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佑振和阮氏香也下樓了,各自制作早餐。
7點半,其他人都去上學了,家里只剩陳文和雅子。
陳文從手包里找出電話卡,給他在華夏的親密女孩們打電話,周五上午時間很合適。
蘇淺淺明天才會回財大小窩,陳文從唐瑾開始。電話打到溫馨小院,又沒人接。
陳文干脆打了“福王府”的電話,張婉接聽了。
“我有些日子沒聽見唐姐和小婉你的聲音了,想你們了!”
張婉笑道:“我也想文哥!”
陳文問:“唐姐呢?還沒回國?”
張婉說:“老男孩樂隊去日本演出了,唐姐跟著一塊去了,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時候回來。”
陳文又問:“咱家‘福王府’生意怎樣呢?”
張婉笑道:“這個月比10月份開張那個月稍微差點,但入住率也有九成。咱家現在不缺銀子!”
陳文說:“給我好好的,乖乖的,等著我,下個月我回國一趟,我要好好疼你,給你發紅包,加工資。”
張婉甜甜地說:“謝謝文哥!”
放下張婉的電話,陳文打到了滬市工行理財部。
依舊是兩分鐘的約定通話時長,陳文說情話,許美云嗯嗯啊啊。沒有太多的甜言蜜語交流,卻因為許美云那邊不方便多說話的工作環境,讓陳文有了更強烈地想和美云親近的念想。
陳文說:“下個月我要回國一趟,跟老方約好了,一起做一筆運作。我想你了,很想的那種。”
許美云說道:“你說過的,上次你來電話就已經說過了,我記著呢。”
陳文說:“等著,這次我住你那里,住兩天。”
放下許美云的電話,陳文差點就撥打方經理辦公室的電話。
昨天陳文去了一趟李念和小夏那里,得知了小夏的身世來歷以及她做的那些事。灣灣富商,老色鬼王先生的徹底破產,源自于他拿著從陳文這里買的認購證去申購股票,四千萬的資金打了水漂,可能只剩三百萬,此人借了高利貸,資不抵債。
陳文很想問問方經理,華夏股市如今跌成什么熊樣。但他琢磨了一下,今天是周五,本周最后一個交易日,收盤之后還有一堆的事,證券公司內部開會,財經新聞的各種節目討論,陳文覺得最佳的打聽時間應該是這周日或者下周一。
看了眼手表,9點多了。
陳文喊了雅子,倆人各自騎著自行車上學。
《西方建筑史》,老規矩,陳文記筆記,雅子開開心心抄筆記。
看著雅子的樣,聞著女孩身上可愛的香水味,陳文想起昨晚美樹對他說的那些話,他心里暗暗嘆氣。
陳文既不可能跑去日本注冊結婚,更不能夠娶雅子當老婆。唐瑾和許美云,他都沒法娶。
他心里苦笑,明年能不能活下來還不一定呢,想什么娶老婆嘛。
中午放學,回到別墅。
房東領著燃氣公司的工人,正在往天然氣罐里加氣。女房東看見陳文,眼睛里全是笑意。陳文沒答理她。
由于正在進行易燃氣體施工作業,不能出現任何明火,中午別墅廚房不能使用灶臺。
陳文領著謝家姐妹和雅子,駕駛三廂車前往凡爾賽一家法式餐館解決午飯。阮氏香中午一般不回來,她吃食堂之后去圖書館。金佑振那個家伙,沒人管他。
難得的一次外出聚餐,讓謝家姐妹十分開心,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陳文存心討好三個女孩,點了一堆美食,鵝肝、魚子醬是少不了的。他不吃鵝肝,但女孩們喜歡吃,陳文懶得去給她們科普這玩意的黑幕。
帶女孩們出來玩,開心是最重要的。
吃完飯,回到別墅,房間里已經有一點點的暖融融,不再是初冬的涼意。
女房東和燃氣公司的人已經離去,后院小屋里的燃氣鍋爐正在工作,整個別墅正式開始供暖了。
暖氣片剛剛開始工作,只有一點點熱意,那也已經讓各人的體感有了明顯的舒適感。
陳文舒舒服服睡了一個下午覺。
四點半,謝家姐妹放學回到家,謝甜甜跑到二層半,搖頭嘆氣叫醒了腐敗的陳文。
陳文說:“晚上不用做我的飯。”
謝甜甜說:“對哦,你說過你要去參加舞會。帶我和姐姐一起去吧?周末耶!”
陳文笑道:“我要先去張婉婷宋琴瑤那兒,周通也去。在她們家吃了晚飯再去參加舞會。我也不知道那個舞會好不好玩。嗯,我先去考察一次,如果好玩的話,下次帶你和你姐姐去。”
謝甜甜噘著嘴:“那我和姐姐說下,不做你的飯了。”
離開合租別墅,陳文連手包都不拿,只帶了錢包。晚上要參加舞會,拿著手包沒法牽女孩子的手。
戰術兩件套被他放進了沖鋒衣口袋。這件外套是之前去瑞士的時候,伊蓮娜霍萊送他的,法軍的秋冬軍裝。蘇淺淺買的羽絨服,真是穿
不上,11月中旬法國不怎么冷。
駕車來到家樂福,陳文買了一堆死貴的蔬菜和海鮮。
今天他買了6只帝王蟹,打包裝袋的時候,陳文將2只帝王蟹和4份牛排塞進一個購物袋,他準備將這袋子東西送給公寓207寢室那個女孩。
跟那女孩打了兩場友誼賽,陳文至今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那個在諾曼底海灘脫光了上衣曬了日光浴的女孩。
上個星期陳文帶著帝王蟹來找張婉婷,被那個女孩硬截下了一只蟹。今天陳文專門送2只帝王蟹和4份牛排給她,順手幫襯一下她的生活。
自己有車就是方便,十多公里的路,20分鐘就到了。
陳文拎著三個購物袋,走進了公寓樓。
他先來到二樓,敲響了207房的門。
“誰啊?”門內傳來女孩的喊聲,但沒人開門。
“我,陳文!”
“噢!陳文啊,你等一會啊!”女孩又喊了一聲。
陳文把耳朵貼在門板,依稀聽見里面有忙亂的聲音,似乎有人慌亂中撞倒了凳子,稀里嘩啦的。
房間里亂了一陣,門終于打開了。
女孩左手拉著內門的把手,右手還在捋兩鬢的頭發:“喲,陳文,你來了!”
陳文還沒來得及說話,房間里傳來一個男生的聲音:“哎,我說陳文啊,你不是奔著張婉婷去的嘛,你老往這兒跑干嘛啊?”
女孩回頭向后說道:“陳文來找我,礙著你什么事了?”
那男生嚷嚷:“我是你男朋友!”
女孩笑道:“之一!”
陳文心里哭笑不得。
這個女孩的事,陳文聽宋琴瑤嘚吧過。
在諾曼底之行中,女孩被5個老留給用了激將法,脫了上衣曬太陽。后來很快,這女孩就淪落了,給3個老留當女朋友,那三人每人每月分別給這女孩幾百法郎生活費。
對于這女孩的行為,宋琴瑤說是“被資本主義給腐化了”,陳文則調侃這叫“共享女友、眾籌女友”。
陳文猜,剛才說話的人應該是女孩的三個男朋友之一,他來得不是時候,人家倆人可能正在行好事,被他給打斷了。
“來,那個誰,給你。”陳文將左手的一個購物袋舉起,遞給了女孩。
女孩接過袋子,打開看了一眼,驚喜道:“喲,帝王蟹!兩只!哇,還有四份牛排!這是你送給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