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將祝潔抱緊在懷里,輕拍她的背。這女孩剛才受了不少苦,陳文是知道的。
祝潔臉上還掛著剛才留下的淚痕,帶著一半委屈一半依戀的表情,小心翼翼問:“陳先生,您可一定要幫我們凡支啊。”
陳文微笑道:“我還以為你的第一個要求是為你自己提的。”
祝潔雙手抓著陳文一條胳膊:“我……我自己,沒什么要求可提的。”
陳文說道:“好,我答應你,這次我一定從你們凡支,走一大筆美刀,金額不少于一千萬。”
祝潔顧不得擦臉上的淚花,喜悅的表情立刻上臉:“真的呀!那太好了!這樣的話,我覺得自己還是值得的!”
陳文的手輕拍女孩的背胛:“你跟了我,肯定是值得的,而且一定很超值。我現在要教你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也是將來你和我打交道最重要的事情。”
祝潔趕忙問:“什么事啊?”
陳文說道:“聽話。”
祝潔疑惑道:“聽話?”
陳文嗯了一聲:“聽我的話。來,我們一件一件來。”
說完,陳文掀開被子,起身走到書桌邊,端起籌碼盒子回到床邊。
“用你的一只手,到盒子里抓籌碼。”陳文微笑道。
“是這樣嗎?”祝潔忍著疼痛,費力地半坐起,靠在床頭,被子滑落,她趕忙抓住被角,遮擋自己的身子,伸出一只右手,從盒子里抓出一只100美刀的籌碼。
“我的意思是,你盡量多的抓。”陳文解釋,“只有一把的機會,不管你抓到多少,都歸你所有。”
祝潔此時的心境,與一個多小時前相比,發生了微妙的變化。與陳文的關系變得更親密之后,女孩也就放開了心扉,謹慎、猶豫和膽怯都成為了過去時。
她聽話地伸出一只右手,在盒子里抓尋籌碼。
陳文看著祝潔手的動作,心里感嘆,銀行的女孩子抓錢還真是有一套!
只見祝潔小手靈活地將籌碼歸攏,擺放成便于抓取的形態。
她先用五根手指之間的四條手指縫,夾住10來個籌碼,再將小手翻過來,手心朝著側上方,控制著從食指到小指之間夾住的幾個籌碼,形成一個小小的簸箕,靈巧地鏟起之前疊放好的一堆籌碼。
陳文看得賞心悅目,喊了一聲:“漂亮!”
祝潔小心翼翼地將右手挪離開盒子,懸空行駛一段距離,終于手指吃不住力氣,嘩啦一陣響聲,籌碼散落在被子上。
女孩數了一會,竟然被她抓出了美刀的籌碼!
陳文心里贊
嘆,祝潔抓籌碼的本事,比謝甜甜強太多了。當然了,陳文并不知道,在里斯本玩這個游戲的人是謝婷婷。
“陳先生,我抓到的這些籌碼,你真的全都送給我嗎?”祝潔表情有些膽怯。
陳文將盒子放到床頭柜上,坐到祝潔身邊,抓被子蓋住兩人,右手摟住女孩的肩膀:“加上剛才那一個,一共30個籌碼,全歸你了。明天你自己去吧臺兌換。”
“謝謝陳先生!”祝潔從枕頭邊拿過自己的手提包,將30個籌碼放了進去。
陳文說道:“接下來,咱們談談第二件事,還是關于聽話。”
今晚從身體到心靈,連續被陳文打開新世界的祝潔,逐漸對身邊這個男人產生了無條件的依賴。聽見陳文又要吩咐事情,她趕忙答應:“陳先生您說吧,我準備好啦!”
