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陳文有點心灰意冷,至于許媽媽,她愛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陳文說道:“阿姨,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也不想再說什么。”
說完,陳文走到許美云面前,輕輕抱了一下,立刻松開:“美云,謝謝你,我走了,以后如果沒有必要,我基本上不會再過來這房子。我答應你媽媽的事情,一定會做到。”
陳文又走到許媽媽面前:“還有最多一個月,我就要去法國留學了。我不知道自己這輩子還會不會回國,也許我們再也不會見面了。阿姨再見。”
他的語氣的非常悲涼,在他心里,真的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活著從非洲完成救父母的使命。
最后陳文走到許美玉面前,抬手揉了揉小丫頭的腦袋,掏出錢包,從里面抓了一疊百元大鈔,至少一千塊,塞到許美玉的手里:“美玉,文哥一直對你照顧得很少,以后不曉得我們還會不會見面,這點零花錢是文哥的一點心意,別嫌棄少。”
說完,陳文走向大門,拉開門走出了一居室。
“阿文!”許美云哭著跑了出門。
陳文轉身,輕輕抱住許美云,柔聲勸道:“美云,回去吧,你媽媽說的很對。對了,下個星期,我會來你們單位,買你們產品。”
不再墨跡,陳文離開了一居室。
從楊浦小區出來,陳文買了一盒中華煙,坐在馬路臺階上思考。
他覺得許媽媽的做法是對的。作為一個母親,保護自己的女兒,她做得很到位,無可厚非。
從母親的角度來看,他陳文剛才確實差點做了不道德的事情,因為他根本不會娶許美云。
“我求求你,假如你是玩玩的,你不要玩我家美云。”許媽媽的原話在陳文耳朵里回響。
陳文覺得許媽媽說得很對,如果是玩玩的,不該玩許美云。陳文心里承認,他今天就是為了許美云迷人的身子,那好身材,那晶瑩剔透。
他回想自己與許美云相識以來的經歷,他最愛的是許美云義無反顧的倒追,當初陳文還沒買認購證、財富還沒形成時,就已經被許美云愛上了,那是最美的一種愛情啊!
陳文覺得自己是有些賤兮兮的。他買房,買兩套房送給許美云,就是想把許美云養在這邊,一套住、一套收租,把楊浦小窩變成他和許美云單獨幽會的地方,隔三差五不為人知地品嘗許美云誘人的身體。
他知道自己不會娶許美云,他想著像和唐瑾一樣,把許美云也悄悄地占住、擁有、吞掉。其實就是金屋藏嬌,實現自己的小愿望。
忽然間,陳文覺得自己錯了。
他有很多錢,有金手指才華,有很多女孩子愿意貼上來。還有很多愿意和
陳文一起玩的女孩子,好身材女孩子多得是,陳文根本忙不過來,為什么要害了許美云呢?為什么要奔著玩許美云身子的目的去做事呢?
在許美云這里,最珍貴的不是好身材啊,應該是真正的愛,是純潔的愛情,是真正的愛人生活。
真正的愛人生活,陳文已經有了蘇淺淺和唐瑾,他覺得自己應該知足了。
如果自己將來真的娶了蘇淺淺,許美云要走,那就放她走吧,讓許美云去追求一個屬于她自己的家庭,讓許家爸媽不傷心。
如果許美云要走,就走吧,別再金屋藏嬌了,金屋就當是送給她的祭奠愛情的禮物,反正陳文自己不差這二三十萬。
陳文想著,到了那一天,許美云不再愛他了,那就不強行愛了!愛情太累人了,少一份,他可以活得更輕松一些。
玩的話,有的是可以玩的!
是的,許媽媽說的太對了,要玩的話別玩她家美云!
想通了關于愛情的反思,陳文自嘲地笑了一下,猛一低頭,嚇了一跳。
跟前的地面上散落著5個煙頭。
陳文樂了,不知不覺連抽了5根煙,創下了重生以來的一個紀錄。
這難道就是失戀的感覺?
陳文想了半天,下次如果單獨見到許美云,還能不能像過去一樣以戀人的姿態,是不是該轉變為一般朋友的樣子,保持點距離呢?
