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聽完,心里也是很開心。
雖然他現在擁有的現金已經超過一億華夏幣,但聽完張婉的匯報還是非常高興。
在歐洲賭場贏的錢,那是另一個概念。
“福王府”是陳文自己親手一點點打造起來的,從買房到張羅開店,一步一驟他親自付出了心血和勞動。
在這個項目里,見證了他和唐瑾愛情的進階,也經歷了他和張婉的互相愛戀。
也是在同一期間,陳文與帝都文娛界朋友們的感情更緊密了。
在陳文的心目中,“福王府”不僅僅是他名下的一處產業,更是自己重生經歷的一段重要歷史。這里,有人脈,有人情,有真摯的情感。
前臺的柜臺擋著,陳文把右手放到張婉的大腿上,隔著冬季的長褲捏著小情人的腿,柔聲說道:“小婉啊,咱家生意做得這么好,你立功了,我要兌現今年夏天的承諾,給你加工資,給你發獎金。”
張婉小手按在陳文手背,笑著回答:“文哥你看著辦就好,我是你的人,這輩子跟著你了。”
陳文手上加力,嘴里小聲說道:“帝都的生意,我和唐姐說好了,由她拿主意。回頭我打電話給她,跟她說下給你加薪的事。小婉你放心,文哥一定給你謀求更多的錢。”
張婉說:“怎么樣都好,我信文哥,你怎么對待我都可以。”
陳文把嘴湊到張婉耳朵邊:“真的嗎,怎樣對待你都可以?”
張婉羞紅臉,點點頭。
陳文說:“我現在想要你了。”
張婉吻了陳文一口:“咱家還有三間房,文哥,我們上高級房!你等我一下,我叫人來替我值班!”
看著張婉跑出門的背影,陳文心里一陣的舒爽。
自己家開著頂級民宿就是好啊,想跟自己女人睡覺了,用不著趕回家,更用不著去別的地方開房,在自家賓館里找一個空房間就把事情辦了!
真方便!
不一會,張婉領著一個中年男人回到了前臺小屋。
張婉簡單介紹幾句,這人是“福王府”的兼職保安,他和他老婆租了門房一間鋪面,賣工藝品,順帶給張婉做白天的保安。
陳文這會小火焰旺盛,哪有心思去結交這么一個沒什么價值的人,連記他的名字都懶得。
哼哈兩聲,算是打過招呼了。
張婉是做過一年高級伴游的女孩,貨真價實的閱人無數,察言觀色尤其是觀察男人的表情,那是頂級專家。
陳文急火攻心的表情,張婉看在眼里,美在心里。張婉最盼望文哥能看得起她,能寵愛她,能愿意和她歡愛。這樣,她的自卑心才不會那么嚴重。
張婉交待兼職保安:“如果有客人來,請客人稍等一會。你上你們家拿飲料給客人喝,錢我回頭算給你。”
中年男人傻愣愣地答應了。
張婉從柜臺里拿了鑰匙盤,陳文拎著桶包跟隨,兩人一前一后,出了前臺小屋。
向南走過一間門房的縱深距離,再向左走進偏院南側精致的回廊。
回廊是很美的,雕梁畫棟,左側的護欄帶著可供人坐的板階,但陳文這會哪有心思在自家這種景觀下附庸風雅。
疾走兩步,陳文從身后幾乎貼住了張婉,一只左手扶到了張婉的腰。
張婉被陳文的手撓得癢癢,條件反射地嘻嘻笑著扭動身子,躲避陳文的壞手。
兩人嬉鬧著,穿過了回廊,鉆入盡頭的方形石門。
就因為這一小段路的嬉鬧,張婉的注意力被陳文給干擾了,沒看清前面。陳文的視線被張婉擋住,更是不會留意張婉身子那一側的情況。
“哎呀!”張婉一聲驚呼,不小心,與迎面而來的一個客人裝了個滿懷。
張婉的身子,正好在這一刻是側身與陳文嬉鬧,整個地撞進了那個客人的懷里。嚴絲合縫一般,貼進了來人的胸前。
來人的模樣,陳文來不及看清,但性別是可以判斷的,是個三十幾歲的男人。
陳文頓時覺得很吃虧,吃大虧了!
