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頁頁的新消息，都顧不上仔細看。
內存只能存最近20條，鬼知道被刷了多少頁。
陳文只能依稀記住幾條留言的姓氏代碼，全是重要人物的，包括唐姐、楊師姐、東方姐姐、陳曉藝……其他那些趙錢孫李的常見姓氏及電話號碼，在快速刷屏的瞬間里，陳文記不住。
被他記住的姓氏里，有一個，曹。
知道陳文call機號，姓曹的，只有一個人。
上戲表演系93班的曹艷艷，全班年齡最小的女孩，1976年9月25日的生日，上個月才剛剛過了生日，比蘇康康大兩個月。
在上戲門口，陳文找到公用電話，call了曹艷艷。
女孩的call機還是陳文買給她的。
不一會，曹艷艷復機了。
得知陳老師回來了，曹艷艷高興壞了。今天星期六，她沒在學校，回家住。
曹艷艷家離上戲不遠，20分鐘后，女孩來到校門口，見到了陳老師。
“陳老師嘻嘻！”身高170的小姑娘，一路小跑來到陳文跟前。
看著曹艷艷天真爛漫的笑容，陳文對這個小情人感到了放心，93班其她女生有可能被其他大佬攻略，這個曹艷艷不可能。
上戲個女生，陳文沒時間一個個去慢慢泡蘑菇。最初他是準備全班女生整鍋端，但被銀河號的事耽誤到現在，天曉得各路大佬還能給他剩下幾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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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及帶曹艷艷去酒店開房慢慢問，陳文必須抓緊時間，確認還剩幾個值得端。
領著曹艷艷離開校門，兩人來到附近一家蛋糕房，吃著甜品，聊著小情人在上戲的學習生活。
陳文問，曹艷艷答，他帶著重點來提問，很快問出了不少情報。
個女生，她們是李小冰、徐璐、李玉、范子博、高佩佩、曹艷艷、趙茜、孫青、呂靖、肖瑩、高非。
情況相當不樂觀。
被全班同學公認的第一美女孫青，在開學的第一個星期就被外來的男人帶走了，第一個周末兩天晚上她壓根就沒回宿舍睡覺。
中俄混血美女呂靖，第二個星期也被男人帶走了，從周五到周日，三個晚上沒回宿舍睡覺，禮拜一才回學校，走路一瘸一拐的，第三個星期躺床上養了幾天。
擅長鋼琴和芭蕾，前世畢業后做歌手的高非，第三個星期的周末，也沒回宿舍睡覺，回來以后也臥床幾天。
曹艷艷像小密
探一樣，把班上女同學開學后的表現，一個個地向陳老師匯報。這個小表現，讓陳文想起了許美玉，心里感嘆我們滬市土生土長的女孩子確實心細呀。
最后，曹艷艷告訴陳老師，班上11個女生，只有3個人從來沒有夜不歸宿，分別是她自己、李小冰和肖瑩。
陳文微微點頭，表揚道：“你的講述，很好，我很欣賞。”
上戲客座陳老師回憶了一下，他擔任面試考官的時候，對肖瑩還是很有印象的，來自陜省的女孩，練過秦腔，面試的時候表演了噴火絕技。
李小冰嘛，陳文是印象最深的，他攻略上戲93班，主要就是奔李小冰來的。前世這個女孩是全班唯一拿到大女主電影戲份的女生。
對于李小冰從來沒有夜不歸宿，陳文感到很滿意，這女孩沒有辜負他的期望。
范子博嘛，這女孩夜不歸宿……陳文問道：“范子博什么情況？你清楚嗎？”
曹艷艷表情認真道：“范子博是國慶節的時候，有四天沒有回寢室睡覺。后來她回來以后，立刻變得更富裕了，call機也有了，新衣服新裙子多了好多件。”
陳文笑著問：“知道范子博跟什么人出去了嗎？”
曹艷艷回答：“知道啊，我們好些人看見了，一個身材很魁梧的老男人，送她回學校。”
陳文問：“老男人長什么樣？”
曹艷艷描述了一番那人的樣貌。
陳文心里有數了，與巫向陽的外形和長相對上了。
嗯，巫向陽還是很疼范子博呀，國慶節不在帝都陪女兒，千里迢迢飛到滬市來看小情人，call機和許多衣裙應該是巫向陽新買給范子博的，可能還送了錢。
對于范子博，陳文還是很喜歡的，前世這女孩主演的《女裝甲團長》給他留下太深刻印象。
范子博的外貌氣質很符合女軍人形象，這是很讓陳文饞的地方。
二次從非洲歸來，陳文的心里裝下了樊舜華，他很喜歡那個真正的女軍官，但他也知道，除非樊舜華退伍，否則不可能跟著他。
想了一會，陳文覺得，應該找范子博好好談談。
如果可以，他挺愿意把范子博養在身邊做小情人。
哼哼，和巫向陽一起分享這個情人，似乎沒什么不妥，反倒讓陳文有一種新鮮的來勁感覺。
陳文吩咐曹艷艷：“你現在回宿舍，把李小冰、肖瑩和范子博叫出來，我請你們四個人吃飯。不要讓其他同學知道。”
“哦，好，陳老師，我曉得啦！”曹艷艷領命，小跑著，進了上戲的校門。
等待的時候，陳文心里也是感慨，個女生的一血，他是不可能拿齊了，銀河號的事情導致他錯過了最佳時機。
范子博的血，被巫向陽拿走了，陳文只拿到另外兩個球門的擁有權。
曹艷艷已經是他的情人了，假如李小冰和肖瑩的身子到現在仍然是干凈的，陳文覺得今年攻略上戲93班還是能夠接受的。
沒讓陳文等待太久，四個女孩從校門跑出來了。
“陳老師！”
“陳老師好！”
嘰嘰喳喳的一片問好聲音。
陳文瞇著眼，看過去。
真舒服。
四個女孩，全是170的身高，身材全是窈窕挺拔。眼下已經是日，天氣微涼，女孩們全都穿著秋季外套，卻也難以掩飾她們美好的身段。
李小冰膽子最大，直接道謝：“陳老師，謝謝您的助學金！”
陳文問道：“你拿到了嗎？”
李小冰用力點頭：“嗯！我拿到了！班上5個同學有份，喏，肖瑩也拿到了！”
陳文看向肖瑩。
秦腔噴火女孩趕忙說道：“謝謝陳老師的捐贈！”
“走，姑娘們，陳老師中午請你們吃牛排。”
領著四個同班女生，陳文先來到了中行，提取了10萬現金。一般人取不了這么多現金，但愛國華僑陳先生是可以的。
離開中行，來到唐瑾小區附近的美式牛排，五個人大吃大喝。
陳文詢問了四個女孩的學習生活。
女孩們全都說挺好。
曹艷艷是當地生源，生活最簡單，周六回家，周日晚上回學校，讀上戲就像讀滬市大學，毫無社會感。
李小冰在學校食堂勤工儉學，掙一點辛苦錢貼補生活費。
肖瑩參加了上戲的話劇社，這是學校的社團活動，正在參與排練元旦匯報演出節目。
范子博很想也參加話劇社，但社團的老生看不上她，因為她不會演話劇，只懂跳二人轉。滬市這邊哪里有二人轉的市場嘛。
開學兩個月來，在自己班上，范子博也總是被同班同學們排擠，原因是她毫無表演基礎。
以前范子博在沈市歌舞團做過一年臨時演員，學的是二人轉，算是有不錯的舞蹈功底。