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隊告訴陳文:“當年我進了警校,第一次上這個課,被教官摔了一百下。”
陳文忍著痛,努力笑道:“一百下,豈不是命都去掉半條。”
朱隊說道:“我在床上躺了三天,骨頭才重新是自己的。”
陳文齜牙咧嘴:“我盡量,躺一天吧。”
朱隊說道:“你躺幾天都沒關系,過幾天你再來找我一下,我教你實戰擒拿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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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文點頭:“謝謝朱隊!”
從市局出來,陳文走路一步三搖晃,腳底下都很不穩。
身上的骨頭,尤其是上半身,又酸又痛,難受得讓他想喊叫,但心中舒暢得想吶喊。
楊浦小區就不去了,陳文打車回到財大小區。
咬牙切齒,扶著欄桿爬上樓,拿鑰匙解鎖房門,陳文進到家里,一頭撲倒在床上,再也不想起來了。
4點半。
蘇淺淺回到家。
“咦?陳文,你怎么啦?病了嗎?”蘇淺淺看見陳文病懨懨的樣子,緊張得趕忙跑到床邊,手伸到額頭摸溫度。
“沒事,我就是渾身骨頭有點散架。”陳文趴著,一動不想動。
“你骨頭怎么會散架啊?”蘇淺淺疑惑道。
陳文便把自己今天下午在市局刑警隊,被朱隊摔了三十次的事,告訴給了蘇淺淺。
蘇淺淺好奇問:“你好好的,怎么跑去刑警隊啊?還有,你怎么認識的那個什么朱隊?”
陳文嘿嘿笑著,把昨天抓小偷的事情也說出來了。
蘇淺淺長長嘆了口氣:“陳文啊陳文,你說說你,回國沒兩天,你又折騰這么多事,公交車上有小偷就有嘛,你管那閑事干什么!你太不讓我省心啦!”
陳文嬉皮笑臉:“好啦,先別忙批評我,趕緊扶我起來,我胳膊沒力氣,扶我去上廁所。”
蘇淺淺扶著陳文起身,哼了一聲:“你這個樣子,手上有力氣解皮帶脫褲子嗎?”
陳文笑道:“女俠你受累,順手伺候我一下吧!”
蘇淺淺罵道:“德行!”
嘴里說著訓斥陳文的話,蘇淺淺還是心疼男友的,攙扶著陳文去了一趟衛生間,服侍他如廁。
陳文渾身酸痛,沒力氣做晚飯。
蘇淺淺備戰期末考試,沒時間燒菜,便從小區外面的飯館打包了四個菜,帶回家與陳文一起吃。
陳文擺出一副我是病號我有理的架勢,哄著蘇淺
淺喂他吃飯。
蘇淺淺喂了兩口就不喂,理由是:“本姑娘還要抓緊時間復習功課,你自己慢慢吃吧!”
陳文想撒嬌,但又不忍心耽誤蘇淺淺時間,忽然間他有點想念唐瑾了。
在唐姐面前,陳文從來是想怎么撒嬌就怎么來,撒潑都是可以的。
但在蘇淺淺面前,陳文總覺得自己活得像個哥哥,每次都拉不下臉裝小孩。
杭城那邊,唐瑾家這會還真的出了一些事,只不過陳文不知道,唐瑾也沒有call蘇淺淺,這事還得發酵幾天。
吃完晚飯。
蘇淺淺的call機意外地響了,滬市號碼。
美人出門復機,十多分鐘后回到家。
蘇淺淺告訴陳文:“中行郭經理找你,請你明天上午去中行面談。”
陳文說道:“看來他們和建行談完了,我明天去看看他們是什么結果。”
由于渾身酸痛,陳文狀態不佳,這晚便沒對蘇淺淺使壞。
蘇淺淺復習完功課,鉆進被窩。
陳文嬉皮笑臉地說:“我胳膊和肩膀全都酸痛的,沒力氣。女俠你受累,來非禮我吧!”
