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士銀行集團的那張注碼,陳文拿回一張支票,包括了本金和贏錢在內,一共3點0496億美刀。
按照他的規劃,瑞聯銀的錢是吃喝玩樂的零用錢,瑞士銀行集團的3個億是準備交給慕尼黑投資銀行去試水期貨的資金。
離開菠菜大樓,陳文吩咐莫雷諾的司機,立刻前往瑞士銀行集團在慕尼黑的分部。
不一會,抵達目的地。
陳文通過柜臺,將3點0496億美刀和730萬美刀兩張支票,存進他的兩個瑞士銀行賬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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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要乘坐普通民航班機返回蘇黎世,陳文可不想帶著3億多的支票在身上,萬一出意外就不值得了。
乘坐奔馳車剛剛回到小農莊,莫雷諾就沖到了車門口。
陳文問:“公子是你嗎?為何你慌慌張張?”
莫雷諾反問:“剛才拜亞打電話給我,說你存了3億美刀,是這樣嗎?”
陳文下車,用力抱了一下合伙人:“這筆錢將是我的投資本金,我的朋友,接下來就看你的水平了!”
莫雷諾說道:“我不知道為什么你的資金多了7千萬,但我不會多問。我向你保證,我們慕尼黑投資銀行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霍萊仍然在香噴噴地睡眠。
陳文今天拿到了大額贏錢,興奮勁攆跑了睡眠不足的困倦,看著霍萊那甜美的睡姿,哪里還忍得住。
直接把睡美人給糟蹋了一回。
辦完壞事,陳文從戰術腰包里取出233點6萬美刀的支票,塞到霍萊手里。
霍萊歡呼了一嗓子,雙手環住情郎的脖子,送上了香吻:“謝謝你,陳!我現在富裕了!可以圓田園夢了!”
陳文心里一陣感慨,這些80年代成名的女歌星,一個個的都沒賺到什么錢,李鈴玉不富,霍萊也沒多少資產,真可憐。
兩個小時后,一行人抵達了慕尼黑施特勞斯機場。
莫雷諾面帶歉意地解釋。
他們慕尼黑投資銀行不如瑞士銀行集團財大氣粗,沒有固定擁有公務機,平時都是臨時租賃。
近期因為有歐冠決賽,半個歐洲的公務機全都被租賃給貴賓了,所以慕尼黑投資銀行無法臨時租借飛機。
陳文微笑:“沒關系,民航商務艙也是很好的。”
霍萊沒有和陳文同行,出于保密等多種考慮,法國女歌星直接從慕尼黑飛回巴黎。
事實證明霍萊的決定是正確的,她在機場遇到了很多法國記者。
在施特勞斯機場的國際候機廳,陳文逛起了購物區。
手表和金銀首飾他今天沒興趣,瞄上了運動鞋。
阿迪達斯是德國品牌,昨晚比賽雙方很多球員都是阿迪的簽約球
員,就連馬賽俱樂部的贊助商都是阿迪。
買了兩只28寸行李箱,一頓猛買,裝下了滿滿兩箱子的阿迪鞋子,他自己和西蒙尼各兩雙,其它的鞋除了蘇康康的三雙,以女款為多,既有孟想、戴饒的小腳丫碼號,也有蘇淺淺、唐瑾、張婉的38碼。
德國特產帶回國,讓女孩們去分吧。
中午一點,民航落地蘇黎世國際機場。
瑞士銀行集團派了車,拜亞的那個身材高大的女秘書來接機。
抵達拜亞辦公室。
舉行了簡潔卻非常有實效的三方會談,簽署了合作協議。
陳文出資,瑞士銀行集團提供資金上的保障和保密,慕尼黑投資銀行做出期貨交易方案并且在征求陳文同意之后開展交易。
慕尼黑投資銀行在港島設立了分支機構,但沒有落戶華夏內陸地區任何城市。
陳文說出了自己即將在月底訪問港島的計劃。
莫雷諾答應盡快做出投資方案,傳真至港島分支機構,今后陳文可以直接與那邊聯絡。
完成這些手續之后,拜亞在銀行總部的貴賓餐廳,宴請了陳文和莫雷諾。
從這一刻起,陳文正式踏入歐洲金融體系!
