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路上,陳文笑著說:“唐姐你知道我給你的100萬美刀是哪來的嗎?”
唐瑾問道:“我不提,我還不好問,你哪來的那么多錢啊?”
陳文把自己從體育菠菜贏錢的事,簡要說了一遍:“來法國不久,我在布魯塞爾賺到一百多萬美刀,過了幾天我與剛才那個日本學生來了一場對賭,結果嘛當然是我贏了,他輸給我160多萬美刀。”
唐瑾追問:“昨天你說你現在有900多萬美刀,這么多錢你全是贏的?”
陳文點點頭:“上周末我去了趟瑞士,參加了一場富豪賭局,巧了,剛才那個丹尼爾的發小,他跟一個美國富翁斗氣,我和丹尼爾的另一個朋友,我倆撿了個便宜,我從那倆傻小子身上贏了490萬美刀,朋友贏了200萬。”
唐瑾笑道:“你賺錢真瘋狂!你下賭場我不管,但我提醒你,別把所有錢都拿進賭場!”
回到家,吃上了謝家姐妹做的晚飯。
吃完飯,洗完澡,陳文拎了兩瓶啤酒,和唐瑾回到閣樓。
陳文問:“100萬美刀拿到了吧,四合院買得怎樣呢?”
唐瑾喝光瓶中啤酒,噓出一口細細的酒氣,雙眼渙散地看著陳文:“我說累了,四合院的事,明天再說。現在我想你吃了我!”
陳文將他的啤酒瓶放在地下,打橫抱起唐瑾,走向了大床,將姐姐女友放在床上,他從床頭柜抽屜里拿出了安全套和凡士林。
張婉教會陳文那一招,陳文在李允姬、茂木美樹和霍萊身上做了多次實踐,早已是老專家了。
對待那三個國際友人,陳文毫無憐香惜玉,他自己怎么暢快就怎么來。除了茂木美樹是輕松適應,李允姬和霍萊全都傷得不輕。
硝煙散盡。
唐瑾噓出了一口愉快的仙氣,俏生生的表情看著她心愛的弟弟男友,小聲說了句:“謝謝你,壞家伙!”
今晚對待唐瑾,陳文拿出了十萬分的小心和呵護,將他心愛的唐姐服侍得無比完美,一點也沒有讓唐姐受傷。
李允姬、霍萊遭的那些罪,唐瑾沒有遇到。
10月20日,星期二。
清晨,陳文被唐瑾吻醒。
唐瑾笑瞇瞇說:“我感覺自己現在才真的算是你的女人!”
陳文在唐瑾的多肉上拍了一掌:“起床,上課,今天我要交作業。”
雖然沒有受傷,但唐瑾行走仍然有一點小小的費力,不過不影響她的日常行動。
吃早餐的時候,唐瑾小聲說:“
今天我就不陪你去上課了,想休息一天。”
陳文說:“我今天只有上午第一節大課,10點下課。嗯……自行車前杠太硬,確實不適合你今天坐。”
唐瑾說:“我在家等你回來。”
吃完飯,陳文和中村雅子一人一輛自行車,騎車上學去。
教室里,老規矩,陳文坐在中村雅子和崔喜善中間。
中村雅子一臉傻白甜地說道:“崔喜善你知道嗎,陳君在華夏的女朋友來看他了,哇,她長得好美啊!”
崔喜善腦袋向后縮,做了個驚訝的表情:“喔!歐巴你不打算帶你的漂亮女朋友給我們看看嗎?”
陳文無所謂地回答:“你想看就自己來我和雅子家看。”
崔喜善說:“我要告訴李允姬!”
陳文心想,小妮子你居然會嫉妒,這就好辦了呀。
普朗丹教授進到教室,學生們將小論文上交。陳文很有自信地交了他的作業,馬老師給支招的文章,他當然心里有底氣了。
上課很正常,陳文記筆記,日韓兩個美女抄筆記。
下課后,中村雅子說:“我去圖書館,中午不回家吃飯,我找美樹玩。你有話帶給她嗎?”
陳文小聲說:“告訴她,下個星期我再去看她。”
回到家,陳文跑上閣樓,看見唐瑾坐在床上,正在疊陳文的換洗衣服。
陳文從身后摟住唐瑾的肩膀,吻著姐姐女友頭頂的秀發。
唐瑾說:“你們這里真方便,洗干凈的衣服,用烘干機立刻就烘干了。”
陳文心疼地說:“唐姐你這是干什么啊,你身子需要恢復,怎么能給我洗衣服呢!”