蘇淺淺心知陳文是故意的,但想到兩人相聚時日不多,圣誕節陳文就又要離開了,美人噘嘴哼了一下,隨了陳文的心愿,又扮了一次女仆。
硝煙散盡。
兩人相擁著,開開心心入眠。
日,星期五。
陳文今天上午要去中行滬市分行,昨天蘇淺淺接了郭啟文的傳呼,定下了這事。
蘇淺淺說:“我今天是全天的課,放學以后還要復習功課。你別管我晚飯了,忙你的賺錢大事去吧。”
兩人來到財大食堂,吃了一頓味道不咋地,但氣氛很溫馨的早飯。
蘇淺淺詢問凡爾賽大學的食堂長什么樣,陳文便把一些趣聞告訴給女友。
陳文將蘇淺淺送到教學樓,吻別之后,轉身離開財大。
打車來到外灘。
中行接待臺的小姑娘早已記住了陳文的長相,今天她得到了預先的指示,臉上掛著比職業微笑更燦爛的笑容,領著陳文來到了大客戶經理辦公室。
陳文不是頭一次來到郭啟文的辦公室,但今天他著實被驚了一下。
在辦公室里,他居然看見了祝潔!
中行巴黎分行凡爾賽支
行的小情人!
當著郭啟文的面,陳文不能夠去擁抱親吻祝潔了,必須端著淡淡的禮節微笑,與祝潔打了個招呼。
陳文問:“巴黎一別,別來無恙吧?你怎么來滬市了?”
祝潔微笑道:“行里臨時派我回來支援工作,我很高興能夠來配合陳先生。”
陳文看向郭啟文,調侃道:“你們中行真夠可以的,把我在巴黎的熟人給調過來配合。哎,你們有沒有把袁建國或者張自強給調回來做苦力啊?”
郭啟文從祝潔手里搶過咖啡壺,不在意職位高低,親手為陳文倒了一杯咖啡:“張自強與我同級,我可調動不了他。袁建國比我還要高半級,我更是不敢指揮他。這次調祝潔回來幫忙,還是張自強提議,袁建國同意的。陳先生啊,我們中行兩個分行對你可是情深義重,一切以你的事情為中心。”
陳文說道:“你這漂亮話我聽著費勁,什么叫以我的事情為中心啊。小祝被調回來,你們到底是怎么想的,你給我說清楚。你要是給我云里霧里的,我把錢全部轉到瑞士銀行去,請我在瑞士的朋友替我買期貨。”
郭啟文扶著陳文肩膀,兩人坐到三人沙發上。
祝潔坐到一旁的單人沙發,屁股坐沙發墊前半部,小腰挺得筆直,微笑注視著她的大金主情郎。
郭啟文搖頭笑道:“都不是外人,我就直說了。”
情況并不復雜,困難有,辦法也有。
星期一陳文見過郭啟文,商量了一堆事。星期二中行滬市分行派郭啟文和另一位分管外匯的經理,拜訪了建行滬市分行。
中行向建行轉達了陳文的要求,但是建行拒絕了這些的要求。簡單說,不予免除跨行手續費,也不會派人協助現金押運。
甚至建行不允許陳文提取那么大量的華夏幣現金。
建行給出了若干理由,全都是國家政策和規定,每一條都合理合法。
郭啟文把這些內容說完,態度誠懇地說道:“建行這個態度也無可厚非,他們希望陳先生這筆熱錢能夠保留在他們行,進而繼續留存在股市,成為救市的新鮮血液,唉,他們也是愛國心啊!”
陳文說道:“愛國心應該是我自愿的。把我的錢扣在一個固定賬戶,我自己卻不能提取其中的大額,這就不好了。”
郭啟文說道:“他們建行有他們的苦衷,他們和證券公司現在壓力太大,股市已經崩盤了,能不能起死回生就看像陳先生這樣的愛國人士啊。”
陳文說道:“別這樣說,沒聽說愛國人士要被裹挾的。你們中行不會不管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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