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里說,1993年6月24日,黃家駒在東京富士電視臺錄制節目時不慎從舞臺上跌落成重傷,之后昏迷不醒;6月30日,黃家駒在日本東京去世,終年31歲。
健身房里還有不少患者,男的女的都有,其中有幾個人是黃家駒的歌迷,看見電視里的新聞播報,這幾個歌迷痛不欲生,其中一個女孩哭得當場暈過去。
陳文玩了一個小時器械,出了一身大汗。
回到自己的病房,脫掉病號服,洗了個熱水澡,換回自己的衣服。
吩咐易問嬌護士,為他辦理出院手續。
從圣瑪麗醫院出來,陳文來到附近一家小旅館,喊上西蒙尼,辦了退房。
主仆二人離開港島。
沒有乘坐飛機,因為他要去的地方是深城。
之前答應過“薛寶釵”,每次從港島回大陸,他都會來看看麗姐。
乘坐地面交通工具,通過羅湖口岸,回到了深城一側。
過關前,逛了一會中英街。
前世陳文看過那些反應中英街80年代風貌的視頻和照片,今天來到現場一看,真是蕭條啊!
兩地貿易的單方面優勢時代,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在中英街,陳文買了幾件港島紀念品,包括幾根男士皮帶、幾打襪子、十幾件圓領衫、十幾條短褲、兩只雷蒙墨鏡,全是A貨,分了一半給西蒙尼,兩人裝進各自的陸戰隊背包。
有一件紀念品,陳文非常喜歡。
雙截棍!
他在國內看見過木頭版本的制品,款式和材質不滿意。
今天在中英街看見的這款雙截棍,主要材質是硬橡膠的,每一根一尺長,相當的長。
單截的棍子不是整根,而是兩節五寸的構件拼接而成,中間是旋轉連接,分拆后可以藏進腰包。
組裝后的兩截橡膠輥的內端有金屬扣環,配套一段3個銅環的鐵鏈,可以將兩根鏈接成一組雙截棍。
拆開也可以使用,當作兩根短棍。
最讓陳文滿意的地方,是這兩根短棍的外端,居然帶有可拆卸的有機玻璃端頭!
短棍的外端頂部有一個凹孔,里面有螺紋。
有機玻璃端頭是長度5厘米的圓柱形,底部有一截螺桿,旋進短棍頂部的凹孔,雙截棍立刻加裝了戰斗部。
陳文試了試,有機玻璃的端頭相當堅硬,堪比金屬。
這一棍打下去,以陳文這副被大神加強過的身體
素質,再加上每天一千個俯臥撐練出來的力量,極有可能一棍打死人!
有機玻璃戰斗部的材料不是金屬,特別適合帶上飛機,出入境安檢也不會有問題,體育用品嘛。
這組橡膠加強有機玻璃的雙截棍入手,陳文不擔心何抄瓊買兇收拾他了。
哼呵,來一個,老子打死一個。
來兩個,打死一雙。
打死歹徒,會不會涉嫌防衛過當?
