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瑾追問:“是你說過的那個跟淺淺妹妹住一起的那個女孩嗎?”
陳文說:“對,就是她,我初中師姐,她家跟我家結交二十年了。”
唐瑾想了一會,說道:“四份感情,四個戀愛,我真是心疼你,累死你啊!”
陳文說:“你們四個人,對我而言是不同的意義,缺了你們任何一個,我都是不完整的。”
唐瑾問:“我在你心目中,是哪一種意義呀?”
陳文脫口而出:“你是我的依戀,是我的依賴,在你面前我不用裝堅強,我可以撒嬌,可以撒潑,可以盡情被你照顧,不用費心去想照顧你。”
唐瑾沉默半天才開口:“謝謝你,壞家伙!”
陳文說道:“謝謝唐姐。”
唐瑾問道:“那個秦揚,你打算怎么辦,我感覺你倆之間不是單純的生意合作伙伴。”
陳文說:“我承認我喜歡她,但她離過婚,而且她在思想上有很強的貞節牌坊觀念,我不太敢去招惹這樣的女人。說真的,跟她一起喝茶聊天是很開心的,但是我從沒發現有機會和她發生什么其她事情。你沒見過她,哪天你見到了,你會發現她是一個很有距離感的女人。”
唐瑾說:“你和那個秦揚的事情,我感覺你倆早晚會發生什么。這是我的直覺,女人的直覺,我感覺她已經在你心里占了一點點位置了。”
陳文嘆氣道:“唐姐啊,我的麻煩已經夠多了,你就別給我施加壓力了。”
唐瑾開心得笑了一會:“好吧,那我來幫你減壓。你把我的電話寫給巫小柔,叫她回帝都來找我玩,我來和她打打交道,替你捋捋她的脾氣。”
陳文立刻高興了:“謝謝唐姐替我分憂!”
掛斷電話。
唐瑾和陳文在兩邊的話機旁,都很高興。
陳文是真的輕松了,煩人的巫小柔被扔給了唐姐,他相信唐姐肯定有辦法替他料理巫小柔。
唐瑾也高興。
她知道陳文很有魅力,很招女孩子喜歡,攔是攔不住的,那就只有疏導了。
今天陳文主動把秦揚和巫小柔的事情告訴給唐瑾,唐瑾就可以有足夠的時間來與她們打交道。
唐瑾對待陳文的方式是寵溺,她已經摸出了規律,只要她寵陳文,甚至縱容壞家伙去做壞事,陳文就會更加依戀她。
唯一讓唐瑾既意外、又有些無力的人,是陳文今天說出的那個小師姐。
暫時來說,陳文沒有制造機會讓唐瑾結識那個小師姐,反倒是這個入了陳文內心的女孩子已經成為蘇淺淺的閨蜜了。
沒機會認識就沒機會吧,唐瑾決定把她在帝都的這個圈子弄好,把文瑾公
司料理好,把張婉和三年后畢業的廖麗芳給照顧好。
放下電話,陳文主動張羅午飯。
雅子聽見聲音,跑進廚房幫手。
謝家姐妹放學回到家,吃上了現成的。
阮氏香和金佑振吃食堂,中午不回來。
吃完飯,陳文給漢存水打了電話。
漢存水告訴陳文:“大野申二和前川信義依然沒有現身。”
陳文問:“難道他倆真的被各自家族召回了日本?”
漢存水說:“連輸錢帶借債,他倆每人拉了600萬美刀虧空,很可能回日本挨家法了。”
掛斷電話,陳文心情大好,他先跑進一樓臥室,抱著雅子吻了一會。
隨后又跑上了二樓,敲開謝家姐妹的房門,抱著謝甜甜吻了一會,又抱著謝婷婷親。
陳文覺得,在離開法國之前,他終于做到了把該收的女孩全收了,這事比他賺錢還要來勁。
大中午的,別墅里人多,陳文沒拉謝家姐妹做壞事,親了一會,便回到自己閣樓睡午覺。
一覺睡到室友們放學回到家。
雅子跑到二層半把陳文給喊起來:“陳君你沒去上學,我放學回來了,你居然沒起床。”
陳文笑道:“忙了一整年,也只有這幾天我能什么都不去想的舒服睡覺,你就讓我睡吧!”
