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像是文火燉排骨湯,綿綿的,淡淡的,直把這對人兒熬得酥酥的,爛爛的。
又一次的硝煙散去。
兩人累得再也不想動一動,擁抱著睡著了。
窗外開始下雨了,雨點掉落在窗臺上,噼噼啪啪地作響。
下雨的聲音特別具有催眠的效果,讓人睡得特別香。
兩個分別了一星期的情侶,小別勝新婚地連續燃燒了兩次,筋疲力竭,睡得尤其香。
夜里鬧得太累,陳文忘記了開鬧鐘。
早晨八點,蘇淺淺先醒來,一看時間,大叫一聲“要遲到啦”。
陳文被蘇淺淺的喊聲驚醒,一看手表,距離法語課開始,還剩半小時。
蘇淺淺的家教課還有一小時開始,不算太著急,把衛生間和洗臉池先讓給了陳文。
陳文洗臉刷牙的工夫,蘇淺淺簡單說了一件事,陳文去DìDū的那個周末,她回了一趟蘇宅。
蘇康康告訴姐姐,前一個周日,也就是陳文和蘇淺淺在洪城的時候,蘇康康一個人去郵局接聽了父母從非洲打來的電話。
蘇爸蘇媽問蘇淺淺去哪了,康康老老實實交待說姐姐和文哥去洪城玩了。
蘇淺淺對陳文說:“我讓康康實話實說的,估計我爸媽現在能想到咱倆已經戀愛了,這樣也好,省得將來還要想辦法向他們坦白。這樣自然而然地讓他們琢磨出來,也挺不錯。”
陳文用毛巾擦著臉說道:“我恐怕不能像你這樣,我可沒有弟弟妹妹幫我去敲邊鼓,只能我自己去和我爸媽說了。旁敲側擊沒有用,我只能直接去說。等下個月第一個星期天,我直接在電話里給他們挑明了,我現在已經和你在一起了!”
蘇淺淺笑道:“雖然康康總給人添麻煩,但有時候我覺著,康康在關鍵時候還是挺能辦事的。”
陳文把毛巾掛在架子上:“你比我幸福,你還有個親弟弟。我們家只有我一個孩子,我早就受夠了一個人孤孤單單的滋味。我爸媽出國這兩年,都是我自己一人在洪城,遇到什么事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
陳文把那姐給的小行李箱里的東西全倒在沙發上,里面裝的都是幾位歌手送給他的磁帶、海報等東西。
陳文一邊倒空箱子,一邊說道:“我想好了,將來我要跟你生至少兩個孩子,絕不能讓我們的孩子沒有兄弟姐妹。”
蘇淺淺說道:“可是計劃生育政策不讓生二胎啊。”
陳文這才想起,前世要到21世
紀一零年代中期才放開二胎限制。
陳文心算了一下年齡,自己是1974年1月12日生日,蘇淺淺生日是1973年7月25日,等國家放開二胎政策,兩人都四十多歲了,還生個什么啊。
陳文說道:“他們不讓我們生,我們就去國外生!我想好了,多賺錢,咱們去國外生!多生幾個,能生幾個就生幾個,就這么定了!”
