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星耀和69黑寡婦的視線都聚集在了李子安的身上,兩人的反應都有點懵,顯然不知道出了什么情況,以至于手刃帝國勇士的大師說糟糕這么嚴重的話。而且,看去還很緊張的樣子。
李子安倒轉了回來。
002星耀問了一句:“大師,怎么了?”
69黑寡婦也說了一句:“大師,你不會是害怕了,臨陣脫逃吧?”然后她自己笑了,“我開個玩笑,大師怎么可能會害怕。”
又是天衣無縫的配合,要說大舅哥跟著寡婦沒一腿,打死他都不相信。
李子安抬手敲了敲頭,又拍了拍胸膛:“我是出來參加舞會的,所以沒帶戰甲和武器,我赤手空拳過去,我擔心公主會失去她心愛的丈夫。”
69黑寡婦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大師,你還真是一個有趣的人。”
002星耀招了一下手。
剛剛乘坐的那一艘小飛船打開了尾部艙門,里面裝著好幾口黑色的金屬箱。也不見大舅哥有什么操作,那幾口箱子自動漂移過來,然后從正面打開。
大師傻眼了。
幾口箱子里裝的全都是戰甲和武器,那些戰甲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質打造的,通體流光閃閃,也有著很強的能量彌散。不說材質與性能,就單說造型,漫威的鋼鐵俠的戰甲跟眼前這些戰甲一比,活脫脫就是9塊9還包郵的貨。
還有能量武器,長的短的粗的細的應有盡有,數量多到讓人眼花繚亂。
002星耀微微一笑:“大師,這些都是我在不同的戰場上繳獲的戰甲,它們不僅先進,還都有有一些特殊的屬性,相當的厲害。穿這些戰甲的人,最差的都是一個星系的霸主,你喜歡哪一套盡管穿,用過之后也不用還我,就當是禮物送給你了。”
李子安的心里暗罵了一句,卻也只能假裝激動的看那些戰甲,擺出一副挑選的樣子。
002星耀又說了一句:“還有這些武器,它們都是帝國最先進的能量武器,有些才剛剛研制出來,還沒有進行量產,完全是限量版的頂級貨,你也隨便選,看上那件拿哪件,用過之后也不用還我。”
李子安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我喜歡用斧頭,有斧頭嗎,沒斧頭不方便啊。”
002星耀輕輕揮了一下手,一只裝著一套黑色戰甲的金屬箱原地轉了一個圈,背面打開了一個暗格,里面赫然裝著一把銀色的戰斧。
戰斧絕對是好戰斧,可李子安只是看了一眼便將眼角的余光移到了002星耀的身上。
妹夫的心里有怨氣。
尼瑪逼啊,老子要是說振動棒撐手,你是不是也能變一根出來?
“大師,要不我幫你挑選一套吧。”69黑寡婦說道。
李子安笑了笑:“不用挑了,就這套黑色的吧,我覺得很合適我。”
他伸手將戰斧取了下來,握在手中沉甸甸的,斧刃之上隱隱一道電芒流動,果然是一把好斧。不過,跟開天斧一比,還是9塊9還包郵的貨,不過拿去砍叛軍,那肯定是綽綽有余的。
裝備箱又轉了一個圈,裝著戰甲的一面又轉了回來。
李子安伸手去取戰甲,碰上戰甲的時候,戰甲突然液化,順著他的背就爬到了他的身上,一轉眼功夫他的身體就被黑色的液體金屬覆蓋了。剛開始的時候他還有點緊張,可是在他身上快速流動并覆蓋他身體的戰甲給他帶來了一點親切的感覺。
是的,很奇怪的親切感,就像是一只養了多年的寵物卻失散了的寵物,又在異域他鄉重逢了,寵物撲到他的身上從他搖尾巴,用舌頭招呼他的臉,就是那種感覺。
李子安心中一動,釋放出天紗的菌絲,扎進了正在他身體上凝固的戰甲,采集信息,然后用大惰隨身爐解析。
大惰隨身爐的解析雖然比不上天舟的解析,但也差七不差八。
黑色的液態金屬停止流動,在他的身上凝固成了戰甲,在裝備箱里是什么樣子,現在還是什么樣子。
同一時間,大惰隨身爐的解析結果也出來了,呈現在了李子安的腦海之中:液態金屬戰甲,含有世界石成分,擁有風暴屬性。
“親切感”的原因找到了,原來是有世界石的成分。
002星耀的眼神有點放光的反應:“大師,你知道這戰甲的來歷嗎?”
李子安說道:“我怎么會知道,我這才是第一次見到它,如果不是要為帝國而戰,我都不會碰它。”
002星耀說道:“它叫暴風戰甲,它就是風暴人的王虛空王所穿的戰甲,你穿著風暴戰甲過去,虛空煞一定會大吃一驚。”
“還真是一個巧合,那我現在就去讓那個虛空煞大吃一驚。”李子安轉身往街道走去。
事情發展到現在這個樣子,他已經回避不了了,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他不想殺叛軍的頭領虛空煞,可是為了他和003日蝕的計劃,他必須得殺。
行走間,大惰隨身爐給出了更多的信息,其中還有一些這套戰甲的使用方式。這套戰甲不是意念驅動,它還沒先進到那種程度,他是靠風暴人的風暴能量來驅動。風暴的能量通常是通過雷電的方式來釋放的,所以所謂的風暴能量,其實就是更高級的雷電能量。按理說,他不能驅動這套戰甲,可詭異的是他根本就沒有刻意去操控,這戰甲就能如臂屈伸,操控相當的自然。
更為神奇的是,他的腳上穿著追日靴,這套風暴戰甲的戰靴就沒法覆蓋,但包裹腳踝的部分卻與追日靴連接了起來,也形成了一個整體,而且看上去還很自然。
看似神秘復雜的事情,原因其實很簡單。他的能量是元氣,而元氣是萬物的根基,這宇宙的能量不管是什么高級的能量,低級的能量,它的基礎都是建立在元氣的基礎上的。他擁有的等于是所有能量的祖宗,風暴戰甲之中蘊藏的能量見了元氣,那等于是孫子見了爺爺,豈有不親切,不乖巧的道理。
長街盡頭,一大群叛軍戰士從不同的地方走了出來,來到了虛空煞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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