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康康差3個月17周歲,這倆女孩,紀蕓15周歲8個月,劉小濤15周歲1個月。
按照學齡來說,三人的年齡跨度相差是一周歲半,不到兩周歲。
也就是說,如果三人在同一個城市,那么相差是一屆,而不是兩屆。
蘇康康讀小學是六年制,兩個女孩在贛省讀小學是五年制,于是拉平了讀中學的屆次。
垂詢了一番學習成績。
贛省是高考大省,洪城擁有好幾家省級重點高中,比如林靈兒讀的第二中學和徐曉茜她們師大附小的兄弟單位師大附中。往下還有幾家市級重點,比如一、三、十、十九等中學。
紀蕓和劉小濤讀的第七中學,不是名牌重點,算是介于市級重點和普通高中之間那個檔位的學校。
去年中考,紀蕓考得一般,沒能考進林靈兒她們二中,被調劑到了七中,繼續保持沖擊重點大學的任務。
紀蕓的學習底子是非常好的,進了七中成為班里第一學霸。
劉小濤學習成績很一般,她之所以能夠進七中,憑借的是文藝特招加分。
女孩告訴陳文哥哥:“我的志向是考帝都和滬市音樂學院的戲劇專業,或者帝都戲劇學院,但是很難,我自己學習成績不好,高中畢業很難通過這幾個藝術院校的文化課考試,而且這三個大學里頭沒有贛劇這個劇種。我爸爸媽媽說,希望我參加今年秋季征兵,爭取加入部隊歌舞團,發揮我的特長。”
陳文前世看過答案,知道劉小濤在一兩個月之后將被金陵軍區文工團選中,他不需要開動金手指,也用不著去找人脈關系走便利門。
順著劉小濤的話,陳文說了一大堆“我看好你取得成功”、“一定可以成為我軍一名優秀文藝兵”之類的贊許之詞。
把個劉小濤給高興壞了。
陳文看著這位少女時代的霓凰郡主,也是喜歡到了心坎里。
紀叔叔的女兒,陳文不敢碰,但劉小濤,陳文暗暗下了一個決心,等這女孩長大以后,必須囊進麾下。
陳文把自己的全國漫游call機號寫給兩個女孩,叮囑劉小濤:“你參軍的事如果有結果了,不管你被哪支部隊文工團招收,哥哥我都要去看望你。”
劉小濤被偶像重視,激動得眼淚掉下來。
陳文假模假式地用手幫劉小濤擦眼淚,趁機摸摸少女時代霓凰郡主胖胖的肉臉,心里想:妹妹啊,你是該減肥了,到了部隊以后,加強體育鍛煉吧!
紀蕓有點吃醋,哼著鼻子問:“我要考音樂學院,陳文哥哥你說好不好啊?”
陳文說:“不好!你又不會玩
樂器。”
紀蕓俏臉一揚:“我會唱歌,我考聲樂系!”
陳文拉著紀蕓的小手,兩只大手輕輕揉著妹妹的手,語重心長勸道:“哥哥我是當今全國最著名的詞曲作家,我跟幾個音樂學院非常熟,在校生當中的歌唱高手是什么樣,我太清楚了。聽哥哥一句勸,紀蕓你應該多聽聽紀叔叔高阿姨的意見,該考什么大學就考什么大學,歌唱這碗飯,你不適合吃。”
說話間,敲門聲響起,張娟來了。
紀蕓認識張娟,嘴上禮貌客氣打招呼,但她和張娟并不熟悉,更不可能知道她的陳文哥哥跟這位女同學的私情。
陳文打發紀蕓回家,他要跟同學商量豆腐店的經營問題。
紀蕓不樂意:“陳文哥哥你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人家要和你多呆一會。你和張娟姐姐說吧,我不打擾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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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文壓根不想跟張娟聊天,他只有大人的事情要和張娟做,豈能留著這兩個不到16周歲的小丫頭在跟前礙手礙腳。
還是劉小濤有眼力勁,拖著紀蕓離開了陳文家。
在劉小濤心里,今天她認識了陳文,還拿到了偶像的call機號,這就已經足夠啦!
兩個女孩臨走前,把陳文家固定電話的號碼也記在本子上。
關上家門。
陳文看了眼墻上的石英鐘。
張娟是十點二十進門,他跟紀蕓掰扯了半天,這會耽誤到快十一點了。
爸媽十二點下班,洪建就在幾百米外。
必須抓緊時間辦事呀。
陳文摟著張娟的腰,推著她,進了自己的小臥室。
硝煙散盡。
陳文相當滿意。
方才借著張娟稀里糊涂的意識,他完成了一個相當卑鄙的小愿望。
兩人穿衣服,陳文告訴張娟:“我還要在家呆兩天,明后天小娟你還是上午10點過來吧。”
張娟穿好衣裙,離去才十幾分鐘,陳虎和謝友芳就回來了。
謝友芳從洪建的食堂,用保溫桶和飯盒打包了飯菜,一家三口人開開心心地吃著。
陳文告訴爸媽:“兒子再陪你們兩天,禮拜四去港島。”
8月10日,星期二。
豆腐店。
陳文吃著早飯。
張娟媽說了一件事:張娟的弟弟,今天過來洪城。
也正是因為這事,張娟媽媽指使張娟去長途汽車站接人。
托陳文的福,由于他的借錢,今年初中畢業的張娟弟弟即將于9月1號入讀洪城鐵路技校。
老媽有吩咐,張娟當然不敢說不,只得答應一聲,憂傷的眼神看向陳文。
陳文讀懂了張娟的眼神,他倆原本打算今天上午繼續幽會。
對于張娟那個弟弟,陳文毫無好感。
老妖心想:你個兔崽子,前世你和你哥拿鐵鍬鋤頭,差點把老子給打死,這一世你再敢惹老子,你就等著被收拾吧!
接兔崽子的站,這事有什么可著急的,怎么可以影響陳妖孽跟兩世情人幽會。
陳文問張娟媽:“小老弟幾點的車啊?”
張娟媽說:“信里給他說好,讓他今天過來,也不曉得是幾點的車。”
陳文問:“怎么回事,讓張娟上長途車站等一天啊?”
張娟媽笑道:“娟兒自己親弟弟,等一天站臺又咋地了?”
看著張娟媽這副滿不在乎的語態,陳文心里一陣冒火。
你們一家子不疼張娟,老子來疼!
現在是8月天啊,太陽正毒,你們讓我的小娟在大太陽下面站一個白天,做夢去吧!
張娟依照她老媽的命令,9點多出門,去車站接弟弟。
陳文陪著張娟一塊去。
走在鐵路后街,張娟說:“天好惹,太陽好大,蚊子哥你別去了。”
陳文沒理會她。
倆人來到長途汽車站。
陳文花了50塊錢,雇了一個閑漢。
讓這個閑漢舉著紙板,上面寫著張娟弟弟名字張放,替陳文和張娟接人。
陳文先付了20塊,給閑漢說好了,接到人,打他的傳呼機,見面再付30塊給他。
閑漢開開心心接了這單活,50塊,5倍于工人的日薪。
隨后,陳文帶著張娟來到附近一家小旅館,開了個房間。
進房,打開空調,倆人愉快地沒羞沒臊,坐等閑漢接到張放以后call陳文。
被壓在床板上的張娟,喘著氣贊美:“蚊子哥……呼……你真有辦法……”
陳文一邊賣體力,一邊嘿嘿笑:“這算什么辦法,我都不屑自夸!”
陳文和張娟在小旅館里,一直玩到下午4點半,才等來閑漢的c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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