唐瑾笑嘻嘻說:“我沒有洗啊,是洗衣機洗的。再說了,我身子沒什么問題,感覺可好了!”
陳文陪著唐瑾一起疊衣服:“我們去小巴黎,帶你上埃菲爾鐵塔!”
唐瑾吻了陳文一下:“好啊!”
心疼唐瑾行走不便,陳文將美人扛上肩頭,走下了樓梯。唐瑾愛憐地輕拍陳文的后背。
登上三廂車,陳文一腳油,離開了凡爾賽。
陳文指著南邊的方向:“那一帶是凡爾賽宮,離咱們這不遠,隨便哪天時間方便,帶你去參觀。嘿,我自己都沒去過,只是騎自行車在大門口溜了一圈。”
唐瑾微笑說:“去哪都行,什么時候去都可以,只要和你在一起。”
11點半,小巴黎。
陳文費了一番力氣找到了停車位,交了存車費,牽著唐瑾的手,兩人緩速慢行在左岸。
一路上,陳文當起了最貼心的導游,他不是頭一回來拉丁區了,對這里的很多
東西都非常熟悉。
各處的書店、小劇場、美術館,他雖然沒怎么逛過,但也能如數家珍。
唐瑾幾次想走進一些咖啡館和啤酒館,被陳文勸阻了。
美人說:“我餓了,渴了。”
陳文微笑:“一會帶你去一家很有紀念意義的餐廳。路邊這些漂亮的小咖啡館,你可不能隨便進去,萬一一個不小心,你就出不來了。”
唐瑾嚇得問道:“難道是黑店?”
陳文嘿嘿一笑:“你隨便走進一家咖啡館,也許一不留神就會坐在海明威坐過的椅子上、薩特寫作過的燈下、畢加索發過呆的窗口,你說你還走得出來嗎?”
唐瑾立刻叫著:“快帶我去找海明威坐過的椅子啊!”
陳文摟住唐瑾的纖腰:“我哪里曉得他坐過哪一張椅子。”
唐瑾嘟囔:“那你剛才豈不是吹牛皮。”
陳文說道:“我知道一家餐廳,莫泊桑曾經是那里的常客,我現在帶你去。”
唐瑾開心地挽著陳文胳膊,任由他帶路。
她原以為會來到一家裝修考究的法式餐廳,卻沒想到陳文直接帶著她來到了埃菲爾鐵塔。
陳文說:“別說話,跟我走。”
唐瑾說:“我帶了相機,我們先拍照吧?”
陳文搖搖頭,牽著唐瑾的手,來到了埃菲爾鐵塔的二樓餐廳。
鐵塔的二層是一圈廊道,被設置為了餐廳,大部分是小方桌,沿著環形廊道的兩側擺放。
坐在座位上,可以俯瞰下方的巴黎街景,景觀優勢非常讓人舒適。餐廳的裝修依托鐵塔的金屬構架,輔以木質地板和大塊的落地玻璃,讓唐瑾感到很美的享受。
唐瑾不懂法語,陳文直接點了兩份肉眼牛排套餐。
等餐的時候,陳文介紹道:“埃菲爾鐵塔修建時,古諾德、莫泊桑、左拉、小仲馬等300多個法國文化名人聯名反對,說這玩意破壞巴黎景觀。但當埃菲爾鐵塔修建完工,莫泊桑成為了鐵塔的擁躉,在很長一段時間里,他每天都會來這里的二樓餐廳用餐。”
唐瑾驚喜道:“我們現在坐的座位,也被莫泊桑坐過呀!”
陳文點點頭:“莫泊桑的座位不固定,哪里有空位他就會坐哪里。我們可以視為他坐過這里的每一處座位。”
唐瑾噓出一口氣:“真好!感覺真好!”
感嘆了幾聲,唐瑾眼角含情地說道:“壞家伙,你留學真是太對了,我發現現在你的氣質跟出國前相比,有了好大變化!”
陳文知道自己身上悄然發生了不少變化,正如蘇淺淺所說過,以前他在滬市折騰各種事,認識的最高檔次人群就是唐瑾以前工作的電臺那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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