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場抽走5個點的成,陳文到手8550萬美刀!
加上之前盒子里的3595萬,陳文面前的籌碼現在是1點2145億美刀。
陳文其實挺想揶揄一下對方剛才提到的九連輸,但看在何抄瓊已經開始出大汗的難受勁上,老妖選擇了沉默。
低調賺錢才是王道,沒必要老用言語去激勵對方嘛。
唐瑾在一旁已經不敢說話了,什么動靜也不敢發出。
何抄瓊的身子開始搖搖晃晃了。
心里難受極了。
澳島菠菜公司今年運作多場世預賽亞洲區比賽,操控比賽結果賺來的錢,今天全都被這個大陸撲街仔贏走了,甚至公司還虧了錢。
陳文的心情則輕松多了,他不知道何抄瓊心里的賬本,但從這女人現在的糟糕表情狀態,陳文能夠想象到對方有多心疼錢。
“你行不行?不行換荷官啊!”陳文微笑提議。
“你不要得意!”何抄瓊嘴硬。
忽然,包間門開。
何抄瓊的私人助理沖進來,大喊:“找到了!何小姐,我們找到了!”
說著話,助理將一頁傳真紙遞到何抄瓊面前。
何抄瓊一把抓過傳真紙,手顫抖著,閱讀上面的內容。
“原來是詞曲大作家陳先生,失敬了!”何抄瓊臉上的肉都扭曲變形了。
“啊?你們費勁在查我啊?”陳文詫異極了,“我從來沒想過要隱瞞自己身份啊!你為什么不直接問問我是誰啊,我一定會告訴你的!”
“咳!噗!”何抄瓊一頓咳嗽,鼻孔噴血。
流鼻血了,被憋出來的。
新婚不到一年,老公在外面偷吃,她就跟老公分居了,至今這女人曠了一年多,可不就容易上火流鼻血嘛。
再加上今天賭場里的事,何抄瓊怒急攻心,直接把鼻血噴了賭臺上全是血沫子。
幾個綠馬甲、紅馬甲侍者撲過來,各種搶救,亂成一團。
對方都被折騰成這樣了,陳文也覺得今晚可以見好就收。
今天25日,被澳島菠菜操控的華夏男足的比賽是28日的。
自己將于29號領回730萬美刀那筆獎金再去港島。
不著急,接下來還要在葡京大酒店住好幾天呢,有的是贏錢的機會。
你們欠老子9億美刀,欠華夏球迷多少場暗箱比賽,能這么便宜放過你們嗎?
商務套房。
衛生間內。
大浴缸里。
唐瑾坐在浴缸里,陳文背靠在她的懷里。
美人的兩條腿環住弟
弟男友的腰,正在輕柔地替他搓背。
陳文享受著唐瑾的服務,摸著姐姐女友的腿,閉著眼睛在盤算鈔票。
瑞士銀行集團的賬戶里,現在的存款數額是4點7641億美刀。
按照當前的匯率,折合億華夏幣。
當然了,賬戶里的巨款并不全是他自己的,其中的2億美刀是埃塞俄比亞人民的錢,將來他必須把錢還給人家。
眼下埃塞那邊風起云涌,陳文利用被托管資金的機會,拿人家的錢來當作投資的本金。
“哎,壞家伙,你今天得罪了賭王女兒,會不會惹麻煩啊?”唐瑾播音員般的甜音傳來。
“不光得罪了她,連她爹也一塊得罪了。”陳文笑了下,“普通人覺得他們家挺牛,在我這兒,他們不算什么了不起的人。”
腕兒大的人,陳文不是沒見過,既有未來美國總統特郎普,也有世界最富財團的公子,還有非洲一國的實權派少爺,身家幾百億港幣的賭王女兒,陳文呵呵了。
這么點錢的人,敢說是富豪?