“乖,你現在這個樣子我很喜歡。”陳文微笑道,“接下來,有件事情,我們需要盤算一下,怎么做,才能給你帶來最大的利益。”
剛拿到3千美刀打賞的祝潔,已經在感情上倒向了陳文,這會聽見陳文要幫她爭取利益,立刻有些小激動。
她覺得自己遇到了貴人,陳先生不是那種玩玩女孩子身子就翻臉不認人的壞男人。
“陳先生,您說吧,我聽著。”祝潔眼睛里閃爍著小光亮。
陳文側過身,雙手環住祝潔的身子,表情認真地說道:“明天,我要參加一場很重要的賭局,對手是幾個小日本鬼子。為國為民,為我自己,我都要全力以赴擊敗他們。假如我可以獲勝,應該可以贏到幾百萬美刀。
你聽好了,我肯定要從你們中行走一千萬美刀,甚至可能是更多美刀。我也知道這么大額的外匯回國,對于你們是什么意義。我希望,我個人非常希望,這個功勞能夠落在你的頭上,而不是被其他人吞掉這份愛國外匯的吸儲功勞。你懂我意思嗎?”
祝潔吻了陳文的下巴一下:“謝謝陳先生對我的幫助。”
陳文繼續說道:“具體如何去處理,去應對,去隨機應變,我不清楚該怎么做。你是中行的員工,你對你們內部的事情最了解。我希望這件事你好好構思一下,如何讓這個大功勞變成你的業績。”
祝潔哦了一下:“嗯,我會好好思考。”
陳文說道:“我們將于星期一中午返回巴黎,已經約了你們凡支張自強吃晚飯。你有一天半的時間思考,如果張自強拿著這筆功勞去加官進爵,你小祝卻繼續默默無聞,我會覺得非常可惜,同時會懷疑你的業務能力。”
祝潔挪動了一下身子,疼得她吸了一口涼氣,女孩緩了一會,說道:“好的,我會仔細思考的,謝謝陳先生給了我這次機會。”
陳文沒再說話。
直接把一千多萬美刀轉回國內,只不過是一次簡單的銀行運作,他把事做得如此復雜,其實也是為了他自己。
他需要一位在海外銀行機構的自己人。
張自強不合適,祝潔很合適。
日,星期天。
米蘭德比的日子到來了。
休息了一晚的祝潔,身體恢復得不錯,這主要得益于陳文昨晚沒往死里去折騰她。
在確認了祝潔是一個從沒談過男朋友的黃花閨女之后,陳文心里就已經對她產生了疼愛之情,沒有像當初“殘害”陳曉藝那樣欺負祝潔。
起床后,陳文打橫抱起祝潔,走去了衛生間,兩人在浴缸里泡了舒服的鴛鴦浴。
與陳文建立了親密關系的祝潔,心情變得活潑,情緒也放開了,主動與陳文說笑聊天。
但是更多的親密動作,祝潔沒有主動對陳文做。
陳文琢磨了一下便想明白了,祝潔以前沒談過男朋友,從沒有過與男孩的交往,不懂那些事情。
這個認識,讓陳文有種撿了一個寶的小快感。
從浴缸出來,兩人洗漱完畢,穿戴整齊,前往餐廳。
陳文沒去找漢周兄弟,那哥倆跟意大利女模特正處于“新娶的媳婦和頭一宿”,新鮮勁正熱乎。
兩人進了餐廳,祝潔沒再像以往那樣與陳文坐對面,主動坐在他身邊,殷勤地服侍陳文。
像個新媳婦一樣的乖巧。
陳文吩咐侍者,取熱牛奶來。
熱牛奶送到,陳文為祝潔倒了一杯:“他們老外,女人坐月子都是吃冰冰涼的東西,咱們華夏人可不習慣那一套。”
祝潔笑得甜蜜蜜的:“謝謝陳先生。”
對于祝潔喊他的稱謂,陳文不想去做糾正。陳文覺著,這種客套的稱呼,有助于讓祝潔從內心保持一定的認知,不會做什么非分之想。
陳文說道:“一會我下賭場玩玩。你身子應該還有點不適,我建議你繼續回房間躺會。”
祝潔笑道:“陳先生您去玩吧,我一個人回房間沒問題的,正好呀,我思考怎么蒙我們張經理。”
陳文不由得笑了,心里想到了一句順口溜:女人變壞,男人更愛。
吃完早飯,祝潔主動謝絕陳文相送,自己慢悠悠走向電梯。
陳文沒矯情,轉身走向了賭場。
明天就要離開米蘭了,也不知道多少年以后才會再來意大利賭錢,今天必須抓緊時間多撈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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