他的初戰場將是港島。
他將帶著3億美刀落地港島,這個起步遠超很多初次赴港淘金的人。
離開瑞士銀行集團之前,陳文來到貴賓服務區,從他租用50年的儲藏盒里拿出之前存放的幾百個套,連同自己背包里的幾百個,一并扔進了裝滿阿迪的箱子。
5月19日,晚上8點整,國航的航班從蘇黎世國際機場起飛。
瑞士與華夏的時差是7個小時,起飛時間對應帝都時間5月20日凌晨3點。
飛行時長是14個小時,航班于華夏帝都時間點降落在帝都國際機場。
陳文的機票是出國前買的,唐瑾知道他什么時候回來,提前來到機場接機。
看著陳文帶回一個老外,唐瑾微微詫異。
陳文將西蒙尼介紹給唐瑾認識。
“你帶回兩大箱子什么東西啊?好像不怎么重。”唐瑾接過一個箱子,邊走邊問。
“德國特產,阿迪達斯的鞋子。”陳文一只手抄住唐瑾的纖腰,在姐姐女友額頭的秀發上吻了一口。
來到停車場,唐瑾打開吉姆尼的后車門,兩只箱子被扔進了后排座。這車很緊湊,后排座和后車廂是同樣的空間。
唐瑾駕車,陳文坐副駕駛,西蒙尼坐后排,跟兩個大箱子擠在一起。
看著窗外熟悉的首都夜景,坐著女友開的車,陳文心里十分美好。
唐瑾說:“今天白天有個叫余波的人
打我大哥大,問你回國沒有。”
陳文從唐瑾的挎包里找出大哥大,給余波回了個電話,就在行駛的車上,享受了一把前世21世紀使用手機的感覺。
余波說:“明天早上8點我來接你,到我們部里來,商量一下接待厄立特里亞客人的事。”
陳文說:“我剛下飛機,時差都沒倒過來。不愛上你們衙門那地方。這樣吧,明晚我做東,咱們吃個飯聊聊就行了,我帶兩個朋友來見你,他倆也是凱塔的朋友,一塊在非洲出生入死的。”
余波立刻說道:“哦,我想起來了,在烏干達邊境,咱們國家的援建工地,我見過你的兩個朋友,一個女孩子,一個意大利人。”
陳文贊嘆:“余大使你真是好記性。”
余波笑道:“這個叫法你可別亂傳,沒影的事,被別人聽見了就不好咯!”
回到南鑼,吉姆尼貼墻停到溫馨小院外面。
張婉迎出門。
陳文把行李放回家,說要帶西蒙尼去附近找個招待所。
西蒙尼拒絕了,他直接在會客區那幾個平米的小地方打了個地鋪。
陳文說:“家里面積小,委屈你了。再過半年,咱們有兩棟小樓可以住。”
西蒙尼笑道:“與我們在沙特、非洲相比,這里算是很好的住宿環境了。”
陳文洗完澡,來到唐瑾臥室。
唐瑾把他往張婉房間推。
陳文疑問:“唐姐啊,我不是很懂你的意思。”
唐瑾說:“小婉過兩天要來親戚了,這兩天你陪陪她。”
陳文問:“我豈能虧待你啊!”
唐瑾笑瞇瞇:“你少來了!哼,過幾天我陪你去港島澳島,咱們有的是機會。”
關上次臥的門,陳文抹黑來到張婉的床邊。
“文哥,嘻嘻!”張婉伸手,讓陳文找到她。
陳文把浴袍一扔,鉆進了張婉的被窩。
硝煙散盡。
很久以來,陳文沒有遇到過這么輕松美妙的體驗。
巧合的是,上一次讓他這么省力氣又快樂的女孩是陳文這次瑞士之旅遇到的霍萊,那是去年陳文留學時是霍萊送給他的恩賜,那一次是在約瑟芬教授的辦公室。
5月21日,星期五。
陳文一覺睡到中午。
唐瑾留了一張字條在飯桌上,她今天去看戴饒。
陳文立刻懂了唐瑾的心,今晚的飯局實際上是外交飯,唐瑾知道自己不適合旁聽余波對凱塔的接待安排,她主動回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