聲看去,他看不見什么僧人,卻可以看見村尾的方向出現了一團火光,夜空下非常明顯。
“我去看看!”庫伯往后院門口沖去,“你們幾個跟我來!”
十幾個保鏢有一半都跟著他沖出去了。
“神僧想見的是你,不是你的狗。”尼婭雅度說。
克魯多收回了視線,慢吞吞的蹲在了泳池邊,看著浸泡在水里的尼婭雅度:“我的人把他帶到這里來談是一樣的,倒是你,這么冷的天,你泡在水里不冷嗎?”
“不冷,不信你下來試試。”尼婭雅度的嘴角含笑,她伸手在身前劃了一下,水波蕩漾,更多的若隱若現。
有那么一兩秒鐘的時間,燈頭險些就露出來了,可是又有水波補上去,就是不露出來,吊足了胃口。
克魯多抿了一下干燥的嘴唇:“你什么意思?”
尼婭雅度說道:“我有一個條件,不要傷害神僧,我會和他遠走高飛,我們不會妨礙你任何事情。”
克魯多笑了:“你是在暗示我什么嗎?”
尼婭雅度有很明顯的羞恥的反應,可是她還是硬著頭皮說了出來:“如果你滿足我,我就滿足你,神僧跟我說過,你是我們的劫,我的愛能化解你的戾氣和仇恨。”
克魯多移目看了看泳池。
有那么一剎那間,他懷疑泳池里藏著人。
可是這個想法轉眼就被他拋棄了,他都在這里跟尼婭雅度聊這么久了,就算是背著氧氣瓶在水里,那也會有氣泡冒起來,但水面上沒有任何動靜。
尼婭雅度忽然從水里站了起來,往更深的地方走去。
克魯多的眼睛一下子就直了,放光了。
他終于看見他心心念念的大燈了,真的好亮。
可是只是看了一眼,尼婭雅度就走近水深的地方,那對大燈又不見了。
她更羞恥了,臉上紅撲撲的。
“你們幾個到外面去看著。”克魯多做出了決定。
幾個保鏢出去了,走在最后面的一個還關上了后門。
外面亂糟糟的一片,不知道有多少人去追那禿驢去了。
可是克魯多哪里還有心思去觀心外面的人,他站了起來,解開了腰帶……
最是消魂未亡人。
以前他只是觀摩學習那些老師拍的片子。
現在他要親自表演。
名字他都想好了。
猛獸出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