起床洗漱一番,陳文告訴三個女孩,他不在家吃完飯。隨后帶著西蒙尼出門了。
大約5點半,三廂車抵達了汽車旅館。
上到二樓,敲開房門。
與陳文猜的一樣,巫小柔開的門。
地產商的富家女給了陳文一個大大的擁抱。
陳文問:“你在國內不會也是這樣吧,見人就賞一個擁抱?”
巫小柔眼睛一瞪:“也就你一個,得到本大小姐擁抱!”
陳文進房門,看見秦揚笑盈盈坐在床邊,他走到秦揚身前:“來,秦姐,我們也抱一個。”
秦揚尚未鼓起勇氣拒絕,上半身就被陳文摟進懷里,輕輕地被抱了一下。
秦揚是坐姿,陳文是站立,兩人的高度海拔差,與那天在石庫門秦宅二樓起居室里是一樣的。
在這樣的高度差之下,秦揚的臉對正了陳文的肚子,她的腦袋被陳文給摟了一下,臉拍在了陳文的身上。
秦揚不由自主地悄悄深吸一口氣,陳文身上雄渾的氣味,鉆進了秦揚的鼻腔,她的腦子里轟的一聲,木掉了。
陳文倒沒注意到秦揚的表情有異,他招呼道:“走,今天帶你們去銀塔!”
巫小柔雖然考學的成績不咋樣,但這丫頭跟著老爸跑過不少國家,眼光和見識很深,立刻喊道:“哇!銀塔!我知道耶!米其林滿分!”
秦揚試著站起身,但方才被陳文氣息沖撞了她的鼻腔,這會她整個人又不好了,身子的某個地方又開始癢癢了。
這一站,居然沒站起來。身子站起一半,又跌坐回了床上。
“秦姐小心!”陳文一把抄住秦揚一條大臂。
“哦!我沒事!”秦揚的大臂被陳文捉住,尤其腋下的那塊,感受到了陳文的手指力量,她身子更沒力了。
脫力的秦揚,坐在床邊,搖搖晃晃。
“秦姐你怎么了?不舒服?水土不服?”陳文問道。
“唉,秦小姐昨晚洗澡的時候,滑倒了,腳腕有點扭傷。”巫小柔從陳文身后喊道。
“秦姐你腳沒事吧?要不要我幫你揉捏一下?”陳文笑道,“我的手法很專業的,女朋友給過好評。”
“啊?不用了吧?”秦揚這會不但力量虛,心里也是虛的,哪敢讓陳文觸摸到她的腳。
陳文哪里會那么聽話,趁著巫小柔說秦揚腳扭傷,他蹲下身子,伸手就脫秦揚的中幫皮靴。
秦揚更慌張了,隔著皮靴的厚皮層,她的腳踝已經感覺到了陳文手上的溫度,趕忙拒絕:“哎呀,謝謝儂啦,阿拉腳么門題的啦!儂松手啊,北伊拉望得啦勿好!”(滬市話:謝謝你,我腳沒問題,你松手,被其他人看見不好。)
陳文想起來,身后還站著一個礙手礙腳的巫小柔,于是不得不松開了握住秦揚腳腕的兩只手。
雖然沒能替秦揚按摩她的腳,不過呢,陳文心中有了一個讓他略感欣喜的發現。
昨天陳文曾下決心,假如秦揚對他有抵觸或排斥,他便打算遠離她,不做褻瀆仙子的事情。
但是方才,秦揚用幾句滬市話拒絕陳文摸她的腳,這話的學問挺大。
秦揚拒絕的理由不是討厭陳文摸她腳,而是害怕被房間里的其他人看見。而且她的話是用滬市方言說的,顯然是不想讓帝都小妞巫小柔聽懂。
陳文大膽地做了一個放肆的設想,倘若今天這房間里只有他和秦揚兩個人,再無第三人打擾,是不是可以理解為秦揚不會拒絕陳文按摩她的腳呢?
在陳文看來,秦揚方才的拒絕,更像是某種暗示!
陳文默默地下了個主意,接下來五六天如果在巴黎沒有機會和秦揚單獨相處,那么過幾天回國以后,回到了滬市,他要去石庫門秦宅拜訪一下秦揚,說不定會有驚喜呢!
看見了突破希望,陳文的腦子立刻更活泛了,他的手松開了秦揚的皮靴,站起身扶住秦揚的腰,態度禮貌地將第一美女攙著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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