張婉有多漂亮,陳文是知道的,那是和蘇淺淺唐瑾一樣等級的存在。
張婉身材有多好,陳文太清楚了,比蘇唐的身材還要誘人!
這么精彩的張婉,就這么樣誤撞進另一個男人的懷里,還被這樣大抱一下,陳文覺得虧死了!
以前張婉的歷史,陳文不去糾結。但自從張婉跟了他以后,陳文是張婉唯一的男人,他早已視張婉為他自己的女人。
虧了虧了,陳文一個勁自責,猴急什么啊,嬉鬧什么啊,惹事了吧。
張婉那邊,也是嚇了一跳。
不光她受驚,那個意外擁抱香艷張婉的中年男人,也被嚇得夠嗆。
中年男人罵了一聲:“癡線!”
陳文是粵語滿級,立刻聽出了這句話的意思,罵人“神經病”的意思。
不過呢,這次誤會和暗虧,原本就是陳文和張婉有過失,被客人罵了也沒法說理。
“對不起對不起!”張婉一個勁給那人道歉。
中年男人用帶著粵語口音的普通話說道:“靚女,走路要看清楚腳底下哦!”
說完,中年男人沒多糾纏,抬腿大步穿過石門,走向偏院的大門。
身而過的時候,陳文打量了一下此人,著實為對方的外形感到驚嘆。
陳文已經是大帥哥了,楊玉瑩母校的校草嘛,但陳文不得不承認,剛才抱了張婉的這個男人,長得真踏馬帥氣!
此人三十幾歲的樣貌,身高超過一米八,比陳文高一寸多。
一頭的短發,濃眉,眼睛不大卻很有神,臉型輪廓有棱有角,高挺的鼻梁,完美的鼻形,一堆帶著力量感的五官分布在瘦長的臉上,給人一個清晰的帥哥類型描述:硬漢!
此人的長相雖然很有硬漢的氣勢,卻又不曾帶給人凌厲的感覺。
頭發梳理得很整齊,臉部皮膚也護理得十分干凈,胡須刮得一絲不留,收拾得很清爽。
與他錯身時,陳文聞到了一股很淡、很悠長、很好聞的男士香水味。
陳文自己不噴香水,但他的見識早已在歐洲各國的奢侈品專柜得到了全面鍛煉,立刻分辨出了品牌和價格,這是超過一萬法郎一瓶的極品香水。
心里暗暗嘆了口氣,陳文覺得,從張婉的角度來說,被這樣一個出色的硬漢且氣質清爽的男人抱一下,還真不算吃虧。
張婉低著頭,盯著腳下路面,走上了鵝卵石小道。
陳文也是嘿嘿笑著,跟著張婉。
一前一后,兩人穿過主院,來到了北院。今天“福王府”僅剩的一間空閑高級房,就在這里。
張婉鉆過拱門,徑直走向了正房,解鎖了左側的房間。
陳文一眼認出來,當初他和唐瑾第二次來到這里,也是頭一回翻墻進來,那天王老頭差點餓死,老可憐就是睡在這間房里!
“文哥,快來!”張婉打開門,笑盈盈招呼陳文。
陳文快步進門,一把抓住張婉的手,將女孩拽進房間,砰的一聲,抬腳踢關了門。
“文哥,文哥,窗簾,窗簾啊!”張婉已經被陳文吻住了嘴,百忙之中還能想起窗簾沒拉上。
陳文抱著張婉,一邊吻著,一邊蹭到門前。房間其實沒有專門意義的窗戶,朝著院內一側是四扇從地到天的中式窗門,兩扇可開合,兩扇是固定的。
張婉被陳文吻著,張牙舞爪地揮動小手臂,夠著落地窗簾,試圖拉上。
陳文頑皮心起,故意與門保持距離,張婉反手揮動,手指幾次將將的蹭到窗簾布,卻無法成功抓住。
吻著張婉,陳文樂得嘿嘿笑。
“文哥,你真壞啊!”忙了好一會也沒拉上窗簾,張婉終于明白是陳文故意使壞了。
“是,我很壞,小婉你喜歡嗎?”陳文低頭吻著女孩的下巴。
“喜歡……可是,還是要拉上窗簾啊!”張婉焦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