距離肯定不能太近,否則又要忍不住辦了她!
想出了結論,陳文的心情也就沒了郁結。
正想得發笑,call機響了,屏幕顯示蘇字。
陳文趕忙復機。
蘇淺淺說:“我現在和可嵐在一起,我已經給她說了,但是她不同意。”
陳文問道:“你離現在在哪里?”
蘇淺淺說:“在咱們財大的家里。”
陳文說道:“等我,我馬上過來!”
財大也在楊浦,打車10分鐘不到,陳文來到了他和蘇淺淺的愛情小窩。
順手從馬路邊買了一只大西瓜,陳文抱著瓜進門。
“呀,陳文你真是機智!”蘇淺淺夸道。
“我當然聰明啦!”陳文吻了下蘇淺淺,又看向另一人,“歐可嵐,你氣色好多了!”
“多虧你們幫忙,我才撿回這條命。”歐可嵐想幫忙收拾西瓜,被蘇淺淺給攔開了。
沒著急立刻談歐可嵐媽媽去美國的事,三人先在小飯廳里吃西瓜。
由于這間一居室暫時借給了歐可嵐居住,陳文感覺不
方便進臥室去看看他和蘇淺淺的小窩被歐可嵐折騰成什么樣。
恰在此時,蘇淺淺笑道:“陳文你知道嗎,可嵐可勤快了,把我們家里收拾得干干凈凈的!”
陳文假裝不在意地說道:“是嘛,你檢查過了呀,那我就不查寢了,感覺就像是別的女孩的寢室一樣。”
歐可嵐笑道:“陳文哪有你說得那么離譜啊,你去看就是了,本來就是你和淺淺的臥室。”
蘇淺淺扔下西瓜皮,牽住陳文的手,拽著他進了臥室。
陳文環顧一圈,地面拖得干干凈凈,桌面沒有一粒灰塵,窗戶玻璃的兩面都被擦得干干凈凈,陽臺上亂七八糟的舊花盆也被清理不見了。
再看向雙人大床,陳文心中一片震蕩。
他和蘇淺淺的床,床單整整齊齊,兩個枕頭并排挨在床頭,枕巾也十分平整,一條雙人毛巾毯疊成方塊,壓著兩個枕頭各一半位置。
陳文可以想象,歐可嵐不知道蘇淺淺今天會過來,那么房間收拾得如此漂亮,一定是歐可嵐每天都做的事情。
歐可嵐在這里暫住,她住得很用心、很細致,她心里一定懷著對蘇淺淺和陳文的感激。
陳文看著大床,想起那一晚他和歐可嵐的誤打誤撞和將錯就錯。
那天陳文從帝都回來,蘇淺淺回了石庫門,歐可嵐出院后暫住這里,陳文以為睡在床上的人是歐可嵐,他躺到床上摟著歐可嵐就睡覺了。
第二天清晨醒來,陳文把歐可嵐當做蘇淺淺,抱住就吻,吻了好一會兩人才發現不對勁。那一吻,那一抱,陳文記得清清楚楚,他覺得歐可嵐肯定也不會忘記。
這會看著家里的大床,腦海里想到了那晚和歐可嵐的誤會,陳文小火焰上頭,一把摟住了蘇淺淺。
“你瘋了!你要干嘛!”蘇淺淺小聲喝道。
“淺淺,我想你了,我要收禮物!”陳文親吻著女友的耳朵。
“不行啊!可嵐在外面飯廳呢,會聽見的!”蘇淺淺掙扎。
“沒事,不怕的,她是過來人,懂道理的!”陳文火焰高漲,不止是因為歐可嵐的原因,他心里還疊加了中午在許美云那里積攢的邪火,這會要是不燒出去,真是可能會生病。
蘇淺淺掙不過陳文,嗚嗚了幾聲,被陳文按倒在了她和陳文的大床上。
明明是自己家的大床,兩人不約而同地產生了在別的女孩床上的奇異感覺。
陳文這次異常兇悍,將自己心里憋的委屈和怒火,毫無保留地燃燒在蘇淺淺身上。
有那么一瞬間,陳文想起唐瑾對他說過的話:不需要內疚,不要委屈自己,做你想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