說話間,陳文倒空了那姐送的18寸箱子,又打開了從王府井買的大號旅行箱,從里面挑出了唐瑾的鞋子衣服以及小玩意,塞進了18寸箱子。
“這個大箱子里剩下的,全是給你買的。”
蘇淺淺拿起一雙鞋,比劃了兩下,滿意地放下。又拿起幾套小衣服,臉上甜蜜蜜的。
再一伸手,摸到了兩摞絲襪。
“嗯?陳文,這也是你買給我的嗎?”蘇淺淺有些驚訝和好奇。
“對!給你的!來不及給你解釋,回頭再說。”陳文忙著。
他還拆開了楊師姐送的大紙箱,把那個心形臺燈也放進了18寸箱子。
陳文感覺,這個臺燈更適合給唐瑾,因為楊師姐昨天送禮物的時候,唐瑾也在場,楊師姐送臺燈時的表情架勢,那就是送唐瑾的。
陳文指著大箱子里的東西說道:“我和唐姐在王府井大采購,她買了一堆東西,我今天下課給她送過去。昨晚下了飛機,打車先送她回家,我著急趕回來見你,就沒來得及和她分行李。”
蘇淺淺聽到這話,心里很開心,笑道:“豬八戒總說要跟師傅師兄分行李,我看你也像豬八戒一樣可愛。”
陳文把法語書也塞進箱子,又從抽屜里拿了幾百塊錢放進錢包,對蘇淺淺說:“我趕時間上學去了,大箱子里剩下的東西全是我買給你的,沙發上的磁帶什么的都是歡哥他們送給我的,你沒時間就別收拾了,晚上我回來和你睡,咱們慢慢收拾它們,明天早上你再去看康康。”
陳文指著大紙箱說道:“那是楊師姐送給咱們的小禮物,全是歌迷送她的。這次她上DìDū參加演出,歌迷送的東西攢了十個大箱子,她求我幫她帶走一箱。她說她羊城家里都被這些東西裝滿了。”
說完,陳文拉開門就要出去。
蘇淺淺一把拽住陳文,在他的嘴上蜻蜓點水地親了一下,才放開陳文。
陳文拎著箱子下樓,在小區門口買了幾個肉包子,打了輛出租車直奔外國語大學。
從財大到外國語大學的距離不遠,10分鐘就到了。
陳文趕到孟老師法語班的時候,距離上課開始還差1分鐘,時間剛剛好。
路上,陳文心里在期盼,今天給基礎班教課的人會不會是孟老師呢,千萬別是那個姿色平庸的露易絲啊。
陳文想起楊師姐那晶瑩剔透小巧玲瓏的身材,他不敢對楊師姐有非分之想,但他敢瞎琢磨孟老師,誰叫孟老師那么容易招學生想入非非呢。楊師姐身高1米58,孟老師身高大概也不到1米60。
陳文走進法語班前廳,那個叫雷蒙的男老師在前臺。
陳文順口喊了一聲:“雷老師好”。
雷蒙看了陳文一眼:“我不姓雷,雷蒙是我的法語名。”
陳文懶得跟他較真,他著急去教室看看今天是不是孟老師教課!
走進大教室,陳文失望了,講臺上站著露易絲那個平庸女人!
10名學生,陳文是最后一個到達的,其他9人已經全部落座,陳文走到最后一排,找了個座位坐下。
這一排還坐著兩個學生,都是女的,陳文快速瞅了一眼,全是姿色平庸的女同學。
上個星期的第一次課,陳文記住了7個女同學當中長相漂亮的三個人的名字,她們是復旦的樂巧真、理工大的童顏和紡織學院的李瑤。
至于其她四位長相普通的女同學,陳文連她們名字都沒費心思去記。
“好了,正好八點半了,所有同學都到了,我們開始上課吧!”講臺上的露易絲老師說話了,陳文的第二次法語課開始。
與第一次課孟老師的講課相比,露易絲講授的基礎班第二次課的內容在形式上很相似,不同之處是進度和速度,以及詞匯量的覆蓋范圍,明顯提高了一定的難度。
過去一個星期,陳文帶著一本厚厚的法語詞典去DìDū,但因為各種事情牽絆,白天到處跑,晚上和唐瑾發生諸多糾纏,他一頁書也沒看,一個單詞也沒背。
今天這一上課,陳文頓時感覺聽課有些吃力,露易絲所講的單詞當中,絕大部分都是陳文第一次見到,他學得很費力。
陳文試圖努力跟上大家的節奏,但越著急,效果越差,他怎么記,也記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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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里有未刪減章節,想看的抓緊時間,過幾天就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