管那么多干什么啊,先打死歹徒再說唄,總不能等歹徒把老子打死了再討論對方是不是有過失。
陳文花了一千多塊錢,買下了這對優秀的雙截棍。顯然被中英街的商鋪老板宰了一刀,但陳文不在乎,喜歡的東西從來都不叫貴。
兩截短棍,陳文分了一根給西蒙尼,倆人分別裝進各自的戰術腰包。
自從來到華夏,西蒙尼需要跟著老板到處跑,不但國內跑,出入境也頻繁,由于西蒙尼不再是米蘭大賭場的工作人員,他以前的保鏢證件作廢了,那只冷兵器武器箱早就不能再帶,電擊器、匕首什么的全部被放棄。
由于華夏正處于1993年嚴打期間,平時西蒙尼連甩棍都不能攜帶,背包里長期裝著一件3公斤重的防彈背心。
過羅湖口岸的時候,陳文心情舒暢,嘴里哼著前世周輪子寫的歌曲《雙截棍》的副歌部分,“哼哼哈嘿,哼哼哈嘿”,大搖大擺,回到了深城。
時間已經是中午。
找了個公用電話,先后打給了陳配斯和張麗。
大光頭在深城影業的電影制片廠拍電影,喊陳文過去一塊吃午飯。
麗姐在萬科總部,下午要去一趟羊城,參加那邊一個酒局。
得知陳文又來深城,張麗立刻表示,一會開完會,她趕到制片廠來見一面。
帶著西蒙尼,打車來到電影制片廠。
見到了陳配斯。
大光頭正在攝影棚里跟一幫演員吃飯,笑著招呼陳文:“正在抓緊時間拍最后幾場戲,就不請你下館子了。”
陳文笑道:“陳老師啊,咱倆就別互相客氣了,我餓死了,快來兩個盒飯。”
一名工作人員端過來兩盒,遞給陳文和西蒙尼。
陳配斯介紹了情況。
關系戶的戲,群演的戲,男二陳老強的戲,女主角付藝偉的戲,以及三位主角一塊的戲,已經全部拍完了。
陳老強和付藝偉回帝都了。
現在陳配斯帶著一群配
角,拍男一號的獨角戲,計劃在一周內全部拍完。
下午兩點。
張麗來到制片廠。
半身裙,寬松的花襯衫,波浪卷發,手拿大哥大,一副深城麗人的派頭。
猛一眼,看不出這是薛寶釵。
仔細看,像薛寶釵穿現代裝的COS。
在房舍之間,找了個僻靜處,兩人說著貼心的悄悄話。
張麗說:“我只能在這里呆半個小時,一會要去羊城。”
陳文叮囑:“麗姐保重,少喝點酒,注意身體。”
張麗笑道:“被人關心的感覺真好。你和東方最近有聯系嗎?”
陳文說:“上次一別,我還沒機會回帝都,明天去遼省,過些天我再去帝都看東方姐姐。”
張麗看著陳文:“你這次來深城,是順便還是專門看我?”
陳文看著薛寶釵的現代臉:“答應過麗姐,每次從港島回來,必須看看你,我說到做到。”
張麗鼻子抽搭了一下:“好,姐姐記你這份情!”
陳文心里也是一陣的熱乎,他真想立刻把張麗抱到懷里,親吻一番,但這里是制片廠,周圍人來人往的。
拉開戰術腰包的拉鏈。
之前在港島,陳文從花旗銀行取了20萬港幣做零花錢,拿了6萬給溫碧瑕,拿了5萬給李儷珍,又零零散散花掉一點,還剩8萬多港幣。
從張麗手中搶過她的坤包,拉開拉鏈,將8萬多港幣全部塞進了姐姐的包里。
一邊塞錢,陳文一邊小聲嘀咕:“小弟給姐姐錢,你乖乖收下,別跟東方姐姐似的,我給她錢,她拒絕,弄得我心里挺不舒服的。我掙錢容易,麗姐幫我花一點,你開心,我也開心。”
張麗沒有拒絕陳文的饋贈,接回坤包,從里面掏出鑰匙串,取下一枚,遞給陳文:“這是我家備用鑰匙,以后你再回深城,住我家里來。”
陳文接過鑰匙,隨口問道:“方便嗎?上回在麗姐家,東方姐姐可是從衣柜里拿出男士衣服給我穿啊。”
張麗嘻嘻一笑:“怎么啊,吃姐姐的醋啦?”
陳文看著薛寶釵美艷的臉,扮了個純真相,使勁點頭。
張麗笑罵:“小樣!那是給我哥準備的衣服,他們一家人有時候過來深城玩,你啊,回頭你上我房間,打開柜子看看,里面還有小孩子衣服呢,那是我侄女的。”
陳文笑道:“行,以后麗姐家就是我在深城的家,我還煮稀飯給你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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