陳文自己以賺錢為人生目標,但他真瞧不上任何有錢人,他敬重的人,類型特別單一,就是埃里克那樣的。
“我覺得啊,今天那個何小姐算是個女強人。”唐瑾又說話了,“聽說她跟陳白強的愛情特別浪漫動人,可惜陳白強的身體出問題了。”
陳文笑了笑:“浪漫動人的愛情,哈,這年頭,擁有浪漫愛情的人多了去,小弟和唐姐的愛情也很浪漫,我覺得咱倆的愛情也挺厲害。”
唐瑾俏臉從陳文身后探過來,在弟弟男友的臉頰吻了一下。
陳文摸著自己身前唐瑾的兩條小腿:“何止出問題,陳白強現在已經是植物人了,恐怕活不了幾個月。”
“嗯?你怎么知道?”唐瑾吃驚問。
陳文心說不好,陳白強這會是植物人狀態,壽命還剩5個月,可這事全地球誰也不能預見啊。
又劇透未來歷史了,沒關系,繼續胡謅。
陳文笑道:“港媒說的,嘻嘻!”
唐瑾吻了一下陳文的后脖子:“陳白強和何抄瓊也是一對可憐人,明明相愛,何鴻森卻不許女兒嫁給男藝人,逼著她和許晉哼結婚。包辦婚姻真討厭!”
陳文手捉住唐瑾的腳:“陳白強是真可憐,但我不認為何抄瓊可憐。”
“哎呀,好癢!”唐瑾扭動腿腳。
陳文從浴缸里站起身,伸手抓來浴巾:“唐姐,來,我給你擦擦水。”
唐瑾聽話地站起身,任由男朋友用浴巾擦拭她媲美女模特的身材。
懶得穿浴袍了,穿了還要脫,麻煩死。
陳文打橫抱起唐瑾,走出浴室,來到臥房,雙臂一送,將姐姐女友扔到大床上。
“唐姐!我來啦!”
硝煙散盡。
“完了完了!”
“唐姐,你怎么了?”
“壞家伙啊,我覺得自己以前的日子都白活了!現在才是真快樂!”
“小弟也有同感,嘻嘻!”
“我口渴啦!”
“小弟叫他們送白蘭地來!”
唐瑾和陳文折騰到接近午夜12點。
另一邊,何抄瓊正在與她爹通電話。
何鴻森近期不在澳島,他正在拉斯維加斯談生意。
今天葡京賭場發生的事情,以及陳文的資料,已被何抄瓊用傳真的方式發給了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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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里。
何鴻森問:“這個陳文,他是什么來歷?什么出身?家族背景是紅還是白?”
何抄瓊怯怯地回答:“女兒不知啊。底下人報上來的資料顯示,這個陳文是個音樂人,他是大陸當今最紅詞曲作家。”
何鴻森問:“紅?什么意思?他是寫紅色歌曲的人嗎?”
何抄瓊回答:“紅色歌曲,他寫過一首,相當有名氣,現在是大陸所有公家單位必唱曲目。他寫的歌,更多還是流行歌曲。父親你出席過《霸王別姬》首映禮,那個電影里頭的主題曲就是這個陳文寫的,他跟張國容合唱。”
“噢,我想起來了,很好聽的一首歌。那天我同萊斯利聊過。”何鴻森追憶了一番,“女兒啊,爸爸必須提醒你,你這個孩子什么都好,就是一點不好。”
何抄瓊沒敢隨便出聲。
何鴻森補刀:“你就是特別喜歡跟那些唱歌的男星搞到一起!那些戲子,有什么出息,你玩玩也就算了,你偏偏不聽我話,要跟男戲子談什么感情!我同你講啊,那個陳白強,這個陳文,全部系一樣人,戲子來噶!陳白強如今植物人一條,你不要又對這個什么陳文動心啊!爸爸還是那句話,你同男戲子玩玩是沒有關系的,養兩條小白臉也是可以的,你背著你老公同男戲子玩也沒有大礙,但爸爸要提醒你,不要再同男戲子談感情了!聽到沒有!”
何抄瓊敬重老爸,卻偏偏最不愛聽老爸教訓她感情方面。此時她又不敢頂嘴,于是用沉默對待。
隔了一會,何鴻森問:“我們的人能不能確認,這個陳文有沒有作弊?”
何抄瓊立刻回答:“絕對沒有作弊!發牌、開牌,全是我們的人。這個陳文身體跟他的紙牌保持兩尺距離,他從未觸碰任何紙牌。”
何鴻森哼了聲:“死撲街,又是一個姓陳的男戲子,丟,贏佐我一億半美刀,撲你阿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